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也逆天

梦闻二百四十 柴匡业脱险

    
    柴匡业听完柴正的话,忧思了一下,叹气着说道:“想当初,你爷爷与新宋太祖陈斯涣饮宴,期间无意间中了那小人的计量,醉酒说出还是虞宋太平这样的话!惹怒了那陈斯涣,所以他下令免除你爷爷一切职务,回乡省罪!”
    “你的那些姑母那时都已完婚,且个个嫁入名门,他们听闻了这件事(情qíng),都怕受到牵连,所以和咱们家就没有了来往。”
    “那时你和你阿姐还小,爹一手看护你们,一手支撑这个家,如今柴府虽然富有,可是你三个姑母仍然看不起咱们家!多年以来,爹都是在她们中间最憋屈的夹缝中,求生存!”
    柴匡业说到此处,往事的心酸历历在目,一掬泪水忽然而出。
    柴正见状,十分孝敬的走到柴匡业跟前,用手擦干他父亲的眼泪说道:“父亲!别伤心了!如今阿姐争气!已经贵为大王,咱们柴家总算扬眉吐气了!”
    “虽是这么说!可是爹听闻你阿姐所立的柴明训,乃是她的养子,更有秘闻是宋君升的孩子!”
    “啊?难道阿姐与君升表哥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柴匡业听完柴正的话,笑着说道:“非也!据爹派人探查得知,这个孩子乃是你表哥与那李妃的私生子!”
    柴正听罢,虚汗直冒,咽了口口水说道:“阿姐知道吗?柴家的基业岂不就只是阿姐一代而已?”
    柴匡业闭上眼睛细想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自家的江山!岂能让给外姓!正儿!你这回随爹去见你阿姐!咱们一定要劝说她立你为王太弟!”
    柴正听后,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柴匡业看后,责备他说道:“儿呀!这是干什么?自己的姐姐还怕成这个样子?”
    柴正用手挠了挠头,笑着说道:“爹!阿姐自打从京城回来怪怪的!对我也严!哪有不怕之理!”
    柴匡业看了看柴正,语出惊人的说道:“爹总感觉她不是阿姐!可又说不说出哪里不是!”
    “爹!你糊涂了!阿姐的长相难道还有一模一样的?她就是阿姐!只是经历的多了!受尽了磨难之后,变成了另外一种(性xìng)格!”
    柴匡业听话,笑着说道:“我儿言之有理!堪为我柴家的储君!”
    他说完话,转过头去对着外面的马车夫问道:“田虎打的怎么样了?”
    车夫连忙向马车里面回道:“启禀老爷!马护卫已经打退了刺客!”
    “让他上前来听话!快去!”
    车夫随后跳下马车,将田虎叫到了柴匡业的马车前。
    “田虎!怎么回事?是盗匪吗?还是此处占山为王的山贼?”
    “启禀老爷!您不是看见那个腰牌了吗?”
    柴匡业听完田虎的话,大声互斥道:“胡说
    !老爷看见什么腰牌了?这些刺客根本就是山贼!你难道认不得!”
    田虎见柴匡业变了脸,不承认腰牌的事(情qíng),立马领悟到柴匡业的用心,于是笑着给柴匡业赔礼道:“老爷!刚才是俺胡说!哪里有什么腰牌,不过是巡山的令牌!这伙人就是拦路抢劫的山匪!”
    柴匡业听后,笑着落下车帘,对着田虎说道:“那咱们赶快往黄川赶路吧!”
    田虎随后整点队伍,继续护着柴匡业往安童所在的黄川而去。
    柴正坐在马车中,对着柴匡业好奇的问道:“爹!刚才外面那样激战!难道您不怕吗?”
    “怕呀!怎么不怕!只是我知道田虎的武功,十几个人很难近他(身shēn)!”
    “原来大头虎这么厉害呢!早知道就让他教我一些功夫了!防(身shēn)也好呀!”
    “你呀!你外祖父活着的时候不学!偏偏等要跟田虎学!爹真是看不懂你的心思!”
    正在两父子促膝长谈之时,忽然马车队伍突然又停了下来。
    柴匡业预感(情qíng)况不对,连忙对着马车外的田虎喊道:“田虎什么(情qíng)况!怎么又停下了?”
    “老爷!前面来了一群当兵的!俺过去打探一下虚实!”
    “你要多当心!不希望咱们见到安王的大有人在!”
    “您放心吧!老爷!俺会小心谨慎的!”
    田虎说完话,提着斧头便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拦住俺的去路!”
    为首的军官笑着说道:“我们是奉安王之命!特来接太王与安王陛下团聚的!”
    田虎听完他们的话,笑了笑说道:“有凭证吗?俺要看凭证!”
