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天行被她一刮,自知失礼,忙转过身子,口中喃喃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迷糊之中,越说越为胆怯,生怕小玉从此误会,以为自己是这等恶徒,不再理睬自己。
而听罢之后,柳小玉方见来者并非别人,反是那痴呆伙子翼天行,气自消去一半,但想起方才,又不由低下了头,脸一红,羞涩望向地板,却不知该说如何话来,心中倒泛起一丝暧意。
“喂,快拉我一把,我撑不住了!”未待天行清醒,空回双手已趴至窗台,只头仍在下方,似乎无力撑上,但也渐渐升起。
听到空回微弱呼喊,天行立时回过神,心道:“糟了!我可不能让他进来,否则小玉定会……”迅速望向窗外,却见空回额头已露,情急之下,双手一抄,左手将他头按下,让他不得上来,右手紧抓他臂,以防他当场掉落。
空回本以为天行是拉自己一把,却遭天行如此一着,心中大感诧异,一无准备,身子当即沉了下去,险些掉落,好是有天行一手强拉,方稳住了身子,但受这一惊,未免一下起火,于是不断挣扎,而天行也不说话,只想着方才自己太过莽撞,龌龊了高贵之人。
过了不久,只听柳小玉细声道:“好了。”,天行方一使劲,将空回扯了进来。
空回刚着地,也顾不上扫视周围,就即火冒三丈,破口大骂,生气道:“你干什么,想害死我啊,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师兄……”还没道完,却又听身前传来一声巨响。
“轰!”原是柳小玉看见空回,心想窥视自己的,非只天行,竟还有个不速之客,当即暗道:“好你个天行,自己窥看便罢,居然还带了个二愣子一同来。”发怒之下,脸不由更红,当下右手一伸,祭出伏魔棒,就欲往空回打去。
听了伏魔棒祭出时轰的一声,空回方知房中有人,虽不知是何等人物,却见这陌生女子披着一件粉色睡袍,小巧玲珑的身姿显得凸凹有致,晶莹的泪水在她红红脸蛋映照下显得格外透亮,让人顿生怜悯之心,当即呆住,也不管袭来之棒。
天行知伏魔棒威力无穷,若受了这一棒,伤得定然不清,可见空回这迷样儿,哪还能格挡,只得立即跨前一步,挡在空回前面,右手一抄,捉住伏魔棒头,结结巴巴道:“小玉,你听我解释,那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不是故意的,他,他什么都没看到。”边说边摇着头。
柳小玉正气头上,自想抽棒再轮,却道天行抓棒之力,竟泛着隐隐真气,那真气虽不至纯,却也雄厚异常,力道不小,于是心中暗道:“他为什么,伏魔棒乃我祖辈遗留,除六道之外的柳氏,凡人莫不能碰,他……难道他不是六道之内的人?”
想着又听天行再道:“小……小玉,不是你想那样的,他,他什么也没看到,真……真的!”
柳小玉这才想起,自己只披单薄浴衣一件,而抽棒之时,身子歪侧,又与天行胸口紧贴一起,当即脸色一红,羞态尽露,而见柳小玉这般媚态,天行先是一愣,随即有所觉察,只道自己腹侧传来阵阵余温,夹狭湿润之气,顿时一痴,便往柳小玉身上扫视,却见她穿着件洁白浴袍,那袍料甚薄,竟遇水则透,自己与她肌肤相贴,自可朦胧看到袍下那百褶嫩肤那一片乳白,见后天行一呆,心想自己又犯了弥天大错,霎时将接棒之事抛至九霄云外,立时松手,退后一步,喃喃道:“小玉,我……我不是,对不起……”
柳小玉正自害羞,一时想不到天行松手而退,自己腕道未尽,一下收不回力,于是“啪”的一声,伏魔棒竟往天行左肩劈去,一阵香汗扑鼻,天行即被伏魔棒狠狠击中,自是疼痛万分,不由“噗通”一声,跌倒地上。
哪知这一击之下,由于地面湿滑,柳小玉稍不留神,脚一歪,踉跄几步,竟也顺着伏魔棒,猛扑而下,湿漉漉身子压到天行身上,这一刹那,二人鼻尖相碰,两眼相视,都如触了电般,一下没了主意,竟自对望发呆。
而在另一边,听到浴室这阵声响后,林霜霜以为出了事故,立马冲进厕所,不料在撞门之后,见得这般不雅场景,不由当场愣住,心中想道:“天行,他……他怎么在里面,小玉在洗澡,他们……”想到这里,神情激动,微声讲道:“天行,小玉,你……你们……”捂住鼻子,跑了开去。
见到林霜霜后,天行更为尴尬无奈,心中生怕她误会自己,当即就想将事情解释清楚,可没等自己开口,柳小玉却已抢先一步,起身冲了出去,瞧她神色,似是同样饱含委屈。
天行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心中惭愧至极,当即不迟疑,忙快步跟去,而空回不明所以,却见他们三人莫名其妙,全然将自己忽略遗忘,心中气愤,于是喊道:“喂,喂,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喂,别忽略我呀!”见天行不听他言,自顾追去,只好也跟着过去。
到了客厅,见柳小玉坐于沙发,倒不像心里难受,反是林霜霜一脸哀情,天行也不知个所以然来,于是摇头说道:“对不起,小玉,我,我不是,我……”
没等天行道完,林霜霜靠近小玉,怒目一瞪,猛哼了声,说道:“天行,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人,我当时真是救错你了,你……你有门不进,非得从厕所窗口进来,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越说脸色越发泛红。。
立时打断她言,天行猫下身来,一脸无辜道:“是……是楼下那保安,他,他不让我们进……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说“那保安”三字时,抄手指向窗外。
而说这话之际,柳小玉方记起空回,不由瞟他一眼,却见这人头发蓬乱,身材矮小,向来高傲的她,难免起了轻蔑之意,当即傲慢道:“这次就算了,你故不故意你自己知晓,只是这个色迷迷的冬瓜,又是谁?你莫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带到我家,我可不欢迎。”说着右手一抄,指住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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