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金九银十,金秋时节,最是喜结连理的好时候。夏竹茗他们也在准备着了,可是挑来选去都没有找着一个满意的日子,当然这满不满意全然在她爸爸那里,与他们俩无关。
只是领证就如此困难,夏竹茗都觉得快疯掉了。然而他们觉得十分棘手的事儿,莱蒂三下五去二就给搞定了!
难得周末,夏竹茗原本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看见手机不停地闪烁又忍不住拿起手机,看了看。
信息特别多,但她只关注到莱蒂的信息,倒不是因为这信息有多紧急,或者说多重要,只是红色的图片,以及图片上笑得如太阳一般灿烂的人儿,让她觉得有股热血从心底涌起。睡意全无,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薛海桐,“赶紧拿户口本到民政局门口等我!”
她也未等薛海桐问个究竟,她就挂了电话,匆匆洗漱去了!
出门的时候,夏爸爸和夏妈妈正好在吃早餐,并不知道她去他们房间拿了户口本。看着她急匆匆的出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你干什么去!”夏妈妈担心地问道。
“领证!”夏竹茗毫不忌讳地大声答道。
夏爸爸见惯了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并未太在意,只是听到“领证”这个词儿,却吃了一惊,“去干什么?”
“领证!”
“领什么证?”夏爸爸追问,可回答他的只有门被关上的声音。
“她去领什么证?”夏爸爸只好转向夏妈妈。
“你觉得她能领什么证?”夏妈妈没好气地答道。
答案显然易见,夏爸爸气的把手上的筷子都扔到了地上,“没心肝的东西,就那么急不可耐吗?”
“谁让你千挑万选选不到一个合适的日子!”夏妈妈边说,边从地上捡起了筷子。
“结婚那么大一件事能儿戏吗?不选一个好日子,怎么能行!”夏爸爸气呼呼地说着,又匆匆忙忙地从柜子里找出一本日历,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嘴里念念叨叨“今日宜祭祀,不宜婚嫁………”
夏妈妈放下收拾了一半的碗筷,也凑到跟前,仔细看了起来。
“我本来都看好了,过几天,”夏爸爸往后翻了几页,指了指上面的内容“就是个好日子,跟他们俩的生肖又符合,是个最好的日子,摆酒的日子我也选好了,”说着又往后翻了好多页,“你看,多好的日子!”
“那怎么办,她都已经去了,我要打电话叫她回来吗?”夏妈妈小心翼翼地问。
夏爸爸生气地合上日历,说,“不管她了,爱怎么地,怎么地,懒得管了!”说完把日历本重重地扔在了茶几上,把刚刚起床到夏清风都给吓了一大跳。
“又怎么了?”夏清风眯着个惺忪睡眼,看着夏爸爸和夏妈妈。拿着水杯,到了饮水机旁打了满满一杯水。
“你姐姐跑去领证了!可是你爸爸发现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不宜嫁娶!”夏妈妈耐心地解释说。
夏清风听了,面无表情,猛地喝了一大杯水,才不紧不慢地说,“今天摆酒就没有什么问题,但领证就确实很不适合!”
“你懂个屁!”夏爸爸没好气地答道,在他的眼里年轻人不懂这些传统文化,没有发言权。
“我懂今天星期六,民政局不上班!”夏清风说完,若无其事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听到这个话,夏爸爸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把刚刚扔了日历,又捡了起来,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
不一会儿,就见小两口垂头丧气回来了。
想到终究比莱蒂慢了一步,夏竹茗心里就很不服气。
并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对比之下,觉得自己的婚姻之路实在坎坷,才心生不快。对自己的爸爸不满,因为选日子的问题,她一拖再拖。也对薛海桐不满,因为他忙,导致他们进入婚姻殿堂的步伐那么慢。
见她闷闷不乐,薛海桐干脆找领导请了假,晚上留在了他们家。
才八点多,夏竹茗就觉得困了,洗了澡早早躺在床上。薛海桐虽然没困,但待在客厅也觉得无趣,没多久也进房间洗了澡,窝到床上去了。
还以为她已经睡着,可没想到,自己才刚躺下,一只柔软的小手就伸到他的肚子上不断游离。
再看看她的脸,微微发红,面带微笑,两只眼睛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难得她主动,岂有拒绝的道理?
薛海桐把上衣一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就把脑袋埋到她的颈窝,然后在上面种下一粒又一粒的草莓。
接着他又在她的脸上用力亲了几下,夏竹茗发出了满意的笑声。在她期待着下一步动作时,薛海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夏竹茗疑惑的问道,脸颊的绯红,使她看起来十分的妩媚。
“你不是来大姨妈了吗?”薛海桐问,声音有点沙哑,大概情动所致。
经他这么一提醒,夏竹茗当即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推开他,然后拿过手机,打开记录查看。
她的经期特别准,前后相差不超过两天。现在已经超了四天了!
薛海桐眼里滑过一丝失望,以为她真的还在经期,重新穿好衣服,乖乖躺好。
夏竹茗却倏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薛海桐。
薛海桐不知所然,一脸茫然。
“几点了?”夏竹茗突然问道。
“九点多!”薛海桐说。
听到这个回答,夏竹茗赶紧下了床,再跑到衣柜前,找了一件薄外套套上。
这是要出门无疑,薛海桐知道。只是他觉得很疑惑,怎么突然间她就一惊一乍的。
“你要去哪里?”他担心地问道。
“我去楼下药店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夏竹茗说完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没几分钟,她又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没跟薛海桐说一句话,就跑进卫生间了。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出来,薛海桐便想着下床去找她。
可他刚下了床,就看见她垂头丧气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这,背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
“怎么了?”薛海桐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夏竹茗缓缓回过头,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他许久,才嘟嚷道,“上次叫你买了那玩意再那啥,你又不听,还说一两次,不会这么容易种上!你看!”她说着从手里拿出一只验孕棒。
原本他还听着云里雾里的,如今一看那玩意,算是彻底懂了。他慌慌张张的,拖鞋掉了,也没有回头去穿。
他绕过床尾,走到夏竹茗身旁,拿起验孕棒,看了看,但不懂。
“是真的有了吗?”他惶恐中又带着一些兴奋。
“很大可能!”夏竹茗答道,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薛海桐却异常激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在她脸上重重地亲吻了一下。
“我就要坐爸爸了是不是!”薛海桐开心地问道,眼眶也开始泛红,“我们要有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了吗?”
夏竹茗点了点头,脸上却没半分喜悦。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薛海桐疑惑地问道。
“有什么好高兴的!”夏竹茗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未婚先孕,说出去多丢人!都怪你!”她忍不住责备起他来,“叫你请假,你老是不请假,我们都认识两年了,还没有领证,你看陆赢,手脚多麻利,他们才认识半年就领了证了!”
“可是我们比他们早有宝宝!”薛海桐狡猾地笑道,“以后他们的小孩,要做我们宝宝的小弟!”
听了这话,夏竹茗破颜为笑,“对哦,好像也不错吖!”
结婚的当日,夏竹茗的肚子已微微隆起,但却没有影响他们的心情。
他说,除了国家,余生便是你,你不离我便不弃。
她说,你负责在部队好好活着,守护好国家,我替你守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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