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的地头蛇还是有两下子的,光是这收买的几名手下,身手都不一般。
蛇王本人的身手更是不在话下,算计他的人虽然有两倍的人手,显然都是计中计啊,然而和蛇王一交手,几分钟内就溃不成军了。
酒店里到处是枪战,放枪的人基本是蛇王的人,他的对手都在慌忙逃命呢,哪敢回头反抗呀。
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蛇王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从停车处追上酒店最顶层,这家酒店可遭了秧,经理早就躲到一边哼都不敢哼了。
要等警察来估计人都死光了,算计蛇王的人下楼前把酒店电路切断了,根本没法向外面求救,手机通话也不敢丝毫发出声音,身怕惊动杀手,还是躲起来安分点安全。
身为警察的张华伊还是有保护民众的责任感的,和珩少一起掩护一些人离开酒店,保护他们到安全地带。
“是她,首尔女刑警队长?她居然还没离开中国,该死的臭娘们,今天我非弄死这个后患无穷的娘们儿。”
不好!张华伊换掉清洁员的衣服后被蛇王发现了,可是她还在想办法联系杨国侠呢。
“嗖”的一发暗弹穿过玻璃,张华伊背靠玻璃只一米的距离,这响声穿透耳膜般的大,再反应过来肯定晚了。
“快跑,蛇王发现你了。”
张华伊看到珩少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才知道自己捡了条命,这时的他就像护王王子一样印在张的心里。
珩少的小心脏都为她蹦跶了半天,就差那么一丢丢,她就没命了。
“谢谢你!我欠你一份情,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张说话的声音有点低。
英雄救美对珩少来说是家常便饭,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只不过忍不住调侃了她一下:“怎么还情,包括以身相许么?”
珩少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有含羞或者娇滴滴地假装骂他两句。
“好啊,但是你得对我负责呀!大不了开了房,然后你娶我,成交么?”
“这也行?我这是被反将了吗,我的天!”珩少倒吸口气,“咳咳咳,再不走,不是我娶你,而是一起殉情了。”
蛇王的人除了被干掉的,在酒店里追杀的还有七八个人,个个身手矫健,又都有枪,跑才是上策。
酒店大门被封锁了去路,后面追上来的蛇王端着机枪朝珩少方向扫射:“哼哼哼,原来赌侠珩少也在啊,我们的恩怨该算算了。去死吧!”
“我靠,还真得殉情了么!跟我来!”珩少纠结中踢破酒店一楼的玻璃,寻找躲弹点。
张华伊搭上珩少的手,快速灵活地一个翻跃动作,躲过好几发子弹,只有衣服被残碎的玻璃刮零破了,身上没有伤。
“好身手,不错嘛。有点像特种兵哦,有潜力。”珩少回头给她点赞。
张华伊还傲娇起来,“切!那还用说,我可是首尔刑警队长,没点真本事,能在首都负责守卫嘛!”
看来不能夸,一夸就浮,珩少咧着嘴不说了。
有个皮鞋声引起了珩少的注意,和张华伊的眼神一汇合。
珩少嚼起口香糖,一个远力弹射,看得张华伊要吐了。
“嘣嘣”两声完,那个人瞬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被张华伊趁势用匕首结果了命。
满地是血,太血腥了,珩少这才算见识了这位女警察的还真有两下子。
“你居然还带了匕首,藏哪儿的?”珩少疑惑的扫视她可能藏的地方。
“你猜?反正不告诉你!”
珩少不闲一心二用,一边对付蛇王的人,一边寻思着她的穿着,“穿得衣服这么少,没有口袋,这把比首能放哪儿?反正裙子里不可能放呗,空间大的地方好像它适合?”