    为首的军官听罢,便转过(身shēn)找了起来。
    田虎见他军容整齐,便有些放松警惕。
    忽然为首的军官对着柴匡业的车中喊道:“请问车中尊者可是安国的太王!”
    柴匡业听后,并没有多想,直接回了句:“正是我!敢问将军姓甚名谁?”
    为首的将军听罢柴匡业的应(允yǔn)后,便拔出手中的刀,带领着他手下的士兵,朝着柴匡业坐着的马车而来。
    田虎见状,惊慌失措,连忙拿起手中的斧子,与这些骑马的士兵打了起来。
    他一边打一边对着柴匡业喊道:“老爷!人太多了!俺有些吃不消!你快带着公子躲一躲!”
    柴匡业见田虎也陷入了困境,连忙牵着柴正便要下车逃窜。
    忽然一声嘶喊声传来,另一波士兵冲杀了过来。
    可是他们却并没有追杀柴匡业和柴正,而是将他们护送回了马车中,一名(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拿着一张圣旨递到了柴匡业的手中。
    柴匡业看罢,一时间由愁转喜,原来是安童派遣的军队前来保护他。
    (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
    领,随后将一个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一件崭新的龙袍捧给柴匡业说道:“太王!你更御服!”
    柴匡业用手抚摸着这龙袍上的龙眼睛,眼睛突然酸了起来。
    随后他在柴正的帮助下,将这件龙袍传到了自己的(身shēn)上。
    柴正望着穿上龙袍的父亲,连忙给他磕起了头。
    (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指着柴正问道:“太王!这位公子是谁?”
    柴匡业听罢,笑着答道:“这是安王的亲弟弟!”
    “哎呀!失敬失敬!原来是王爷!这回属下来的匆忙!未曾拿来王爷的金服!还请王爷恕罪!等到了黄川!陛下一定会赏赐您的!”
    柴正听罢,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连忙回道:“不急!将军一路辛苦了!”
    这个时候马车外面走来一队(禁jìn)军士兵对着(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说道:“副统领!人我们已经剿灭!”
    (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听后,转(身shēn)对着柴匡业说道:“太王既然没有了干扰!咱们继续向前赶路吧!”
    柴匡业这个时候突然想起田虎来,于是连忙催促田虎到车前来。
    田虎听后,拖着有些疲累的(身shēn)体,来到马车前,恭敬的对着柴匡业说道:“老爷!俺没事!”
    柴匡业刚要夸上他两句,田虎却突然昏倒在了地上。
    (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走到田虎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息,笑着说道:“太王莫要担心!他只是累的睡着了!”
    柴匡业听后,笑着合不拢嘴,然后吩咐(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将田虎放到了最后面的马车中。
    然后车队继续往黄川城而去。
    柴匡业此时看着自己(身shēn)上穿着的龙袍,心中突然有了波澜。
    想想之前自己一度苦心经营,不就是为了可以做大官吗?
    如今倒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今生竟能龙袍加(身shēn)!
    柴匡业想起自己干的那些背人的勾当,一度的谴责起自己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个读圣贤书长大的人。
    马车一路颠簸不平,正像柴匡业的心一样难以平静。
    转眼天色暗了下来,柴匡业经过一天的颠簸,却实有些累了,于是他喊来(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安排在附近的城中居住。
    (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听罢,笑着对柴匡业说道:“太王多虑了!你的行在就设在这县城的驿馆之中,本县的县令正在驿馆外,等着迎接您呢!”
    柴匡业听罢,连忙挥手的说道:“这可不行!我(身shēn)为安王的父亲!安国的太王!还没有正式为安国的百姓造福!怎么可以现在就讲究起铺排了!”
    “速速派人去跟那县令说,就是我说的,不要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多想想实际的问题,为一县的百姓多谋福!就这样吧!快去送达!等他走
    了!我在进驿馆休息!”
    (身shēn)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见状,连忙吩咐手下人去打点一切,然后他护着安国的太王柴匡业在县城中的一家客栈里喝起了茶,等待着结果。
    可是当柴匡业坐在客栈的二楼里喝茶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他(身shēn)穿龙袍,有将军护卫,便知他绝非等闲之人。
    给他上茶的伙计,端着茶走上楼来,手里颤颤巍巍的,将茶差一点弄洒。
    柴匡业看罢,笑着对他说道:“小哥不要惊慌!我也只是路过贵店!喝口茶就走!”
    这个时候二楼所有的百姓,全都围到他(身shēn)边,跪下来说道:“您是多大的官啊!怎么穿着龙袍?”
    柴匡业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下车的时候忘了换上便衣,加之护卫又如此之多,这才引起了民众们的恐慌与好奇。
    柴匡业用手拍了拍脑袋,笑着对百姓们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安国的太王!当今安王的父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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