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控诉完,宋虔丞又再提手,往她痛处打了一掌,且气人道:“你该打。”
连着被他打了两回,温俐书气得不行,气呼呼道:“你再动手,我就去告你家暴,咱俩一拍两散。”
宋虔丞闻言绷着脸,回骂:“麻-的,你还真是狼心狗肺,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已经被人扔到了垃圾桶里。”
温俐书沉默了,若宋虔丞及时赶来,她的形势确是不容乐观。
想想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可能过火了些,她又怂怂的将脑袋低下来。
酝酿了数秒,她终是换上柔声说:“你就别骂我了嘛,我就是见你生气了,就想赶紧找到你再说,谁知道这边的醉汉会这么猖狂。”
宋虔丞伸出一手指,不客气的戳她的脑门,边低骂着边戳:“没带脑子出门是吧,有点脑子的人想想也不会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宋虔丞火气更重,“还穿成这样,明摆着引人犯罪。”
温俐书小声反驳:“这不是你店里定的规矩,说女生一定要穿成这样才进来,我也不想啊,我只想进来找到你。”
宋虔丞冷脸道:“你想进来,不知道跟我打电话啊?”
对这一点,温俐书可要大吐苦水,她抬起头来,闷声说:“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全部都没接。”
说着话时,温俐书下意识就要去包里找手机,想要把通话记录拿给他看。
可一摸包,她才记起她的手机被醉汉扔了,现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那手机可有她不少的私人资料,要是被人捡到了,又或是被发布到网络,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一慌,连忙跟宋虔丞求助:“我手机被扔到了大厅里,你帮帮我去找找。”
宋虔丞那张脸依旧沉着,但听到她的话,终还是掏出电话来,给人打了一通电话,吩咐人去找。
挂了电话之后,温俐书没敢看他,就一直低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宋虔丞看了她两眼,后推推她的手臂,催促:“去我休息室处理一下。”
刚才在卫生间里,她的衣服都弄脏了,确是不太好受。
他的休息室就设在办公室里头,温俐书点点头,站起来往休息室走去。
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有一张大床,边上带个衣帽间跟卫生间,挺整洁的。
温俐书走进去后,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衣服。
她又转身走回办公室,宋虔丞见她出来,歪着头,眼定定的看她。
她站在离他约一米远的地方,提议:“要不回酒店再洗吧?”
宋虔丞嫌弃的很,“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哪有车子愿意载你。”
温俐书不甘,“这里离酒店又不远,我走回去就是了。”
宋虔丞沉着眉,“少啰嗦,一会儿着凉了,又连着好几天都不能碰。”
温俐书听得一阵吐血,他就不能换一种好听的说法,就说她一会儿会感冒也好啊,非得说的那般碍耳。
她气得一跺脚,直言:“我没有换洗衣服。”
宋虔丞事不关己的语气:“那就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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