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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祁婆婆说得这般郑重其事,李婧不禁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虽然李婧相信祁婆婆忠心耿耿,但李婧却不相信祁婆婆的相面之术,更不相信严俨以后会君临天下!
祁婆婆一字一顿地道:“公主啊,要想将来成为严俨的皇后,您现在就要成为他的正妻啊!”
李婧道:“我再观望一下吧,一旦见他有崛起的兆头,我就赶紧下嫁于他!”
祁婆婆道:“公主啊,奴婢害怕到时候您会措手不及啊!”
李婧看着祁婆婆,目光闪动:“这话怎么说?”
祁婆婆道:“假如某一天,他突然把他的新婚妻子领到了您的面前,您可就后悔莫及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随即是高兴恭敬的声音:“属下求见院长!”
李婧眼珠一转,低声向祁婆婆道:“让高校长进来吧!”
李婧的屋子是个套间,当下李婧就在外间接见了高兴。
高兴向李婧施礼道:“属下启禀院长:寒江亭的亭长严肃带了点东西,要来孝敬院长。属下不敢擅自放其入内,特来请示院长。”
李婧顿时心中明白了:“这个严肃哪里是来孝敬我!他一定是听到了荆军进犯南山学院的消息,挂念其子严俨的安危,这才打着孝敬我的旗号,前来探望儿子!”
她想起了刚才祁婆婆的话,不由心中一动:“倘若严俨注定是我的丈夫,那么严肃就是我未来的公公了!为了保证将来我在严家拥有‘皇太后’般的地位,我必须利用目前是严肃上司的关系,在严肃面前彻底把威严树立起来!这样,纵然以后严肃成了我的公公,也会习惯成自然,见了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主意已定,李婧便向高兴道:“你亲自把严肃带过来!注意:不能让严俨知道这个消息!”
高兴答应一声,立即去了。
祁婆婆听说李婧要接见严肃,心中暗喜:“看来,公主要主动和未来的公公讨交情!嗯,公主的这一手很高明:等到她嫁入严家之后,严肃一定喜欢公主这个儿媳妇!这无形中提高了公主在严俨心目中的地位!”
但是,祁婆婆哪里知道李婧的真实想法是给严肃一个下马威!
不一会儿,高兴就把严肃带到了李婧的面前。
李婧俏脸含霜,正襟危坐,祁婆婆侍立在旁。
严肃跪倒在了李婧的脚下,先献上了礼物,然后磕头道:“草民给院长请安!院长指挥若定,打退了荆军的进攻,保一方平安,功德大焉。草民及寒江亭的百姓,自当铭记院长的恩惠!这次草民特地带了一点土产品孝敬院长,还望院长笑纳!”
李婧用手轻轻地拨弄一下她额前的几缕秀发,淡淡地道:“高校长,你忙去吧!”
高兴听到李婧下逐客令了,连忙躬身告退。
李婧向祁婆婆使个眼色,祁婆婆便把礼物收了起来。
李婧对严肃正眼也不瞧,冷冷地道:“严肃,我问你:寒江亭有多少人丁?”
严肃一愣,没想到李婧突然问到了这个问题,他恭敬地回答:“回禀院长:寒江亭共有三千三百二十四人。”
李婧的本意是吹毛求疵,没想到严肃竟然对答如流!她眼珠一转,问道:“严俨,你们寒江亭二十五岁的男丁共有多少?”
严肃已看出李婧是故意刁难他了!但是,他依然恭敬地道:“草民罪该万死,现在无法回答院长的这个问题……”
李婧电闪雷鸣一般地发作了:“严肃,你这是玩忽职守!我真应该砍了你的脑袋!”
说完,李婧命令祁婆婆道:“掌嘴!”
祁婆婆变了脸色,却不敢掌严肃的嘴巴!
李婧飞起一脚,恰好踢在了严肃的肩膀上,把严肃踢了一个仰面朝天。
李婧还要亲自打严肃的耳光,却被祁婆婆抱住了。
李婧厉声喝道:“严肃,先在门外候着!”
