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时代历险记

祭祀狂欢

    
    那句歌词灵验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黄添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在床上躺着的黄添口水横流的手脚朝天,不时的把手伸进裤子里抓挠。
    当真画面太美。
    鸡叫声吹醒着大家,经过两天的准备,祭祀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食物,柴火等等,唯一还需要准备的是什么呢?
    太阳来到天空正中,正式气温最高之时。部落各木屋是男女老幼拿着自家的提水工具兴致冲冲去河边,今天捕鱼的一群人也是没有在河边捕鱼,这是为什么呢?
    看到往河边走着露出熟悉的笑的人们,黄添懵逼,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啊,看到小强一家后叫住他们询问
    小强妈解释到,在重要节日到来之时都要提前沐浴更衣,以显得对节日祭祀的庄重对待,去河边就是洗澡。
    我嘞个去!!!!太他xx的太疯狂了,黄添反应过来了,麻痹的,这群人是去河边来个男女老幼混合浴啊,不怕死人吗?黄添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就在风中凌乱之时,老族长和大周也是慢慢走来,经过黄添身边时,报以微笑,
    “这个老色狼!!!!”黄添短期没有办法改变,怎么办?怎么弄,无奈的他也是捂住自己的兄弟,尴尬无奈外加害羞的来到河边。
    我插!?这人呢?黄添再次无语=_=,本来以为是万人洗澡的大场面,结果来到河边却没发现,就看到不断有人在河边取水。
    “族长!这边,你快过来,小心古筝挖掉你狗眼!”大周老远的在一排树林后面露出脑袋招呼着黄添。
    原来是黄添想多了,这里的人都是分为男女两边各自在相隔不远,却又互相看不到的地方洗澡,那些取水的人就是服务大家的,然后再最后洗。
    黄添啊黄添,你这是淫邪上身啊。。。黄添对自己的那点点无耻想法也是摇头否决。
    “我是族长!你个老小子注意言辞”黄添装着严肃的走了过去,今天是祭祀没大没小也没啥。
    众男人也是相互笑着。
    说到洗澡,黄添也不怎么愿意,因为不像他那时候有热水器,有浴缸,这里洗澡还要面对蚊虫啥的,极为不方便。
    但是部落的祭祀活动需要沐浴,而现实点的情形则是,这帮大老爷们也都不乐意洗澡,但是没办法,也得洗洗刷刷!
    手摸了一圈脸和头,来这么久连个脸都没认真洗过,头发也是没有修剪,打理,乱糟糟的和鸡窝一样,比鸡窝还有凌乱美,小强想帮黄添洗头,黄添笑着说自己可以,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个啥样,顺其自然吧。
    黄添对着桶里水看了看,因为水的浪花看得不太清楚,但看是能大致看出现在的邋遢样。这胡子拉碴的样子真男人。。。。。
    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直接舀起溪水往身上浇,小孩子们也是有样学样,但是刚刚浇水就有些小孩大叫起来,一群人又是爆笑。黄添也笑了,笑过之后觉得这样不行了,小孩子会感冒生病,还好现在是温度比较高的时候,要是冬天就必须用热水,烧点热水,再加点溪水,再把着扒光了的小孩子扔进洗澡池里,拿水瓢把水身上冲,手里还拿搓澡巾使劲给搓,那感觉,黄添又回忆了。
    再看看现在。。。。大人帮着兔崽子们洗澡,用一种植物的瓤(类似丝瓜布,但是没那么粗糙要细腻点点)刷着身体,每刷一下都能看到大量的黑水流下。这帮小崽子都快成泥人了。看来小孩子更不愿意洗澡。可能他们不懂洗澡的乐趣(乔杉大宝剑)哇嘎嘎。
    一瓢瓢水冲,一下下给刷干净,刷完的用就直接给扔太阳下面晾干水分,要是前世这样玩不被家长打死也得打残疾。晾干水分后的兔崽子们穿上带来的干净粗布衣服回去了,孩子们之前穿盖的脏衣服各自拿走抱回家去了。
    这一幕幕看得黄添眼皮子直抽,内心也是感慨万千。
    一定要弄个澡堂子!有热水的,带屋顶的。
    见老族长看过来,黄添也是笑说道:“我头一次见这样的大场面,以后洗吧洗吧的就习惯了”
