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没有画过水粉画。”十九念笑道,“哦!也对哦!你是学习计算机专业的,作为一位学习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你肯定不会画水粉画。”
“呦呦呦!自信过度就是自负哈!一定不要自信过度。”扶风对她说,“要谦虚,谦虚一点儿你懂不?”
说着,他还伸出手指放在唇边。
“你那叫谦虚吗?”十九念对他说,“你那就像是在告诉我,闭嘴!别说话!再说话,再说话本君就毙了你。”
十九念指了个甩枪的手势,指向了扶风额头中央。
“咳咳咳。”扶风捂嘴冷咳了一声,接着,他对她说,“咱俩还是继续做手工吧,为了你的奖状,加油!”
“帮我把调色盘拿出来。”十九念对他说。
“好勒!”
扶风不仅把调料盘拿了出来,还问她需要什么颜料。
“就那个,地面的颜色,你看看这种地面是什么颜色。”十九念伸手指了指颜料盒上的其中一种颜色。
她再次对扶风说:“就是这种颜料,是这个淡紫色。”
“这个是紫罗兰色吧。”扶风说。
“都一样。”十九念说,“你先打开白色的配料,再在白色颜料上面加点儿紫罗兰,然后给我看一下。”
扶风按照十九念的步骤做了一遍。
结果让十九念不太满意。
“这两种颜色搭配出来的颜色,超级像那个冰淇淋。”扶风说,“可以称它为葡萄味的冰淇淋。”
“我看是你想吃冰淇淋了吧。”十九念对他说。
“没有。”
扶风只占用了这个颜料盘的其中一个小盘子,他准备去洗手间将颜料盘重新刷干净。
“这个不用的颜料有点儿占空吧,需不需要我去洗手间把它刷干净。”扶风说。
“别把它刷干净了,留下这个小空间,没准还有别的用途。”十九念对他说。
“好,那就留下它。”扶风把手里的笔刷放到一次性杯子里面,涮了涮笔刷。
“你还需要用什么颜色,我帮你配色。”扶风对十九念说。
十九念说:“我需要那个紫罗兰色,还需要黑色,对了,你看看里面有没有勾线笔,我等会儿可能需要勾线笔。”
十九念拿起了一块底板,对扶风说:“你先别着急找这些颜色的,可能还需要你帮一个小忙。”
“什么忙。”扶风问她,“不是说可以涂色了吗?”
“我在想,我们还是先用尺子先把版型打好,再涂色吧。”十九念对他说,“如果不打版型,现在就涂色的话……反正就是不可取。”
“好,那我们就先打版型。”
扶风拿起一把尺子递给她。
十九念有点儿懒,她看着他说道:“要不然你来打格子,我再研究一下这张图片。”
“你就是懒。”扶风这么对她说道。
“肯定就是懒,不懒的话就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来做了。”十九念对他说,“那还不是因为懒。”
“懒散是病,需要治疗。”扶风便用尺子测量在纸上画画边对她说。
“哎呀!怎么能说懒散是病呢!真的是哎。”十九念对他说,“就让你帮个忙而已,这不是懒,这叫你做好事,你应该感到光荣和骄傲才对。”
“对对对,超级光荣和骄傲。”扶风对她说。
十九念低头看着手机上面的画,认真地思考着下一部该怎么画,扶风拿着尺子,在那张长方形地板上面画上了一个又一个小格子。
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
扶风将画好的格子拿给十九念看。
“你看看这个格子怎么样?”扶风对她说,“如果你认为不好的话,等会儿我再换掉。”
“挺好的,就这样吧。”十九念说,“你涂色吧,我要试试做这张壁纸。”
她拿起了一张白纸,横着折了好几道,每对折一次,她就拿起胶水把它们粘好,最终,一张大白纸,在她手里变成了一张白条子。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她感觉十分的不错。
十九念把那个条子放在了书架上,想等它自然风干。
她扭头看向了扶风这边,他正在上色,手法也十分的不熟练。
“还没有上好色吗?”十九念问他。
“没有。”扶风说,“老是涂不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我手法不好,还是颜料不好。”
“你手法不好。”十九念说,“你竖着涂,就这样,往一个方向涂,得到的结果就好了。”
“你做一遍示范。”
扶风将手里的画笔递给了她。
“行,我给你做一遍示范。”
十九念拿起手中的水粉笔,给他做示范。
示范着示范着,她一不小心就把整个地板全部上色完了。
“有一点儿问题,你发现了没有。”
十九念把手中涂好的地板给他看。
“发现了,颜色太深。”扶风说。
可能是配色的问题,地板的颜色,跟手机上的那张图片比起来,颜色确实很深。
而且也没有光,光亮的效果也不是很好。
“颜色太深不是重点。”
听着他的回答,十九念倍感头疼。
她再次提醒了扶风一边:“颜色太深真的不是重点。”
“是地板没有光亮吗?”扶风又说。
十九念听着想敲他头,后来她还是作罢了。
“算了,你不是我们专业的,估计你也看不出来毛病。”十九念扶额。
她干脆告诉了扶风答案。
十九念指着那张地板对他说道:“不是大毛病,就是它后面你打得格子被遮住了。等会儿颜料干了,你得重新打个格子。”
顾紫君冷静在机房里转悠了一圈。
田君逸看着她,表示格外的无语,他俩来这里的重点不是在机房里转悠转悠,重点难道不是为了做衣服,为了做汉服吗?
顾紫君还没转悠一圈呢!田君逸就跑到了后面把顾紫君拉了回来。
他对她说:“顾紫君,咱俩是来做汉服的,咳咳咳!郑重一点儿,虽然这里没有老师,但是到了机房,你就要想就是来做衣服的,即便没有老师在场,咱俩也要郑重起来。”
他对她说:“顾紫君,咱俩是来做汉服的,咳咳咳!郑重一点儿,虽然这里没有老师,但是到了机房,你就要想就是来做衣服的,即便没有老师在场,咱俩也要郑重起来。”
“唉,我已经不期待我做出来的成品了,太不好看了。”顾紫君评价自己的汉服,她说,“我学习了那么长时间的服装,做了许多件衣服。别提了,感觉做汉服就是一个坑,一个走不出来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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