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试牛刀,便轻松战胜了号称“江北车神”的朱启翔,赵炎忍不住得意地对旁边的杨芷欣炫耀道:“怎么样,我这技术还凑合吧?”
收获的,却是大小姐的白眼:“你们可真够无趣的,就这种慢吞吞的比赛,还敢称之为……‘飙车’?”
赵炎忍不住反驳道:“对付刚才那人,我当然不需要使用全力!”
杨芷欣却双眼紧闭,不再接茬。
赵炎追问道:“不信?”
杨芷欣猛地睁开双眼,正色道:“小徒弟出事了!”
赵炎未解其意,但拐过弯之后,远远便看见顾秋灵的白色迷你Coope
停在路边,但两人却已经影踪不见。
“灵气很不稳定,她们应该是被人挟持了,我们快追。”杨芷欣专心感受着留在薛青颜身上的残余灵气,很快得出结论。
万幸上下山只有一条路,并且蜿蜒曲折,车速不可能太快。根据杨芷欣的感应,薛青颜并没走太远。
赵炎当机立断,猛按喇叭驱散人群,随即轰下油门,风驰电掣般追了下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才是大神啊!”
这做法,引发了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的赞叹。
赵炎无暇顾及别人的看法,一路猛踩油门狂飙突进,终于追上了前面车的后尾灯。
那是两辆大G,通体漆黑,线条硬朗。
“有人追上来了,你们拦住他!”
两台大G上的人分工默契,挟持着薛青颜三人的加速逃离,另一辆则突然减速,卡住车道,试图别停赵炎。
如果发生碰撞,吃亏的显然是更加单薄的野马,而不是皮糙肉厚的大G。
好在赵炎早有准备,点下刹车,野马灵巧地避过了略显笨重的大G,再加速,从另外一侧进行超越。
然而,大G的后排窗口中,赫然伸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我艹!”赵炎忍不住口吐芬芳,手足并用,急忙连打方向带减速。
对方人狠话不多,枪口对准野马,开始喷射火舌,密集的子弹瞬间将前挡风玻璃和侧窗打得稀烂。
赵炎反应迅速,及时躲开了子弹扫射,但经过这么一耽搁,两车的距离,瞬间又被拉开到了三十米开外。
山路狭窄,对方又有武器,想超越难度颇大。
赵炎正在思考对策,一旁早已不耐烦的大小姐已经悍然展开了行动。
只见她飞起一腿,将蜘蛛网状的前挡风玻璃狠狠踹开,随即纵身而起,脚尖点着前盖,直接横跨三十米距离,飞身跃到了大G的车顶上,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变出了那柄剑。
大G的司机早已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内心惊骇之余,不忘疯狂左右打方向,试图将杨芷欣甩下去。
只可惜,无论汽车如何尝试,杨芷欣的双脚,始终像磁石一般,牢牢吸在车顶。
大G的防护性能十分出色,但这并不能难住杨芷欣,只见她右手剑尖划了个圆圈,车顶就像纸糊的一样,被豁开了一个大洞。
车内的人显然训练有素,心理素质强大,在这种局势下,一前一后两挺乌兹,依然用一阵密集的扫射,来迎接杨芷欣。
“这就是你们的武器?”
杨芷欣右腕抖动,宝剑揽成一团光幕。
开火声中夹杂着金属相击的脆响,黑夜中不断有点点火花绽放。
两梭子子弹打完,杨芷欣毫发未伤。
“打完了?也不怎么样嘛!”杨芷欣不屑地抖了抖手腕,剑光一闪而过,两人的生机就此断绝。
司机虽然惊骇万分,但依然想博得一线生机,狠狠踩下刹车,试图将杨芷欣甩出去,同时反手拔出一柄****,随时准备开火。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杨芷欣依然粘在车顶,根本无法摆脱,而司机刚拔出沙鹰的手,已经与小臂分离,被一道半月剑光生生截肢。
连带倒霉的,是大G的方向盘,被这道无坚不摧的剑光直接削去了一半,失去控制的大G,一头撞向了山崖。
而杨芷欣早已翻身落下,反手持剑,剑身上串着两挺乌兹和一把沙鹰。
这一连串操作完成后,赵炎才刚将野马停在路边。
杨芷欣纵身一跃,站在前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炎。
“你不是说这玩意很难弄吗?为什么他们人手一把?”语气不善,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赵炎无奈道:“你觉得他们像好人吗?”
“算了,这玩意威力不怎么样,你拿着用吧。”杨芷欣剑尖一抖,三把枪都落向赵炎怀中。
赵炎将两挺乌兹塞在了副驾驶车座下,将沙鹰插在口袋里,满是无奈。
野马的前挡风玻璃没了,速度肯定开不起来。
至于可怜的大G,顶棚被掀,方向盘被切掉,还撞在路边,已经接近报废边缘了。
现在没车了,而杨芷欣对灵气的感应,终究有范围限制,一旦失去了感应,再想找到薛青颜就难了。
另一边,赵炎离开后不久,朱启翔阴沉着脸将车停在了“直播台”。
众人不敢触他的霉头,都屏着大气,不敢说话。
朱启翔闷声命令:“查查他的来历。”
有人伶俐,早用手机拍下了赵炎的车牌号。
而朱启翔的头号马仔崔浩文,已经开始动用自己的关系网进行调查了。
很快,结果就摆在他们面前,众人看了结果,各自面面相觑。
崔浩文将结果递给朱启翔:“这车,好像是昊阳集团萧总的?这就难怪了,我猜这车改装过吧。”
他爹虽然有钱,但也压不过萧舞阳这个江城土财主。看来,这气不好出了。
朱启翔心中郁闷,翻身上了法拉利,准备下山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番。
结果刚走到半道,就看到了杨芷欣手撕大G的全程。
地上还有死得苦状万分的黑衣人,养尊处优的朱大少,哪见过这么惨烈的画面,顿时吓得车也不会开了。
法拉利远远停在路边,却已经被赵炎发现,他一眼便认出了倒霉的朱启翔,立刻喜道:“这小子来得正是时候!”
野马掉了个头,找上了朱启翔。
经过短暂而愉快的交涉之后,法拉利成功易主,伴着响亮的轰鸣绝尘而去。
只留朱启翔孤零零地站在夜色中,握着野马的车钥匙,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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