里面的衣服既湿又破,那撑起的地方让珩少恍然大悟,匕首的大小差不多可以放在里面,夹在中间。
“呃,这功能的确好啊。”珩少自言自语地瞅了瞅那丰满的胸部。
春节期间,小马市里一片欢腾景象,有着古老历史的博望区更是风俗甚多,农村庙会活动摆上市区街道,在巡逻交警的一路陪同下,热闹的各色庙会井然有序地穿行大街小巷。
难得见到农村古老风俗的市民们,纷纷涌上街头拍照留念,宅男宅女们在春节这一天谁也没有待在家里,年味就是这么带劲儿。
首富之家的秦庄可能在白天有些冷清了吧,老爷子要到处去商事客套性的拜年,女主人夏芸烟则要坐镇家中应付来访客人。
两位大少爷则要好得多,各自出席些年庆商业活动露个面,便扬长离开悠哉游哉地去过年轻人的世界了。
嗯哼,难得这么闲,春节路上拥堵不宜开私家车,珩少换上低调的羽绒服套装,一个人走在博望步行街逛逛打发时间。
一条长道上摆满了玩耍的摊子,这也是博望老街的历来年节传统,虽然没什么贵重的实际的东西可以买,但是来的人可以享受年节的快乐。
尤其是小孩和年轻人最喜欢在过春节的期间来这里,可以说五里长街让你嗨翻天的节奏。
纵使腰缠万贯,过足有钱人的高档生活,一到春节珩少还是特别钟爱这些普通好玩而又充满乐趣的地方,这也是博望人儿童时美好的回忆。每年的农历三月半还会在博望主街上举办全国浩大的庙会,形式和这个差不多,只是三月半逐渐成为历史了。
幸好原博望镇人借春节保留住了三月半的余乐,能让博望人和小马市民回味、体验传统集市庙会的乐趣。
“嘿咯,两块钱套圈,套到马(什么)东西你就带回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玩得就是巧,玩得就是开心,祝大家新春愉快,大吉大利,来年财运滚滚来!”摆摊位的商贩一套顺口溜尽情地吆喝着。
刚摆的摊位,不到五分钟这么一吆喝,几十个人就围满了这个半径不足五平米的玩耍摊位,瞧把人家商贩老板乐得连连给大家道新年吉言。
小孩子们头一个挤到最前面,大人们压根拦不住,不过人群中有个身穿白蓝混色、唐老鸭卡哇伊背景袄的大龄孩子挡住了那些少龄孩子视线。
“嘿嘿嘿,你谁阿,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抢风头真是的!麻烦让下好吗,你这堵着栏杆,让后面的孩子怎么玩阿,旁边有空能移下吗?”有个中年妇女看不惯指着那个人品头点足道。
1米6几的个子和平均1米左右的孩子挤在一块儿,的确很显眼。幸亏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估摸着也就二十一二吧,皮肤不怎么白,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可爱的脸蛋还是可以称之为小美女的。
看在是姑娘家又是小美女的份上,带孩子的男同胞们也就没管这档子事了,任由妇人们解决吧。
“哎,麻烦客气点好吗?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你吵,我可以让,但我还得说句。是我先到这里占场子的,不是我跟孩子们抢,还有我这么大人怎么了?大人就不能玩吗,没乐趣的人真没劲,哼!”女孩噘着嘴一吐为快,然后潇洒地让开了边。
那个妇女被这伶牙俐齿反驳的瞬间没有还嘴之力,也惹得旁人哈哈大笑,凑过来准备也想玩的珩少不禁关注起这个很有个性的女孩来。
接过老板手里的塑料圈,女孩抚开自己的两个蝴蝶结小辫子,大冬天的撸起袖管,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扔了出去。
“哈哈哈,这姐姐真傻!”突然女孩的举动引来小孩子们的一阵哄堂大笑。
十个圈圈哗啦一下子在地上乱滚,有的砸翻了奖品,有的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有的好几个连一块儿倒在空地上。总之是无一中标,因为这个玩意儿必须是圈圈套在地上的奖品上,足够小的要全套住,套不住的起码要斜靠着。可是大奖品大都是头大底小,很难靠要看运气,小奖品多且套中概率大所以孩子们最喜欢小的,但也要手巧。
“为什么阿?十个一个都套不中?”女孩烦躁地摸着自己的小辫子,冷不防反瞪笑话她的小屁孩们。
“呵呵你想得太简单了,一起一丢就必中?越是这样越是概率小,承受的重力太大,圈圈要么套不中要么砸倒目标,砸倒目标是不算的,所以你这点投机取巧不不行的,要注意巧力。”
女孩后边冒出来一个风流倜傥的男生,从她的眼光看,很成熟又很年轻略带酷酷的姿势,就是那个笑脸她很不喜欢,感觉像是嘲讽她一样,关键还对她指手划脚。
女孩不但不听反而冲他道:“你谁阿我又不认识你!说得那么轻松,我看你二十个也中不了一个。”
看着这丫头很不服的眼神定格好久,珩少在女孩耳边打了个响指,像变魔术般搞出两枚硬币递到了摆地摊的老板手中。
女孩身子四仰八叉的在地上,珩少一个贴合趴在了她的上面,幸亏珩少手快撑住了地面,不然这女孩要被直撞的身体给压得吐唾沫了。
然而珩少没控制住头部,一个自然般的对上,嘴对嘴对上了,完美无缺的狠狠地吻上了。
俩人大眼瞪小眼地零距离发愣,“噗!呸呸呸!滚开阿,你色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陌生男人亲了,女孩羞愤地大骂。
珩少赶紧起身,一脸委屈地不甘,“嗨,这哪是我的错阿。怎么说我色狼阿?我又没对你干啥。”
“哎你,那你亲我干嘛!无耻还耍赖!”女孩掸掸身子继续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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