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催心刨肝的疼。
“啊!”
她被揪到学不到五平方米的私人单间,用力挣扎时撞到的背部突然又怼到单独柜门的把手上简直痛彻心扉。
“你是不是疯了!”
昏黄的暖光缓和不开两人冰河般肃杀的气氛。
疯了?
顾黎沉抬起她的下巴,猩红的眼眸逼近她的毫不怯弱的双眼。
他若不是真疯了,怎能爱她这种笨女人?
他的视线停驻在她漂亮的樱桃小嘴上,“欠欠,我似乎好久没吻过你了…”
她依稀能听到自己下颌骨几近碎裂的声音,玉笋般的手尖泛了白也掰不开他的钳制。
他搅着她的小舌不放,软软糯糯的呜咽声叫他几近癫狂,她就是这样,一举一动,每一个呼吸,神态都牵绕着他的心。
他缓缓抬手,白皙的手指穿入她发丝间,“欠欠好色,那我让你摸好不好?”
她的手被牵引着钻入他怀中,想躲着光滑细腻的触感。
他果然看见自己碰郭教练的肌肉、听到了她的话,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还故意踹了郭教练的胸肌。
“我不摸!”
刚有收回的势头,下一秒又被摁回去。
“你如果不摸,我就亦步亦趋的摸你。”
“你敢!”
他危险的眯了眯好看的眸,指腹扫过她的干涸的唇角,“疯子有什么不敢的?”
江欲单手抓住男人的袖口,鞋背从男人的腰间提起猛地竖起一字马,攻击过去的瞬间被顾黎沉反扣擒在怀中。
“还想打我?”
他清幽的眸底乍现冷光,难得有些沉不住气。
江欲作惯了女强人,他知道她喜欢绵羊一般的男人,所以他压抑生来强势的性子,甘愿当她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他不介意江欲告病翘班躲他,但她为什么要在这调戏其他男人?
“最后一次机会,摸、还、是、被、摸?”
认真的薄唇抿成线,包房内充斥着压迫感,让她毛骨悚然,本能的缩了身子。
顾黎沉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压着气命令,“摸!”
她垂着脑袋,受了惊吓的眸子潺潺流水般拨动,指尖发颤,一点点蹭进了他的衣衫内。
热气和目光都打在她的头皮上,她忍着强烈的鄙视感,摸上他的胸口。
心里好色和行为上好色是两种情况。
更何况她和郭教练是双方允许的情况下互相研究与欣赏彼此的肌肉,可顾黎沉是逼她摸够了他,以后不许摸别人。
“仔细摸,我几块腹肌?”
江欲咬着牙实话实说,“六块。”
“掐掐看,比那个教练的好?”
江欲倒吸一口冷气,手指腹戳了戳他的胸肌,随便抓了一把,为难的同意。
“你的好。”
顾黎沉满意的点点头,感受着她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在他身上胡乱点火,“既然我的肌肉这么好,那欠欠写两千字的摸后感,从各方面叙述一下我的优点以及那教练的缺点,明天上班的时候亲自放到我办公桌。”
什么?
“你别太过分!”
顾黎沉笑眯眯的搂着她,用最恩爱的语气谆谆教诲,“欠欠,谎称生病告假赔公司违约金、还是两千字特殊检讨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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