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开心就好。”徐晚知道人言可畏,可人不是活在别人眼中的。
我们每一个都是自己,也可以只做自己,别人喜欢或者讨厌,你根本无法控制。
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不开心。
与其为了讨好别人而活着,不如活得肆无忌惮,起码你自己是开心的。
“王爷,你和其他女子果然不一样,我很喜欢。”木恒笑了笑,他发现自己对这个未来妻主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徐晚:“……”
这让她怎么说呢?她脑子一片空白啊!不会聊也不会撩,懵逼了怎么办?
“王爷,一起用个早饭吧?”木恒的话解救了徐晚的囧态,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徐晚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每次面对木恒都会词穷,就好像对他无话可说一样。
这事还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木恒j也是诸君的一部份,按理来说他和徐誓是相同的。
可她发现自己对木恒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哪怕是一霎那的心动都没有。
但是徐誓就不一样了,他一出现,她就心动了。
当时他还穿着女装,她把他当成了个女人,而她却可耻的心动了。
在感情面前,徐晚还真的无法欺骗自己。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王爷,你在想什么?都走神了。”木恒气质清雅的坐在石桌旁,正含笑的看着她。
徐晚讪笑:“啊!我只是在想,迎亲的时候是用花轿去接你,还是让你骑马到王府。”
徐晚的话有点牵强,不过木恒也不介意,反而还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我想和王爷一同骑马游行。”
“好,你还有别的要求没有?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去办。”徐晚点头答应道。
“王爷,木恒接下来的要求你恐怕是无法答应了。”木恒本来笑盈盈的脸暗淡下来,忧伤爬上他的脸庞,黯然神伤的模样让人心疼。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呢!”徐晚好笑道。
“王爷,木恒的心眼很小,眼里也容不得沙子。你要是娶了我,再想纳侍君,就得准备好休书。木恒虽然不才,可也容不得人践踏。”木恒说话的时候,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徐晚,想从她脸上看到退缩和不喜。
“这个没问题。”徐晚没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她答应的爽快,木恒却不高兴了,一脸正经道:“王爷,你答应的太快了,木恒心里头反而很不安呢!”
“木恒,我刚才要是迟疑了,就说明我有纳侍君的念头。”徐晚很坦荡认真道。
木恒一愣,随即缓缓的笑了,他笑得很开心,眼睛里也荡漾出他的喜悦之情。“王爷这话我很喜欢。”
真情流露的模样,就像是揭开了蒙蔽的面纱,徐晚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慌忙的低下头,一脸见鬼的表情,难以置信中还带着惊愕。
她对木恒动心了。
这种感觉在徐誓那里出现过,她不陌生。
徐晚的样子木恒以为是羞涩,毕竟在他知道的资料里,这个清平王很干净。
身边别说男侍了,就是一个男子都不曾出现过。
想到这,木恒亲自动手给徐晚盛了一碗粥,浅笑道:“王爷,用早饭。”
一瞬间的心动过去,面前的人又恢复成清雅的模样,徐晚恍然明白,木恒一直在伪装自己。
这种伪装欺骗了她,也欺骗了所有人。
食不言寝不语,用完早饭,该送客了。
出木府门口时,徐晚回眸对木恒道:“以后你可以做自己,我护着你。”
说话的人已经走远,木恒却站在木府门前久久回不过神来。
府外的喧嚣和他呆滞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直到木制叫他,他才收回散乱的思绪。
愉悦的笑声从心里发出,却让一直伺候木恒的木制莫名,他不明白自家公子究竟在笑什么?王爷不是早就走远了吗?
“木制,我想,我找到我想找的人了。”木恒在木制更加疑惑的目光中,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
他要去做他的嫁衣,本来对这件事满不在乎的他,突然想在成亲那天惊艳她的眼。
顺便也告诉这世人他的幸福。
…………
徐晚刚离开木府没多远,就遇到来找她的华一,见她气息不稳,徐晚就知道出事了。“华一,你怎么受伤了?”
“主子,属下无碍,只是徐誓姑娘离开了王府,属下没拦住。”华一简单明了的回禀道。
对于自己怎么受伤的,她只字不提。
“离开就离开了,华一,我带你去看大夫。”徐誓的离开,徐晚不想追究,因为她太明白他了。
他的性子,和上个世界一个模样,他在想什么,她很清楚。
所以她才说,离开了王府,就别回来了。
他不会接受她娶别人,也不会同意无名无份的待在她身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他还是对她,都好。
徐晚和华一刚离开,徐誓就从一个角落里走出来,他暗沉的眸子盯着徐晚的背影,手心被他自己掐出血了而不自知。
他听到了徐晚的话,她说他离开就离开了。
心很痛,痛到他觉得呼吸都困难。
他把她放在心上,他在她心里却是可有可无。
真的好不甘心啊!
要是她要娶的人死了,她是不是就不用和别人在一起了?
阴暗嗜血的念头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徐誓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他的眼睛渐渐弥漫成血红,气质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嗜血又妖异,危险又惑人。
刚把华一送到医馆的徐晚心里突然不安起来,那种心悸的感觉就像是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华一,你在这疗伤,我有重要的东西落在木府了,现在要回去拿。”徐晚匆匆忙忙的交代完,跑着出了医馆。
那焦急的模样,哪里是像丢了东西那么简单,华一不放心,连忙跟了上去。
徐晚刚进木府,就被院子里的景象怔住了。
木恒手持红缨枪,正满身伤痕的和徐誓厮杀在一起。
作为木恒的对手,徐誓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一身是伤,鲜血染红了他的半身衣袍。
“你们在做什么?”徐晚有点愤怒,却不知道该愤怒谁。
木恒是他,徐誓是他,这两个人却厮杀在一起,这跟自己杀自己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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