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仰输掉的这个比赛,陈言表情轻蔑,对他嗤之以鼻。
陈言出身富裕,有一股天生自带的优越习气,对于徐可卿找的这个男朋友,更是存在鄙视链。
就凭他,也敢开着区区一台野牛过来嫌丑?
“以后不要开这么快了,和别人较这个劲干嘛……不要命了?”
徐可卿不满地走到了陈仰的面前,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嗔怪地看着他。
这三年来,陈仰很少在徐可卿面前有这样强烈的表现欲,以前的陈仰佛系得很,根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人发生争端。
如今和陈言这些人较上劲,徐可卿估计他心里多多少少是因为在乎自己,不肯向他们服输。
心里对陈言肯定是有些吃味。
“我还没开太快,要是刚才胆子再大一点,说不定就赢下成哥了。”陈仰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话一出口,陈言易东等人都是开口笑了出来。
“陈仰,你还以为你这野牛跑得过大牛?”
“今天我们和你比这么一趟,也不图你什么,就是为了让你明白自己有多无知,懂吗?”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到了帝豪国际中心,那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你自己回去吧,我们要进去玩了。”
陈言一行人赶着陈仰,示意他现在可以滚蛋了。
然而,此时周正成却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虽然最后的那一刹那,他的确超了车,但他自己明白,那是陈仰故意放的水,刻意让他赢的而已。
至于陈仰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能是为了让他面子上过得去?
“瑶瑶,璐璐,你们今晚去陪陈仰!”周正成忽然开口,瞬间就让陈言等人惊住。
“周正成,你疯了?!”易东搂着自己的女朋友瑶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周正成摆了摆手,脸色难看地说道:“易东,你别说了,就这样吧!开一台大牛和陈仰比成这样,我觉得我没有赢。就按照他之前的要求来,我愿赌服输!”
这话出口,陈言等人都惊住了。
周正成向来是他们这几个人之中,最嚣张跋扈的那一个,无理不饶人,得理更不饶人。
怎么……会有这么反常的表现?
陈仰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倒不必,之前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本来就是成哥赢了啊!你就算愿意这么做,人家那两个女孩还不愿意呢。我朋友过来了,大家玩得开心。”
说完后,陈仰转身离开,根本没有在此地多耽搁一秒。
“这小子……”
周正成看着陈仰的背影,心中十分复杂。
“陈仰!你还去哪?来都来了,就留在这一起吧。”
徐可卿追到了陈仰的旁边,蹙眉对他说道。
陈仰笑了笑,说道:“不用,今天是你朋友的聚会,我在这里不太好,你玩得开心就行。”
“你……行吧。”
徐可卿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刚才徐可卿还以为他在吃陈言的醋,怕他误会,好心劝他留下来,现在见他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才知道高看了陈仰,是自己想多了。
徐可卿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陈仰,又走回了人群。
“您是百言珠宝的大公子吧?幸会幸会,多谢来照顾生意!”
与此同时,帝豪国际中心的门口,一群人也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龙秋野。
陈言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皱眉看着他说道:“你就是帝豪集团的老板?”
“是啊是啊!知道你们要来,仰……陈仰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
龙秋野平时面露凶相,威风凛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茬,但在陈言面前,他笑容憨态可掬,没有半点架子。
龙秋野在惠市能横行霸道,是建立在别人背景没他大的情况下。陈言来头太大了,背靠广市百亿市值的大公司,豪门阔少,几可与陈仰并肩,关系网复杂不清,龙秋野在他面前摆架子,那无非是嫌自己命长了。
也因如此,陈仰想要办陈言,用不了龙秋野这一层关系,毕竟陈仰是个以德服人的文明人,不是涉黑组织,想让陈言在他面前跪下,还得靠那个叫芯儿的女人。
“那就带我们上去,介绍介绍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吧,我们这里七个人。”陈言扫了他一眼,淡淡地对他说道。
陈言也知道龙秋野是陈仰的人,对他没那么客气。
“是!今天各位的消费,都由我来承包!这是我们集团的黑金VIP卡,今晚凭借这张卡,陈言公子可以免费消费,今天以后,还可以根据充值金额打折,只希望陈言公子能够玩得开心!”龙秋野搓着手,给足了陈言面子,谄媚道。
陈言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还挺上道!那就上去吧。”
……
依照陈言的要求,龙秋野带他们来到了大厦顶楼的室内泳池,房间泳池于一体,充斥着高级感,全景夜窗,配备DJ,在这里游泳,还能俯瞰到整个惠市的夜景。
周正成和易东正和各自的女朋友在水中游着,而他们另外的那两个朋友,各自找来了两个肤白貌美的模特,四人围着玩酒桌游戏。
只有徐可卿和陈言,躺在懒椅上聊着天,桌上还放着几瓶红酒和果点。
“可卿,依我看,你这个老公似乎并不爱你啊……他对你的态度就和正常男人不一样,对你太漠视了。”
陈言给徐可卿倒了一杯红酒,十分同情地看着她。
徐可卿穿着一套十分保守的白色泳衣,如同一个海边的清新少女般,叹息着说道:“他的经历和别人不太一样,三年前和我结婚,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我。”
“哦?什么意思?不喜欢和你结什么婚?”
陈言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和徐可卿碰了一下酒杯,两人半杯酒下去,面颊上都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徐可卿视陈言为知己,于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将陈仰近些天来的遭遇都说了出来。
“他是为了躲避他在金陵的家庭,才住在了我们家。”
“这三年来,他对我相敬如宾,处处都好,都唯独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爱。”
“甚至,他从结婚起,就抱着离婚的目的,直到今天,他都没有碰过我,我们连正常的夫妻都算不上。”
徐可卿越说越萧条,红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没碰过你?!”
陈言双眼蓦地一亮,如获至宝般,心中猛地一下就腾出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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