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揉着自己柔软的头发,甜美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我记得观众席那女孩抢到手环还激动的差点晕过去。”
那女孩,别提多疯狂,喊破嗓子,对她爱的深沉与浓烈!
只是后来她也想明白了。
那手链陪伴了她整整七年比赛生涯,她决定舍弃运动员这条路的时候,就该同时遗弃它,所以把它托付给粉丝也不错。
“江欲,你后来为什么不打跆拳道了啊?”
这个项目,身为运动员的“寿命”应该很长才对。可江欲刚进了霖科大学校队,小有作为,参加过几次跆拳道比赛,拿了几个组别的金牌就“退役了”。
“因为我不想进国家队。”
她永远记得比赛完和教练商量退队的那天,教练发飙破口大骂的样子,直到现在四年了,江欲也不敢去探望他。
教练是真的想把她培养成万众瞩目的世界冠军。
人各有志。
跆拳道可以是她的一种运动形式,但早上拉筋,晚上蹬腿跑这种系统化的训练方式不能再是她的日常。
闲云野鹤不求虚名,做一只佛系树袋熊少女,挂在树上一睡就是一天,这才是她向往的。
泠泠拍了拍大腿,伸手比个赞,“酷!把你左手边的稿件递给我。”
江欲扫了一眼自己空无一物的左边,又看了看满是稿件的右边。
打开盖子,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茶叶,慢悠悠喝了一口。
“泠泠,你说…哪边?”
周日,早八点。
江欲准时来到健身会所,在前台签好到,前台美女正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拍粉,顺便再看看眼线花没花。
接过签到表,视线停住挂在墙上的机械表上,沾着亮片的大眼睛眨巴几下,“江教练,你十点的课来这么早干什么?”
“和白老师有点事谈。”
说曹操曹操到。
江欲刚拿着衣服想去更衣室换,后方传来女人阴柔的呼喊声,“江教练。”
侧回身,女人身穿白裙,骨子里透着空谷幽兰般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便若惊鸿。“来我办公室谈,怎么样?”
“好。”
两人坐了下来,白鹭给她倒了一杯茶,她泡茶的技术很烂,一杯开水中加入几片茶叶子就结束。索性茶叶是好茶叶,再泡也泡不到哪里去。
江欲在茶方面虽然有研究,但不是大茶艺家,更没有那些挑剔、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妈毛病,对她的茶艺不给予置评,一贯的吹凉了就喝。
三杯已经下肚,白鹭还是没有开口。
江欲缓缓的放下茶杯,“白老师,既然是和我谈早安的事情,我也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了。您不必在意我,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可以。”
白鹭叹了口气,一脸的愁苦与惋惜,“那我就直说了...会所决定不再让早安留在这里上跆拳道课,我希望江教练你能站在会所的角度帮忙劝退早安。”
即使江欲做了再多心理准备,也没想到是劝退早安,还是在未和她商量的状态下,几个合伙人围在一起私下决定的。
江欲垂起头来,完美天鹅颈略低过去,心口被块石头堵着的问,“为什么?”
“她的作风已经对会所造成了不可估计利益损失。”
白鹭实话实说,她对乔早安已经失望透了,她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不管大家用多少的正能量弥补,也填补不了乔早安内心上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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