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方用一只手就接住了自己的拳头,准确的说是扣住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拳头有多大的威力,曾经遇到一只受惊的牛,撞伤了不少人,自己一拳就把那疯牛打死了,没想到却被眼前这弱小男子接住了,而且力道是截然而至的,好像打进了沙土里一般。
大个还在惊愕之中,对方却反手一转,手腕一压,一声杀猪般的叫声陡然响起“啊…”
“你…”大个不管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出自己的胳膊,呲牙咧嘴甚是疼痛,就连额头上的汗珠都开始变多起来。
“你…你耍诈!”大个不服气道。
“好”男子到是爽快,一松手,大个往后一撤,远离了男子,狠狠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揉捏了下手腕之处,太酸了。
“哼,你这人到是有趣儿”男子咧嘴一笑冷哼说道。
“哼个屁啊,今天我不拆了你,我就不姓袁”话音未落,大个单腿猛地在地上一蹬,别看他个子高大,但速去极快,瞬间的爆发力就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直奔男子而来。
“嗯…这还有点样子”反观男子,犹如高人一般,则是点评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个攻击转眼即逝,瞬间的工服就来到男子面前,“嘭”的一声,男子又是单手接住了大个威猛的一击。不过脚下的泥土却是陷了进去,看来大个的力道不一般,犹如撞击的小山一般,甚是刚猛无比。
“不错,如果力道在大一些,恐怕我就会倒退一步了,可惜,可惜啊”男子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话落,只见男子突然一个大翻转,打个来没明白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也转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自己腹部传来一阵痛感,就看到天上的云彩在快速的移动着。
“嘭…”的一声,大个径直从空中摔落在地上,感觉地面都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
“你…”大个强忍着疼痛之感,坐了起来,指着男子,话还没说完“哇”的一声,一口碎血从口中喷出。
男子看了一眼大个,随即“嗖”的一下,跳回到了院内,也没去管大个。
“刚才发生了什么,动静那么大?”公孙羿躺在床上,也没回头,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教训了一只咬人的狗而已,对了公孙兄,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咯”男子回到屋内径直坐在了椅子上,一只脚踩在上面,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样子十分的市侩。
“唉,别弄出人命来就行。”公孙羿被外边的动静吵醒,已无睡意,来到茶桌前做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男子,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说,你不在宫内当你的将军,非得跑我这来干什么”
“给那昏君当官,我才不稀罕呢,整日酒色迷离的,还不如现在这般清闲自在,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让公孙羿内心起了一丝的变化。
“苦了你了…那乐夫人…”公孙羿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公孙兄,此时莫要再提!”
“唉,左兄,罢了,罢了….”见到左兄如此气恼,连续几声罢了,透露出自己的无奈和世态炎凉,当初他在朝中是统帅将军,平定周边战乱,军工显赫,为人刚正不阿,脾气十分的直爽,好结交义士朋友,何人见到不是以礼相待,就是朝中朝臣见到都是一拜,二拜的,可想而知是多么威武霸气。
可最后被奸人所陷害,自己的结发妻子被人掳去,后来才得知,竟然是被汴元王给侮辱了,妻子岳夫人无脸再见夫君,夜晚之中悬梁自尽而亡。
汴元王得知此事之后也是有些后悔,知道她的夫君是谁,左宓可是统帅将军,手握重兵,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如果真到那个时候,这个王位可就不保了。
太监总管郎颉看到元王满面愁容,这个时候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便道“元王,此事我们要封锁消息,在把左宓唤来,扣上谋逆之罪,夺取兵权,去掉官职,打入死牢,这样就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了。”
“好,好,此计妙哉,你去安排去吧,对了,顺便把乐氏尸体藏好,消息不得走漏风声。”元王笑着说道。
郎颉退了下去,面露阴冷之色,他早就看左宓不爽,自己可是太监总管,元王身边的大红人,谁见到不得拍马屁?可是这左宓却总是在元王面前指桑骂槐的说自己,甚是在外还打过自己一次,丢尽了脸面,奈何自己打不过,这个仇可就记下了。
“派人把左宓找来,元王有事找他,记住多带些人,记住了吗?”郎颉对着一个太监高河说道。
几个太监带着几个护卫就来到了左宓府中,本来这事情会很顺利发展下去,但这几个护卫之中就有个曾经是他的部下,知道平时传旨宣号,就几个太监完事了,今天却叫了几个护卫,而起各个是精锐,很明显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所以在与左宓擦肩而过之际,很隐晦的手语告诉了左宓‘跑!’
左宓虽然不知是何事情,但见到这个暗号,内心一惊,他也是个聪明人,也没多想已换衣为由跑了出去。
投奔公孙羿而来。
外边的人等了很久也不见左宓出现,便去寻找,却未果,回到朝中禀告了此事,元王大发雷霆,直接绞杀了禀告的太监,以泄怒气。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得知了自己的夫人乐氏的事情,一气之下,差点就单枪匹马的杀向王朝,取昏君狗命,要不是公孙羿百般劝阻,恐怕事情的后果不言而喻。
也就在那个时候,夜杀了忠臣赵生,各地举旗讨伐元王。
……
“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看到躺在床上的大个子说道。
“我…咳咳…被人打了”大个子伤得不轻,说话都带着咳嗽之音。
“怎么会受伤呢?怎么会被人打呢?我不是让你去请公孙先生的吗?”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男子也是十分了解大个子的秉性,知道这其中必有缘故,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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