严肃赶紧爬起身来,退到了门外,跪了下来。
屋内,祁婆婆放开了李婧。
李婧低声埋怨祁婆婆道:“我正要给严肃一点颜色看看,你为何阻拦?”
祁婆婆连连顿足:“公主啊,要是严俨知道了你这样刁难他的父亲,他一定会给你颜色看的!”
李婧不以为然地道:“现在严俨已被我训得服服帖帖!”
祁婆婆叹息道:“公主啊,严俨会在心中给你记一笔账!等到你成了他的老婆,他一定会把你训得服服帖帖!”
李婧不禁心中一震,连忙问道:“严俨现在何处?”
且说严俨和李婧分别后,并没有去拜访高兴和阴教头:他是故意摆架子。
严俨径直来到了九班的宿舍。
一见严俨现身,九班的全体弟子皆显出了激动和思念的神色。
然后,他们在肖灵通的带领下,一齐向严俨躬身施礼。
严俨看时,只见班飞排在末尾。几天不见,班飞明显地瘦了。
严俨清了清嗓子,训起话来。
忽然,阴教头疾奔而至,向严俨道:“严班长,令尊来了!如今正在院长室呢!”
严俨暗自惊喜:“爹爹又来了!”他知道阴教头主动来报信,是为了向他讨好,便向阴教头道了谢,径自走向李婧的屋子。
严俨一边走一边想:“爹爹上次来这里,告诉了我昭明大帝遗下宝藏之事。难道现在爹爹有线索了?”
严俨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那首诗。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他突然醍醐灌顶,手舞足蹈地道:“我知道这首诗的秘密了!”
那首诗是这样说的:“仙风道骨已稀奇,子虚乌有莫沉迷。湖光山色本难测,里应外合复谁知。”
严俨已经领悟到,这是一首藏头诗,取每句诗的第一个字,就是:仙子湖里。
也就是说,昭明大帝遗下的宝藏,埋藏在仙子湖!
严俨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大喜若狂,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
幸亏周围没有人,否则,目睹严俨如此失态,一定会莫名惊诧。
严俨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李婧的屋子前。
屋前的树下跪着一人,竟然是父亲严俨!
严俨又惊又喜,喜的是父亲果然来到了南山学院。惊的是:父亲为何跪在了地上?是谁让他跪在地上的?难道是李婧?
一边想着,严俨一边疾步来到了严肃面前,动情地叫道:“爹爹!”伸手欲搀扶起严肃。
严肃却坚决地推开了严俨的双手,压低了声音道:“我犯了错,院长罚我跪在这里思过。你要是拉我起来,只会使我的罪过更深,也加重了院长的怒气!”
听到了严俨的叫声,李婧便在祁婆婆的陪同下出来了。
严俨目光如电,射向李婧。
看到严俨眼光不善,祁婆婆连忙道:“严班长啊,令尊身为亭长,玩忽职守,触怒院长。院长看在你的面上,只对令尊稍加惩罚。”
与严俨目光相接,李婧情不自禁地心中一颤!
严俨的这种目光对于李婧来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婧记忆犹新:在林中那一次,在湖边那一次,严俨在占她的便宜之前,都是这种目光!
这种目光,犹如凶猛的野兽注视猎物的目光!
而且,这种目光,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威仪,透出一种霸气!
李婧暗想:“从严俨的目光上看,要不是他的老子和祁婆婆在场,他就要占我的便宜了……”
想到这里,李婧俏脸不禁红了。
回想和严俨交往的经过,虽然伴随着甜蜜,但更多的,却是浓重的耻辱感!
因此,她决定在严肃父子面前,摆一摆上司的威风!
她料定,当着严肃和祁婆婆的面,严俨不会让她下不了台!
当下她板起了面孔,没有理会严俨,却看着严肃,声色俱厉地道:“严肃啊,你身居亭长之职,却玩忽职守,其心可诛!这次念你初犯,暂且饶了你!下次再犯,轻则撤职,重则杀头!”
