冷孤傲晚上去见了卫东,两人闲聊了一番,冷孤傲没有半分提及陆元之事,
卫东何其的坚明,三番五次的追寻冷孤傲邀约自己之意,不然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约自己出来,可冷孤傲只是用很简单的一句话搪塞了过去“卫处长,好长时间不见,聚聚而已,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朋友之间难道不应该多走动走动吗?”,
冷孤傲口中的聚聚,朋友皆是让卫东无语可言,可又不能明说,不然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有所谋求,
因此,两人在把酒言欢乐两个小时后,冷孤傲送了两罐上好的铁观音给卫东,便各奔东西,
半夜十点左右,冷孤傲带着一些倦意和疲惫回到了家里,而此时的冷如霜还在客厅内,时而的转悠,显得焦急不已,因为陆元已经在警局待了大半天了,可她在这里等其父冷孤傲的消息,就连去警局看望陆元的时间都没有,
当冷孤傲所坐的车驶进冷家时,冷如霜急匆匆的从客厅内跑了出去,完全没有了昔日总裁的范儿,没有了那种高冷的气质,完全就是一个弱女子,
“爸,怎么样?陆元能不能先将其保释出来?”还未等冷孤傲下车,冷如霜便问道,神色有些谎张,因为她知道,曲家是不会轻易就这么放过陆元的,至于警察该如何决断,还要等后续的一系列的调查,因此她才问的是保释而不是释放,
冷孤傲轻叹一声“霜儿,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恐怕得费一些时间和人脉”,
天慕容再此时也开口道“小姐,您不要太过着急,纵然曲家只手遮天,但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其罪名按在陆元的头上”,
“慕容叔叔,我能不着急吗?那可是警局,不是其它的什么地方,陆元身陷其中,指不定现在连口饭都还没有吃呢?”,冷如霜眼睛都变得红了一些,以往的那种冰冷的口吻都显得不再冰冷,而是伤感,
警局,陆元依旧被扣押在审讯室内,自从那女暴龙墨子规气急败坏之下摔门走出去后,便在也没有一人来此审问自己,好像自己就是一道摆设,无人问津,放在哪里显得不是很碍眼,尤其是自己上午被带到警局之后,便没有进一滴水和食物,这明显就是墨子规那个女暴龙的举动,明显是在针对自己,不就是开了一点玩笑而已,至于这样吗?真是随了那句女人的心比针眼还小,
就在陆元肚子咕咕叫时,审讯室的铁门被打开了,只见墨子规依旧身穿一身警服,双手环胸而抱,靠在了背椅上,其目如寒光,直射陆元,冷冷的道“陆元,你可知罪?”,先前自己被陆元气坏了,当自己静下心时,才知自己忘了正事,忘了一个警察应该有的素质,不过墨子规却没有立刻审问陆元,而是将其晾在了一边,这也是一种审问的手段,意在让“犯人”心理的防线能够有所松溃,这样的效果对大多数罪犯都是有效果的,
“这位警官,我自认没有犯罪,又哪来的认罪之说呢?”,陆元没有躲避墨子规的寒眸,甚至仿佛故意和其对视,
“你说你没犯罪,难道就没犯罪吗?那人家曲西风的手指是谁掰断的?”墨子规冷哼一声,没想到陆元在这当头,还竟然如此的嘴硬,简直就是典型的老油条,
面对墨子规的询问,陆元没有丝毫的隐瞒,而且语气没有丝毫的低沉半分,道“是我”,
“既然如此,你还敢说你没犯罪?”墨子规见陆元直接承认是自己所为,于是便信心十足的道,
“这位美女警官,得讲究证据吧!再说了,我说过,我只是正当防卫,这不为过吧!哪有犯罪之说?”陆元直接追问了起来,心想这小妮子犯什么神经,难道不知道要证据吗?再者,无论是认证还是那酒店内的视频,都可以作证自己就是正当防卫而已,曲西风的手指最多判定为误伤而已,不过,这只是对所谓“证据”而言,至于曲西风的手指属实是自己有意为之,自己若是不开口,谁能看的出来,
“还在这里强词夺理,狡辩”,墨子规轻吐冷音,丝毫不听陆元的解释,没错她就是要好好治治陆元,满嘴跑火车,对警察也敢“调戏”,虽说这有点公报私仇的样子,但陆元又能如何?还不得是坐在这审讯室内,任自己把罪,
“警察美女,我相信法律会给我陆元一个公证”,陆元开口而言,便顺势将头向后一仰,不过三秒便打起了呼噜,好像他所在的地方不是审讯室,而是自己的卧室一般,声若雷音的轰鸣之声,不仅刺耳还让人听了难以忍受,
墨子规用贝齿轻轻的咬了咬嘴唇,道“这就是一个无赖”,
“不过,看我怎么整你,在无赖的人在这警局内也得乖乖聆听教训”,
卫东和冷孤傲分开之后,面色不是很好看,直接回到了家里,已是半夜十一点钟左右的样子,坐在书房内思考了数秒之后,便拨通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头传来一个懒惰而又嘶哑的声音,并且听起来是有气无力“是谁半夜三更打电话,不知道扰民吗?”,
“关局长,是我”,卫东冷淡的道,
正在抱着美娇娘睡觉的关鹏立刻光着身子从床上起来,道“原来是卫处长,不知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为官多年,他可是最清楚这里面的一些事了,这时候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卫处长根本不会打电话过来,甚至连自己想都未想到过,
“警察局内今天是不是逮捕了一位名为陆元的罪犯?”,卫东问道,
关鹏眉头深深一皱,陆元这个名字他很有印象,毕竟据底下人汇报,陆元虽是正当防卫,但那人是曲氏集团的少董,于是他没有立刻将其释放,而是在告诉底下人暂时扣押,难不成这陆元和卫处长有什么关系?
关鹏想到此处,立刻道“卫处长,是有这么一个人,不知卫处长有何指示?”,他可不想得罪卫东,要不然保不齐自己的官帽就得从自己的头上摘下来,他虽为警察局局长,可当初是卫东将自己提拔上来的,还有就是人家比自己权力大,罢免自己的职位就犹如是炒鱿鱼一般,说炒就炒了,自己能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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