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后:陛下求放过

第五百八十六章 设宴款待

    
    夫妻二人随着县令来到了当地最好的酒楼,县令可以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做错任何一点事情。
    “陛下,娘娘,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楼。做菜干净卫生,而且比较安静,最重要的是价格一点都不高,平民老百姓日常也能消费得起。”
    县令的言外之意是,自己并不是那样贪赃枉法的人,也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即便请你们来了最好的酒楼,也依然是价格便宜的,可以说是物美价廉。
    安夏白点头,微笑,没有多说话,她想静观其变,这四个字最近她觉得很受用。
    “陛下,娘娘,这是我一直珍藏的美酒,虽然知道您二位可能不喝酒,但是微臣还是拿出来了,这可是我父亲那辈就开始珍藏的酒。”
    说着,县令自顾自的给他们倒上酒,安夏白洒脱的说了句既然是令尊珍藏了这么多年的美酒,那本宫一定要好好尝尝的话就准备喝酒了。
    “住口!”
    酒还没有下肚,不远处的声音就传来了,他们回头一看,是苏挽歌。
    “苏大夫,你怎么在这儿?”
    安夏白疑惑,心想自己明明派侯太医去给她治疗腿疾了,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
    “娘娘,别喝,有问题!”
    苏挽歌拿起安夏白的酒杯,仔细的看了看,闻了闻味道,当即就拉酒杯摔在了地上,看得陆栎和安夏白满头雾水。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下毒!”
    苏挽歌手指着县令,眼睛瞪的老大,看起来愤怒非常。
    “怎么回事儿?”
    不明所以的安夏白问道,眉头紧紧皱起,看着苏挽歌,又看了看县令。
    “娘娘,民女仔细检查了一下,刚刚县令大人给你们倒得酒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这酒杯上是有毒的。如果娘娘您刚才把那杯酒喝下肚子,就无异于跟吃了一颗毒药一样。”
    苏挽歌的解释让县令吓的立马就跪在地上求饶,他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脸憋的通红,满头的大汗,不停地磕着头。
    “陛下,娘娘,微臣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您就是给微臣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下毒啊。”
    县令抬头看着苏挽歌,心想这个人虽然指出了自己的问题,但幸好及时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不然到时候自己说什么就都晚了,难辞其咎了。
    “苏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陆栎问,看向苏挽歌,总觉得她的出现有些蹊跷。
    “回禀陛下,侯太医给民女诊治完之后就想着来这里看看之前救治过的病人。可是却听说皇上跟皇后娘娘亲临,问了你们的去处,就赶紧赶过来了。”
    苏挽歌的回答表面上是天衣无缝的,只是陆栎总能找到问题的所在之处。
    “为什么知道我们俩来了,你就赶紧过来寻找我们呢?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奇怪了吧?”
    “回禀陛下,娘娘,今日民女带领白莲教的人给身患瘟疫的病人治病,在民间听到了些不好的传言。所以害怕二未来的民间会遇到什么事情,所以特此来看看。”
    苏挽歌弓着腰,说话的语气很诚恳。
    “那究竟都有些什么传言,那传谣言的人可抓住了?”
    安夏白接着问,觉得这件事情是有蹊跷,不能就此盖棺定论。
    “回禀皇后娘娘,人我已经抓住了,只是……”
    苏挽歌欲言又止,屁股有话不方便说。
    “但说无妨!”
    “只是他说他已经从良,民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置,就把他给关起来了。”
    “人在哪里,本宫要见见!”
    安夏白来了兴趣,跟随苏挽歌前去关押传播谣言的人那里。
    被苏挽歌关押的是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眼眸明亮有光。
    “你为什么要散播谣言?难道本宫得罪过你?”
    安夏白太天真了,这世界上的事情那里能用得罪不得罪来总结呢?
    “没有!”那人回答着,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安夏白,仔细打量着。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夏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能有人怀有最恶意的想法,然后去伤害别人呢?
    “之前是我误会了,错怪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但是前些日子我结识了白莲教的人,已经被他们所感化了,以后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请皇后娘娘从轻发落!”
