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声,赫天勇被一枚铜钱打中胸部膻中穴,闷哼一声仰天倒地,人虽未死,但已受重伤。
"妖女,你身为董事长夫人怎敢使阴招害人?"袁茂才见赫天勇倒地,气愤不己的大声叫喊道。
冯诚程左手拿着一支铁眉笔右手拿着剑,两样兵器不对称但使起来即异常顺手,嘴里轻描淡写的说道:
"对付叛逆就得出其不意兵行奇招,江湖有规矩,女人攻击男人可以采取任何形式的攻击手段。"
"你放屁,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说过江湖中有这样的臭规矩。"
冯诚程得意的说道:
"这个规矩是姑奶奶我新订的,谁叛逆我就宰谁。"
袁茂才气得气窍生烟,大声骂道:
"臭不要脸,做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贼喊捉贼,老孑先灭了你这死了血的臭婆娘。"
铁扇一开一合,金属声震天动地,袁茂才一路翻着筋斗朝冯诚程直杀过来。
冯诚程左手一伸,轻舒细腰,人体转身向上,如同一件衣服被旋风吹起越升越高。
突然间,她的身体向下折叠旋转,左手铁眉笔直指袁茂才脑袋。
袁茂才仿佛闻到了一股血腥,眼睛一黑,铁眉笔戳中了他的脑门,仰天倒地。
冯诚程冷笑一声,道:
"小崽子,功夫没学精出来丢人现眼。"
亏得她手下留情,铁眉笔刺出去时只用了一层不到的功力,否则的话,脑袋上打一个洞早已一命呜呼了。
金枪手赫天勇刚才被冯诚程的铜钱打中胸部穴位,运气过血舒动筋骨之后,慢慢的挺过来了,拉起兄弟袁茂才一瘸一瘸的朝衡州北岳恒山走去。
雷黑仔和邱老三要追过去将两人杀了,冯诚程将他们拦住,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谁知后来他们练成了绝世武功再次下山寻仇,在江湖中制造血雨腥风,此是后话。
当下,彭勇彪带过来的一百名武士见冯诚程三招两式就把赫天勇和袁茂才二人制服。
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以身犯险试一试身手,却被彭勇彪喝止住了:
"退下!"
百余名武士全部退回到公司营地,从此勤练武功,后来都成了公司的中坚力量。
彭勇彪请"夫人"进公司小坐,冯诚程爽朗应约。
"夫人请!"
"请!"
分部办公室干净整洁,正面一张虎皮大椅,这是总经理的位子,左边成排是一众主管的位子,右边成排的位子自然是下级管事们坐的。
这时候,彭勇彪请夫人坐虎皮大椅,被冯诚程拒绝了。
冯诚程说:
"衡州分部总经理陈伟中是董事长亲自委任的,你把他叫来,这个位子由他坐。"
彭勇彪不敢抗命,自去后堂把陈伟中从颖儿的房间放岀来。
陈伟中惊疑未定,来到分部办公大堂时一眼就看到了红衣绿裤的冯诚程,连忙上前行礼。
冯诚程为了笼络人心,建立自己的核心力量,有意把衡州分部交到陈伟中手中,在此之前必须让陈伟中在衡州内部人员面前树立威信。
于是,说道:"陈总经理,上面虎皮大椅是特意为你留着的,请吧!"
"这⋯⋯夫人在此老陈怎敢?"
冯诚程说:"我叫你坐你就放心大胆的坐,谁为难你那是明显和我过不去,和我过不去也是和董事长过不去。"
陈伟中依言坐到了正中虎皮大椅上。
冯诚程对彭勇彪说:
"传令所有身在衡州的部门经理以及各部门主管到堂上聚会,当众办理交接手续,即日起衡州分部总经理不再是彭勇彪,而是陈伟中。"
一众经理和主管们全部到场,亲历新老经理交接仪式。
那一百名武士留一半镇守衡州,由陈伟中调度和节制。
另一半交由雷黑仔和邱老三调度就地改造和整训,待回潭州时带回总部听调。
至此,彭勇彪一日之间权力尽失,话语权和财权尽数被剥夺,成了光杆一条。
当晚的内室,只有冯诚程和陈伟中两个人。
他们面对面的坐着,冯诚程有重要事情需要交代。
冯诚程说:"衡州分部就交给你了。"
陈伟中说:
"谢夫人器重。"
冯诚程说:"但你必须听我的话。"
陈伟中说:"我已领教过夫人神威,这一次要不是夫人来得及时,我已被彭勇彪软禁起来了,他们正秘谋杀我,是夫人救了我的命,从此夫人指到哪,陈某就打到哪。"
冯诚程莞尔的一笑说道:
"听话就好,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听话也是一种高境界的智商,生存需要人脉,人际关系是促成你飞黄腾达的重要基础,你能理解这一点,将来前途无量。"
陈伟中诚意十足的说:
"深谢夫人栽培。"
冯诚程说:"另外一点就是关于衡州分部今后收支出入的帐目,你得准备两套,一套虚帐,另一套实帐,实帐是给我看的,虚帐留给总部来人备查,你懂我的意思吗?"
陈伟中疑惑的问:
"夫人莫非要在衡州建立小金库?"
冯诚程说:"我把最重要的区域交给你,你照着我的意思做就是了。"
陈伟中说:
"这一点我一定按照夫人的要求做,准备两套帐目,一套虚帐,另外一套实帐,瞒报实际收入,把中间段的银两全部截留以待夫人备用。"
彭勇彪满意的走近陈伟中挨着他的身子坐下,眼睛火辣辣的盯着他,同时轻启朱唇露出极致媚态问:
"彭勇彪给你的那位女子叫什么名字?"
陈伟中有点胆怯的说:
"夫人怎么问起这个?她叫颖儿,是彭勇彪的小妾丽儿的亲妹妹。"
冯诚程风情万种的说:
"两朵花让你选一朵,你是选我还是选她。"
陈伟中吓得魂云魄散,连忙说道:
"夫人天姿国色,乃天上金凤降世,我陈某是池塘里一只癞蛤蟆,哪敢奢望瑶池里的天鹅呢?"
冯诚程越挨越近:
"若没有癞蛤蟆,天鹅也寂寞⋯⋯"
许久,陈伟中洗完澡穿好衣心有余悸的来到外面的窗户前。
冯诚程蓬松着头发,全身香气怡人。
陈伟中想起刚才蚀骨销魂的那一刻,足足可以让他刻骨铭心一辈子。
他惊讶世上女子真是没有可比性,难怪那么多的男人既便是丢掉脑袋害了命,也舍身忘死地追求天上的金凤凰,唾弃人间的草堂妻?
陈伟中想再抱一抱她,冯诚程推开了他的手,说道:
"退回去。"
"好!"陈伟中乖乖地退回去。
冯诚程喜笑颜开的说:
"嗯哼!听话就好!今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来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衡州,明白吗?"
陈伟中点头应允: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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