    老族长笑笑没说什么。
    大周给扔过来一个瓢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孩子身上。反正祭祀节日,一个人都跑不掉,全部洗干净。
    很多平日里不修边幅跟乞丐似的一些人,都将自己收拾得很妥帖,即便穿的粗布不好,还有破洞,但好在干净,头发不管长短也都梳理过。
    到了祭祀前还有一段时间,各家洗漱好后就回家吃过午饭注意了,祭祀活动要等到晚上才举办,现在他们也没去河边捕鱼,更不要说去狩猎了,大家都很放松有老人睡不着在屋外三五人聚集聊天,老族长和大周,黄添旺财,则在大厅外面晒着太阳,难得有这样的时光,他们是忙里偷闲啊,其他人嘛,为了晚上的狂欢,自然是睡觉休息,有人会通知,他们并不担心会错过祭祀节日。
    微风从远处经过雪山,丛林,草原吹来,不冷不热,正适合开趴体。
    张子冻询问老族长后,得到默许后开始用兽皮鼓击打,叫醒还在沉睡的少数人,部落各个木屋的人都去叫醒家里的懒虫,小强妈对着的小强说道:“好了,懒虫,起来起来,收拾一下准备参加祭祀!”
    小强揉揉眼睛应答着,黄添被鼓声惊醒,看到张子冻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现在的张子冻头上戴着不是道是什么野兽的角,脖子上戴着好几条兽骨项链,身上披着的兽皮披风也不是平时的那种,兽皮上的花纹很清晰,毛像一根根钢针似的,看着并不那么柔顺。应该是哪种凶猛野兽的。
    除了穿着之外,张子冻的脸上还用植物颜料画了花纹,额头、鼻子、下巴都画了。每次狩猎队出去的时候,战士们脸上也是画的这种。虽然狩猎之前在脸上画画似乎成了一种传统、一种仪式,而现在,祭祀活动也一样。
    认真来讲,黄添是实事上的第一次参加部落的祭祀活动,他在这个地方还在昏迷之时,冬去春来,部落举行过一次,而醒来的时候,祭祀活动已经过了,所以脑子里并没有相关的记忆。很新奇的感觉。
    部落不管男女老幼,对于祭祀活动还是很积极的,因为这样的活动是全部落动员,不管是住在石窟里的伤残老兵,还是近山脚区木屋里的人,不管是强壮的战士,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孩,都会参加。
    祭祀是象征,也是部落有事情出现大事的狂欢。
    祭祀的地点就在议事大厅的空地上,地方够大,也足够安全。
    黄添看着走来的众人,脸上有了一丝丝过年的喜悦。
    天色暗了下来,黑夜很快会降临,本来春天活跃起来的夜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今晚黄添是一点都没听到他们的歌声。
    聚集的人们,黄添也看到他们也都是“盛装打扮”。头上戴鹿角、牛角、羽毛等等,还有一些认不出是啥玩意儿的头饰,脖子上是一个比一个狰狞的项链,瞧人家兽牙项链上的兽牙,比现代化妆舞会弄得还有特色。
    狩猎战士们脸上还画着跟张子冻一样的图案,还看到古筝今天的装扮,她头上插着的五彩缤纷的大大的鸟毛,脖子上戴着数条骨链,腰上围着像是某种鱼皮一般的腰带,花纹特别斑斓,皮裙上缀着一条条骨饰,走动的时候骨饰之间的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
    老族长拉着黄添说古筝那可是是一个很强悍的女战士,在部落有些地位。
    周围聚集的男女在看到古筝战士身上的装饰之后,脸上既有有羡慕,也有崇敬之色。
    相比之下,黄添像是一只弱鸡站在一群强壮的人中间。还好旺财给他争了口气。因为他是部落里最大的那只?
    黄添也注意到了部落里的孩子,那些孩子的装扮也跟大人们很像,只是给黄添的视觉冲击没大人们那么大而已。不过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年龄越往上,那里生活的孩子们戴着的装饰越就越接近大人的装扮。
    跟古筝女走在一起的孩子,也就是和张子冻的孩子,神气十足,旁边其他小兔崽子们都双眼放光,是羡慕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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