严肃显出了一脸感激的神色:“草民多谢院长恩德!”说完,向李婧磕起头来。
严肃刚磕了两个头,就被严俨强行搀扶起来。
严肃挣扎道:“小俨,不要多事!”
严俨暗道:“在我心中,已把李婧当作了未婚妻。未婚妻向她的公公磕头,成何体统?”
现在,在严俨的心中,已把李婧当作了最亲近的人,对于李婧的亲近,犹在严肃之上。因为严俨知道:他和严肃,并没有血缘的关系,他的灵魂,属于三千年前的那个严俨!
但是,严俨不知道的:他真正的灵魂,在无数年前,就已有了!他是“九转天帝”之身,一共需要转世重生达九次之久,一共需要有十世的人生。现在这一次,便是他的第九次转世重生,也是他的十世为人。
严俨同样不知道的,是他在前世的时候,拥有好多的女人,其中,有独孤倾城,有骆洛神,有秦落雁。至于李婧,只是他今生今世的第一个女人而已!
从容貌上来说,李婧基本上是无可挑剔的。但是,李婧的身材太矮小了,只达到了女人的平均身高,因此,对于李婧来说,身材是个重大的缺陷。
而在严俨的前九世,特别是第九世的骆洛神和秦落雁,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达到了倾城倾国的程度。
要是论颜值的话,李婧显然比不了骆洛神和秦落雁,更加比不了独孤倾城。
三千年前,把严俨打入深渊的纳兰淑梅,论身材和容貌的话,应该和骆洛神、秦落雁差不多,都要是,无论是纳兰淑梅,还是骆洛神,还是秦落雁,都比不了独孤倾城的美貌,独孤倾城的美貌,堪称是天上地下,无双无对。
不过,对于现在的严俨来说,他根本就记不得独孤倾城、骆洛神和秦落雁了,他只记得纳兰淑梅、慕容华和眼前的李婧。
严俨的目光,投向冷若冰霜的李婧,暗道:“小妖精啊,今天我爹爹给你磕了两个头,将来,你会加倍给我爹爹磕回来!”
面对着严俨高深莫测的目光,李婧有些心虚,色厉内荏地道:“严俨,你这个班长要是失职,也会受到惩罚:轻则撤职,重则开除学籍!”
李婧说这些话,潜台词很明显:“严俨,我处罚你的父亲,你就不必想着给你父亲找回场子了。否则的话,你也会受到惩罚!”
严俨不再理会李婧,问严肃道:“爹爹,你哪里玩忽职守了?”
严肃道:“院长向我询问寒江亭二十五岁的男丁共有多少,我却回答不出。”
严俨一下子就火了,暗道:“李婧这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刁难我爹爹!”当时,严俨自然也就明白了:李婧这是在向他来一个下马威!
当下严俨将凌厉的目光投向李婧。
李婧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严俨的目光,道:“严俨,陪你爹爹四处转转吧!”转身就要进屋。
严俨却道:“师傅,请留步!徒儿有个问题要请教师傅。”
既然严俨叫出了“师傅”,李婧只好收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严俨,淡淡地道:“说吧。”
严俨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婧,道:“师傅,把徒儿所知,我南山学院下辖十七亭。但是,徒儿不知道这十七个亭之中,二十五岁的男丁共有多少?师傅身为院长,一定知道了?请师傅说出准确数字!”
李婧听了,一双美目骨碌碌乱转,闪烁不定。
严俨笑了:“师傅,你答不出来!徒儿这就奇怪了:我爹爹身为寒江亭的亭长,答不出寒江亭的男丁共有多少,便是玩忽职守;你身为南山学院的院长,答不出辖区的男丁共有多少,难道不是玩忽职守吗?”
在场的祁婆婆和严肃均是脸色大变,严肃向严俨喝道:“小俨,不得无礼!”
李婧也是花容失色,她向严俨喝道:“严俨,你太过份了!”
严俨知道祁婆婆是李婧的心腹,也就没有什么避讳的,他冷笑道:“师傅啊,世上最可笑之人,就是给脸不要脸之人!世上最可笑之事,就是明明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有黑痣,却嫌别人脸上有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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