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当时无事,半夜却开始发烧,身子像火炉一般,可将子骞吓得不清,硬是折腾了一宿,那烧才终是退了下来。
早上早朝,娇儿之事又在朝上一番折腾,子骞本不于将是外怪,可终究是乔家不懂事,这个时候,竟还有求情之意,盛怒之下,乔家也受了牵连。
下了朝,才走至后宫,子皓带着锦白也站至他的身前。见他模样,含笑着问,清歌可还安好,听这话,子骞方才收了脸上阴霾。
几人走至清歌处,清歌正在喝着清粥,吃过一点东西,气色比起之前终究算得好些,见几人来,忙手掀棉被,欲是起来。
子骞见此,忙几步向前,将她按在床榻之上。眼瞧下慧儿手中清粥还剩,自己动手端过,喂在清歌口中。
清歌微微一笑,到也不多扭捏。
“皇嫂可好些了?”
子皓受不得他二人这般旁若无人,扶着锦白坐至一旁,口中轻言道。
“嗯,好了不少,劳王爷惦记了。”清歌看一眼眼前人轻轻一笑道。
“如此就好,锦儿听皇嫂之事,一晚都睡得不安,今日一早便硬要随我入则皇城,如今见了皇嫂无事,看来这心事也算是放下了。”
清歌闻这话,忙看了一眼锦白,口中道:“有劳妹妹惦记了。”
“姐姐之事,妹妹无能力帮上什么,也只能是心中难受,如今姐姐无事,妹妹也就放心了。”
锦白轻轻开口,话语得体。
其实当初闻这事时,却不曾这般淡然了。因此事在她书中是并未发生的,故得知了之后,心中总觉怪异,怎也无法得到安宁。
清歌闻言,朝锦白亲昵一笑,转而又与站立一旁的慧儿道:“你先出去吧。”
“是。”
慧儿本就是有心出去的,可偏偏几人都给忘却了吩咐,站立一旁,看几人说话模样,也觉得有些奇怪。
慧儿走了出去,房门方才关上,子皓顿时站了起来,口中直言不讳道:“哥哥也当真是给乔家脸了,就她女儿在宫中做的事,也应该是受到牵连的,哥哥本还留情,他还愈发的得脸了。”
“呵呵。”
子骞还未说话,一旁的清歌却笑了起来,子骞见此,忙开口问道:“清歌笑何?”
清歌闻言,方在开口道:“我笑王爷,硬是怕清歌不知陛下对我多好,将朝堂上的事也给说了出来。”
子骞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到是一旁的子皓,他本是想着二人方好,故想说话让二人亲近些,却不曾想,如今到是闹了笑话,一时,脸顿时有些发红。
“你瞧,王爷这可是害羞了?”
清歌见子皓这般,一时童心上来了,故也想逗逗那人。
“他那二皮脸能红起来,还真是少见。”
子骞闻清歌话语,转眼看去,竟见子皓脸当真有些微红,一时脸上的笑意也更甚了。
“你们二人就是觉我夫君小些,就这般逗他,还不快些感谢,没他,可哪来你们二人这般笑得舒心。”锦白见二人这般逗弄子皓,端起身旁的清水,缓缓开口道。
“哟,如今这小弟是欺不得了,子骞你瞧瞧,这调笑两句,身后的人可就酸了。”清歌听见锦白话语,脸上的笑容也更甚了。
“那……”
“那是,所以你们呀,可要少些欺负我,惹我家娘子不喜了,全都给你们怼回去。”
锦白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子皓将话给抢了过去,见他一脸骄傲模样,一时也到也说不了其他,噗嗤一射洪,终是笑得不行。
她当真不曾想到,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能在外面承认自己是靠媳妇撑腰的。
“是,是,是。以后都不敢惹你,对了,锦白近日肚子可还好?”
清歌心中是很知道子皓对锦白的爱意的,但终是很久未见了,还是轻轻开了口,同是也细细看了一下锦白的肚子,时光真快,那肚子也微微有些隆起。
“嗯,很好,有劳姐姐惦记。”
未等子皓开口,锦白并率先开口道。
“但这还是要好生看着的,毕竟这可是皇家的第一个子嗣。”子骞听清歌之言,也不由得看了一眼锦白肚子,眼中都是要当大伯的欣喜。
可就在这时候,子皓却一手挡在锦白面前,一脸认真的说道:“要看你自己让皇嫂赶紧怀一个,什么皇家子嗣,这可是我家的小郡主,小王爷,你别想打他主意,以后那做皇帝的那种累活,一点都不要想到我家的。”
“本来我是没有这想法的,你这一说,我到是想到了,等锦白生了,我就下旨将这个小郡主给过继给清歌,做我们的公主还有皇子,就气死你。”子骞少见他这般样子,双眼一挑,将手中清粥放下,一脸得意的笑道。
“那到时候就别怪皇弟不忠了。”子皓开口,双眼中缓缓的笑意。
“无妨,反之那也是你的江山,你要是要,直接拿去就是。”
“我……”
子皓看着眼前痞里痞气的人,一时竟找不到话说了,一转身,拉住锦白的袖口,一脸的委屈道:“锦儿,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人,就惦记着别人家的孩子。”
锦白被这一逗,顿时笑得不行。
“恐怕也只有你两兄弟将这皇位看得这般轻。”清歌见此,也不由得摇摇头。
子皓子骞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就在这时,子皓也抬起头开口道:“这膳食是由何人管呀?”
几人一听,顿时有些奇怪,子骞开口道:“怎的,你是有何想吃的?”
“那到不是,主要是锦儿现在可是怀着我们家的长子,怎么能不上心些。”
“对对对,这是要上心的。”子骞忙开口。
“慧儿。”
就知二人话语方说完,清歌也将慧儿叫了进来细心的嘱咐道。
锦白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觉得有些感动,有时候想想,人这一辈子,或许有这几个好友,外带这样的丈夫,还有何求呢?
不过……
朋友爱人都好了,而她的家人却貌似更在风口浪尖上了呢?锦白想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锦儿怎么了,可是累了?”子皓离他不远,听见她这一声叹息忙开口问道。
锦白笑着摇摇头,双眼看着前方,子骞温柔的抱着清歌,两人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要她怎么说,说害怕自己最好的朋友杀了自己的父母?这话她是说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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