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织的不作为彻底引燃了一叶心中的欲望,一时念起之下,便是欺身而上,跪坐于苗织腰间。
感受着一叶的动作与腰间的温度,苗织内心产生了剧烈的挣扎,真到了这一步,却是想要悬崖勒马了。
一把匕首出现在苗织手中,抵住了欲要低头亲吻自己的一叶,她睁开了双眼,眼神中仿佛在说着‘不要’逼迫我。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叶熟视无睹,伸手拨开苗织脸庞的秀发,在其上肆意亲吻。
苗织手中的匕首本无力,就怕伤到了一叶一般,此刻滑落在了地上,而它的主人再次悲伤地闭上了双眼。
苗织身外的长袍早已褪去,一叶一手自苗织中衣下探进,握住了其胸前的傲然。
苗织气息起伏,但除此之外她更像一具行尸走肉,除开本能的反应,她没有给予一叶任何的回应。
然而尽管如此,一叶却显得更加急不可耐,不可否认,身下的这具身躯,他已期盼已久。
一叶很快撕开了苗织的衣裳,直到与之交融的那一刻,苗织依旧是以手肘掩面,没有阻止一叶逾越雷池,但一叶能够感觉到她在微微啜泣。
时至后半夜,一叶将苗织搂在怀中,他们身上只披着一件长袍。一叶久久无法入睡,怀中的身躯时刻都在颤抖。
一叶不知苗织为何会这般,自己先前的行为的确十分粗鲁,但此刻苗织表现出的情绪却是深深的畏惧。
“对不起。”一叶道出了最无用的三个字,本身强大的原始欲望,让他在不久前变为了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人带走了你九成九的情愫,而我只愿守护你的身躯与余下的情感。”一叶捧过苗织的脸庞,深吻于其唇上。
苗织有些抗拒,但并没有合紧唇齿。
或许是一叶的话语给予了一定的安慰,苗织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一叶霸道地转过苗织的身体,如此这般将她拥入怀中入睡。
昨晚的疯狂让一叶有些懈怠,第二日起的晚了一些,待他晃过神来,却发现苗织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叶一时大惊,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慌忙赤裸着身躯奔了出去,想要去寻苗织。
而当一叶才出了容身的山洞,迎面就见苗织向此处走来。一叶喜出望外,一把上前将之紧紧抱住。
一叶心跳急速,久久不语,颇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此刻异常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
苗织穿着着一叶昨日的衣裳,她的衣裳已经被一叶撕毁了,此时其手中捧着的一钵泉水,被一叶突如其来的拥抱弄洒了不少。
自一叶赤裸身体上传来的温度让苗织感到不适,被大力拥住的她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们先回去吧,一叶师弟。”
“好。”苗织的平静让一叶心安不少,一叶只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苗织永远的离开了。
接过苗织递来的清泉水一饮而尽,一叶拉着苗织进入了山洞。
一叶赤裸着身体,苗织始终未敢看他,而再次感受到洞内奇怪的气息,苗织的内心不禁起了波动。
“师弟可有女子的衣裳?”
“嗯。”苗织的这个问题在在几日前便就问过,但如今却得到了一叶不一样的回答,而苗织本人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
“可有束胸之物?”接过一叶递来的何淑禅的衣裳,苗织又问道。
“这个好像并没有。”在一叶的乾坤袋中,有一条抹胸的,但那已经被方乐本人玷污了,一叶可不想再让苗织穿上。
苗织闻言微微皱眉,没有再询问。
“麻烦师弟转过身去。”一叶此刻还赤裸着身体,苗织想要换下衣裳还于他。
“好的。”一叶十分配合地面向了石壁,可当其听见了“嗦嗦”的脱衣身后,便又立刻回过了身。
苗织此刻赤裸着身体,见一叶看向自己,便就一时慌了神,连忙蹲下身拿起衣布遮挡自己的隐秘处。
苗织脸色有些羞红,一叶则是显得淡然的多,此刻两人四目相对,苗织定在了当场。
苗织以眼神恳求一叶转过身去,而一叶却不为所动。
苗织在挣扎,在犹豫,片刻的内心斗争后,她终于完全下定了自己的决心。
在一叶的注视下,苗织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也不再遮挡自己的胸部,开始坦然地在一叶面前将衣物一件件穿上。
苗织的动作缓慢,看似不慌不忙,但其不由自主颤抖的身躯让一叶在心中有了答案。一叶没有继续“观赏”这看似美妙的场景,默默地转过身去。
一叶知道,自己或许可以成为苗织余生难忘的人,但绝对不可能成为她此生最重要的人。像她这般的女子,既已认定了一人,恐一生都将难以改变,哪怕已与对方生死两隔。
