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只是告诉越荀星谢君泽是江白竹的朋友,这次是负责帮他送药来的,这让越荀星也对谢君泽放松了些警惕。
对于流觞的昏睡状态,洛羽也向越荀星做出了合理的解释。
原本所差的那几位药材,这一次谢君泽都已经悉数带来,既然药材已经全了,那么当天晚上洛羽便打算给江白竹和流觞进行彻底治疗。
之所以洛羽需要让江白竹和流觞清醒地配合治疗,是因为想要彻底的驱除他们二人体内的蛊虫,就需要两个人一边泡药浴的时候,洛羽要使用之前千辛万苦拿到手的天雷蛊藤将两人体内的蛊虫进行驱赶。
同时一边给两人针灸催吐,将体内的蛊虫彻底从两人体内给(bī)出来。
让人呕吐的话,就必须使人有一定的清醒程度,完全昏迷的话是做不到的,并且呕吐物还容易回流造成窒息,这非常危险。
所以在晚上洛羽便将流觞给弄醒了。
流觞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大浴桶中了,浴桶里褐色的药汤浸包裹着流觞的(shēn)体。
在浴桶旁边守着的是越荀星,这算是流觞最为信任的人了,也是洛羽特意叮嘱安排越荀星留在这里。
洛羽让越荀星在流觞醒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告诉流觞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并且尽量的安抚流觞的(qíng)绪,然后流觞配合治疗。
越荀星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虽然平时话并不多,但是她非常清楚说什么才能让此刻的流觞能够尽量的配合治疗。
流觞刚醒来的时候(qíng)绪还稍微有些激动,闹着非得要见江白竹。
越荀星就告诉流觞,江白竹如果再不将体内的蛊虫驱除的话,恐怕再过不了几天就真的要油尽灯枯了。
这才使得流觞终于安静了下来,宁愿不见江白竹,也希望她能好好的继续活下去。
在越荀星的有效劝说引导之下,流觞终于平静了下来,同意接受治疗。
江白竹那边则是由谢君泽在浴桶旁边,随时准备协助洛羽。
因为各种药材皆是齐全,还有人可以帮忙,所以这一次洛羽对江白竹和流觞的治疗算得上是非常成功的。
只不过也确实是让洛羽累的不行。
治疗全过程结束之后,几乎天都要亮了,洛羽彻底完工之后,便分别让越荀星和谢君泽把两个被治疗的人都送回(chuáng)上安睡。
洛羽自己则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连衣服鞋袜都没来得及脱。
元初染在这一晚上一直都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洛羽的(shēn)后转来转去,洛羽需要什么工具,什么药材,元初染边在旁边将什么递给他。
当了一晚上称职小助手的元初染,此时也是累得不行,但是看着洛羽如此栽倒在(chuáng)上疲惫的样子,她也是心疼不已的。
于是便给
洛羽去除了鞋袜,盖上被子,还用湿毛巾帮洛羽擦了擦脸和手,这才离开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解除(qíng)蛊之后江白竹的(shēn)体是会非常虚弱的,所以在解除了蛊虫之后的几(rì)之内,都是不宜长途跋涉的颠簸。
谢君泽便决定再在此处逗留几(rì),等江白竹的(shēn)体再恢复一些了再向启程回京。
这一次谢君泽匆匆赶来,其实是会耽误许多大事的,但这都是为了江白竹,谢君泽自然是不得不冒险前来。
流觞在解了蛊之后心智也渐渐的恢复了不少,但是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记忆却并不会因为(qíng)蛊被解除而忘记。
流觞对于江白竹的感(qíng),并不只是因为(qíng)蛊的关系,多少还是有一些发自内心的感(qíng)存在的。
在解除了(qíng)蛊之后,流觞眼睁睁的看着之前总是含(qíng)脉脉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此时眼中只有谢君泽一人的(shēn)影。
流觞感觉自己是受到了空前的打击,整个人都非常的失落,变得颓然消沉。
越荀星也只能在一旁默默的陪着流觞,作为一个属下,也不能对主子的(qíng)感多做评价。
不过流觞能够消沉的时间也不多,因为过了不几天谢君泽他们便要带着江白竹一块儿返回京都了。
在得知江白竹要回大宣国京都的这个消息后,流觞便知道,如果此时江白竹离开自己,那恐怕此生想要再见一次便真的是无望了。
流觞思来想去的几乎是犹豫了一整天,最后终于在快要到傍晚的时候,心中下了决定。
第二(rì)谢君泽他们便要启程回京都了,所以若想有什么行动的话,只有在今晚了。
流觞命令越荀星将自己安插在城里的那些暗卫们全部都调集过来,想要趁夜的时候直接将江白竹抢来,带上江白竹就直奔北容而去。
可是流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过了子时之后,他准备行动的时候,他所调遣来的暗卫竟然被谢君泽带来的侍卫们埋伏了个正着。
“我原本想着你若是能够安分一点,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没能想到你竟然会如此不知死活,那我便成全你!”谢君泽面色冷峻地看着一(shēn)黑衣并且蒙着面的流觞。
流觞和越荀星都没有想到谢君泽竟然会有这么一手,此时他们带来的那些暗卫已经被谢君泽的侍卫们伤了大半。
“主子!咱们撤吧!”越荀星朝着流觞低吼了一声,一边挥剑挡开了一个朝他们攻来的侍卫。
流觞满眼赤红,目光死死地盯着谢君泽。
就是这个男人,是他抢走了自己的白竹。
本来流觞在见到谢君泽的时候,心中便会立马腾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此时再被谢君泽的话一激,更是立时怒火滔天,根本就顾不上自己手下那群人是什么(qíng)况,一心
只是觉得自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杀了谢君泽。
这几(rì)里流觞已经弄清楚了谢君泽的(shēn)份,知道他就是大宣国的那个年轻小皇帝。
谢君泽本来就是流觞一统天下霸业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再加上现在谢君泽还从他(shēn)边抢走了江白竹。
在流觞的眼里,谢君泽已经与他是新愁旧恨眉生绿,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此时只想着要杀了谢君泽,将其处之而后快。
想到此,流觞便(cāo)着自己手里的武器,直接朝着谢君泽的方向冲了过去,路上被几名谢君泽的那些所阻挡,奈何流觞的武功比那些要高得多,一个个虽然也都使出了全力,但到底没有挡得住流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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