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适得其反,最后还有可能折腾出来什么天大的笑话,到时候的自个儿就该哭了。更是什么情况都不用做,而是直接弄自个儿的事情也弄不了,别人的事情也弄不了,各种各样的人都弄不了,那就是真真的成了一个有王爷名声,其余什么都没有的主儿了。
闲云野鹤的生活我也是想要过着的,我也想自在的不得了的生活,可要能够过得了这些个东西才有用,否则我这要是什么都用不了,什么东西都做不了,就好像普天之下没有什么我自个儿能够做的了的模样。
到时候的我当如何?我这要是不听人家的好言相劝,又会不会造成什么麻烦?
麻烦什么会出现,糟糕事情自然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会出现,无论这个事究竟是如何,这会出来的事情终究是会出来的,这不会出来的事儿也是不会出来,只不过我这个出来这件事的理由也都是以苏祁白自己为中心。
他没事,我这个闲云野鹤的生活自然是可以过,他有事,我这个闲云野鹤的生活别说过就是稍微自在这么一些,可能也是完全不大。
可能不大,情况没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也似没发生一般而来,到时候的自个儿究竟当如何,该哭还是该笑,那也是没法儿未卜先知。
左右我的事儿都和人家息息相关了,我这就是在做什么做派,在弄出来什么事儿,情况依旧是一模一样,我们二人依旧是什么差距都没,无论这差距为何,情况又是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那也是什么差距都没。
亦或者说他与我有差距,我与他却是什么差距都没,因为他的事儿无论是什么,只要这是和人家有这么些许关系的,需要管的总是需要管,需要认真的事儿总是需要认真些许。
毕竟这事儿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的,自己的事情自己管本就是应该,别人的事儿需要自己做那也是因为有别人的原因在,要是什么原因都没,想来就是我自个儿有着多大的打算,那也不可能有,出来这些事儿的概率也依旧是轻的。
“王爷?”见我双眸微睁,似是在想什么一般,刚准备走进来的闪电的双眸划过一丝犹豫,却是试探的说道,“你没事儿吧?”
“我只是想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事。”有了前两次的教训的我也成了那温润如玉,如同君子端方一般的模样,“好端端的,你来这儿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寻找王爷。”闪电已经习惯了我自个儿的做派,更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习惯的说道,“属下要是没事,怎么敢打扰王爷。”
你打扰的事情还很多?
听完闪电笑着说出来的话,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似笑得笑的说道,“说重点。”
说重点这句话只有几个字,可我想要表达的又真真的是这么几个字么?
当然是不可能,我想要的不过是闪电实话实说,不要一句话拐百八十个弯,她这么拐弯的说话,我又不是有什么能够未卜先知之人,怎么可能从人家说的话得知出什么答案?
未卜先知这句话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都能够做到的,旁人更是没法儿做到未卜先知,这能够做到的说白了也就只有几个,且这能够未卜先知的,还有几个是不知道自个儿的分寸,不明白自个儿的想法的。
想法不明白,心思不明白,各种各样的东西都不明白,就好像自个儿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那不叫未卜先知,应该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什么都不知道,倒也不是真他们还是知道一些个东西,只不过情况特殊,他们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分寸,何况这未卜先知的本事有,倒也是没有问题的,可这要是未卜先知的本事没有,那也得让别人琢磨不出自个儿的心思才成,否则要是人家看出来了自个儿没那个本事,更是没那能耐做那些早就不知道怎么解决了自己,如何会让自己活到现在?
要是真真的能够让自己活到现在,他们就不用再这件事费心费力的筹谋也是不用给自己安排这个“要是一切都如同往常,就是发生也好像没有发生一般”,人家也没必要一个劲儿的给自个儿折腾这些,更是随便做一些事情,东西就完全解决了,如何用得着为了这件事费心费力的筹谋。
左不过是因为没本事而费心费力的筹谋,就好像自个儿不这么筹谋会怎么样一般的,我也没办法未卜先知,我自己更是没那个能耐知道这些个东西。
何况闪电这个报信的却是什么都没说,我这就是有几千种亦是几万种本事,我怕也没法儿从人家这一两个表情之中得到这些个事情。
事情不好懂,情况不好明,该知道的事情也是完完全全不知道,这该让我怎么与人家说话?
难不成我随意说这么几句话,然后听着别人说对亦是错?
我这就是有那个本事随意说这么几个,我说的这些也不一定是对的,我也没法儿接受这些个有的没的事儿,何况这事的产生不是别人,还是闪电。
这个正经主意不出,馊主意倒是和不要银子一般的闪电,还是那种正经话不说,我这问了几百遍,到头来只是笑着打趣我,其余那些事儿却是什么都未有的。
“你要是不把事情说的明白一些,我又如何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事,好端端的,又是为什么说这些?”我也不是什么客气的不能再客气的主儿,见人家打定主意要我猜测这些,
我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你究竟说不说,这要是一句话不说,以后便什么也别说,本王直接打发你去其他地方得了,省的到时候跑过来碍眼。”
我说的这些只是单纯的吓吓他,并没有想要把人家送去其他地方做事情的心思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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