    那人巧舌如簧,虽说是在求饶,可是眼神坚毅,语气里也没有一丝求饶的态度。
    安夏白笑了,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白莲教的幌子可真好用,不管是谁都能搬出来用,还真是有意思。
    “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了,错了就是错了,而且本宫看你也没有真心悔过,就别拿白莲教当幌子了。时至如今还说谎,未免让人有些瞧不起你。”
    安夏白不愿意再跟他打哈哈,既然事情他做了,那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当即,安夏白安排县令把他给问斩,以此来安定民心。
    说是迟那是快,这人很快就被押到了法场,当即就被问斩了。在场的很多百姓都一脸惊恐的样子,似乎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陛下,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晚上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安夏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总感觉哪里出了差错。
    “我没什么看法,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罢了的。”
    陆栎说话一向简洁明了,总能看清事情的本质。
    果然,第二天安良上街给安夏白买酸枣回来之后就带给了她一个消息。
    “此话千真万确?”安夏白震惊,怎么刚过去一夜,事态的发展就越来越严重。
    “是的,娘娘!草民听他们说当今的皇后娘娘一点都不仁慈,为人非常善妒,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安良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惹的她不高兴。
    “那你有没有详细的问问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安夏白继续问,果然如陆栎昨日所说,这件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草民当时着急回来,就没有详细问。不然陪您去民间看一看?”安夏白主动问起,安夏白摇头,示意他下去,没有再说话。
    晚上她跟陆栎商量这件事情,陆栎支持她去民间调查一下,毕竟无风不起浪,可能出现了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呢。
    第二天一大早,安夏白酒乔装打扮的一番,来到了民间,想问问看,没想到根本没费力气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在那个被问斩的人被杀了之后,当天晚上连夜就有人散发纸张,为他陈述罪情,说皇后刻意构陷,人死的不明不白。
    安夏白让人把那张罪状找了过来,看了之后差点被气坏。上面的事情根本与事实不符,而且把她描述的就像一个有天大罪过的人一样。
    “这不是玷污本宫的名声吗?”
    确实,安夏白说的没错,她在民间的名声已经被破坏,一提到她这个人似乎都到了人人喊打的阶段。也许这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魔力。前一天大家对她还感恩戴德,但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她就像做了穷凶极恶之事的罪人一样被推向深渊,而且还是永远无法爬上来的那种。
    但是,安夏白很快就听说了一件事情。
    就在民间物异如沸,对这件事情纷纷都发生讨论的时候,白莲教突然间有人站了出来。
    他们说皇后娘娘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还提及了她为此次赈灾的事情做出的贡献。话语之间极力的为皇后娘娘阐明这件事情是大家误会了,当今的皇后娘娘是个仁慈又大度的人,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很快,白莲教的人就被皇后娘娘给召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给安夏白汇报着那日的情形,一副大义凛然,慷慨陈词的样子,让皇后娘娘差点儿错意。
    她想,不知道是他们以讹传讹,还是这件事情白莲教本来就是暗中的导火索,于是他们像正义使者的出来替自己声明,只是为了彰显他们仁爱无私的形象。
    安夏白摇摇头,心想自己听了一堆无聊的废话,有着空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呢。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让她觉得特别好笑的事情,以至于听了之后她差点儿没笑的人尽皆知。
    原来,听闻皇后娘娘被人诬赖,苏挽歌气得吃不下饭,头疼欲裂,搞得院子里人尽皆知。
    “你说她逗不逗?这种事情她都能赶上趟,也真是厉害。”
    安夏白自顾自的跟陆栎吐槽着,差点儿没笑的背过气去。
    “没去看看,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的。”
    安夏白刚开始没有明白陆栎这句话,还以为他是再替苏挽歌说话呢,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于是真的就去了苏挽歌房中。
    “苏大夫,听说你已经好几顿都没吃饭了,还头疼,现在怎么样了?”
    安夏白吃过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表面上笑靥如花,心底里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
    “回禀皇后娘娘,民女就是替你感觉到不值和生气。您已经为了这次的事情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了,可还有人肆意诬赖您,构陷您,这让民女听了怎么能不生气呢?”
    苏挽歌不停地揉着太阳穴,一副垂头丧气被气晕了的样子。
    安夏白笑笑,安慰了她几句,仿佛自己根本不是受害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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