苗织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子,这一点一叶很清楚。至于苗织为何不抵触自己对她的占有与侵犯,一叶却不得而知。
一叶并不认为自己对苗织的那一点恩情可以让她放弃贞洁,其中应该还另有因素,一叶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觉得有些荒谬。
没有了一叶注视,苗织很快就换好了衣裳。让一叶有些意外的是,苗织主动走上前来,协助自己更衣。
“师弟对苗家姐弟恩重似海,我本无以为报。“苗织帮一叶细细整理衣冠,缓缓道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若师弟要以苗织的之残躯解自身之情欲,我本不该拒绝,只是苗织之心已归于谢郎,还望师弟莫要因朽柳白费了情愫。“
苗织言语之中已带有哭腔,坚强如她此刻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几点热泪自其脸庞滑落。
一叶伸手揩拭掉苗织脸庞的泪水,却是没能出言以慰,他的内心此刻同样是五味杂陈。
一叶知道自己输给了谢琅,并且永远也没有肯定赢回来了。
一叶很不甘心,他并不认为自己比谢琅差,只是谢琅比较幸运,先自己一步进入了苗织的生活,并且偷走了苗织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一叶坚信,如果在苗织的世界中,自己和谢琅的出现没有时间差,那么苗织选择的人一定会是自己,而不是如今让她心如死灰的谢琅。
一叶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子发下誓言,自己虽然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她的所有,但她剩下一切自己全都要……
古地很大,远超过了一叶的预计。
望着那座远在的巨峰,一叶估计一个月的奔走下来,他和苗织只行了一半的路程。
在前半月时间内,除了遭遇到各种巨兽的袭击,他二人一路走来都还顺畅,并未有出现意外的情况。
直到半月后,一叶二人才再次遇见了其他修士。
前前后后,已有不下百人与他们照面。绝大多数修士都让一叶二人感到陌生,应该不是天戊国内部势力的修士,或者是各地的散修。
其中只有少部分人,一叶可以根据衣着判定其身份。他们要么是天戊国大门派中的弟子,要么就是世家子弟,这些人实力超群,有几人的气息甚至让一叶产生了警惕。
数百人中并没有七宗的弟子,但却也有几波人与一叶二人产生了冲突,甚至最后演变成了生死相搏。
一叶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但在这几次的交战中却杀了不少人,也不知为何,在修为临近入魂之境后,一叶就会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虽然情绪有被莫名的杀意影响到,但一叶并未因杀了这些人而感到后悔,因为在一叶看来,他们本就是自找的。
其中有一行三人见一叶采摘到了一株外界不可见的珍贵魂草,便就起了杀人越货之心。他们以结交之名靠近一叶与苗织,来到近前之时突显杀机,欲取二人性命。
然而这三人远远低估了一叶与苗织的战力,即便是失去了法力的苗织,也能够轻易战胜他们。
因此结果就显而易见了,三人被早有警惕的一叶与苗织尽数斩杀,他们的乾坤袋与储物戒也尽成了二人的战利品。
其余几次战斗的起因也莫过于此,无非是有人错判了一叶二人的实力并起了贪念,最后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今日,一叶与苗织再次被人给截住了,只是事情的起因有些异于寻常。那一男两女合欢宗弟子并不是为了劫财,而是见色起意。
那合欢宗的男弟子自远处望见了貌若天仙的苗织,便是迅速带着两名女伴上前拦住了一叶二人的去路。
那男子十分的霸道,说是给予一叶三息的时间让他留下苗织赶紧滚开,不然就立刻杀了他。
那两名风骚露骨的女子也在一旁附和,用一些十分难听的话语劝说苗织成为她们的“姐妹”。
一叶本就对合欢宗弟子无感,如今被人威胁挑衅,便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杀上前去。
合欢宗男子的实力与一叶有天壤之别,只是过了三招便露出了败像,有那两名女子上前相助,他也是没撑过十招,最后便就被一叶一拳轰杀。
两名合欢宗女子见状大惊失色,受到反噬的她们不顾伤势就要逃离此处。
杀心正盛的一叶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们,控制四周的藤曼轻易便将她二人束缚住,立即起身上前就要取了她们的性命。
“一叶师弟请慢!”一叶的白刃就要斩下,却听见苗织在身后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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