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灰袍人何时会来,不如我们直接问他,便知究竟。”楼文宇说道。
“可那灰袍人法术高强,再加上我们也不确认他何时会来。”念雪说道。
“他那时说,如若斗笠人找到我们,便马上通知他。不如,我们就顺了他的意?”楼文宇看向念雪。
“我们不是已经暴露在人前了吗?你看七点钟方向,那里早有人跟着了,跟了许久了。”
“嗯,那我们便等着他来找我们吧。”
“念雪,我们再去昨(日rì)那两户人家确认一下?”
念雪点点头。
楼文宇紧紧拉起念雪的手,去了那户做斗笠的婆婆家。
二人来到这户人家大门外,大门依旧敞开着。楼文宇领着念雪进了院子。老婆婆见进入两个陌生人,不予理睬,继续低下头干着活,说了句:“这个镇子不欢迎陌生人,你们还是早些离开镇子吧。”
“婆婆,我与娘子赶路,经过这里,娘子有些不舒服,便进来了这里,(身shēn)上银两又不多,今晚,可否,住在您家中一宿,明(日rì),天一亮,我们便离开。”楼文宇说道。
老婆婆回了句:“不行。走走走。”将二人赶了出来。
念雪摇摇楼文宇的手,楼文宇看向他,“文宇,是一样的,表(情qíng)、说话、动作都是一样的。”
“嗯,我们再去另一户人家看看。”
二人走至另一个人家家中,大门也是敞开的。院内还是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坐在院内编织着斗笠,地上放着一大堆竹条。
“你们是何人?这里不欢迎外来人,你们速速离去吧。”女子早已抬眼看见了他们。
楼文宇还是刚才一(套tào)话,刚说完。姑娘回道:“走走走。”也将他们二人赶了出来。
......
跟踪念雪与楼文宇的斗笠人,去报了那“(日rì)复一(日rì)”客栈中的中年男人。
之后,中年男人一脸慌张,冲向二楼与灰袍人说话的那间房间。他的手伸下书桌左下角,似是扭动了几下,书桌下方的抽屉便开了,里面是几支像烟花一般的东西。
中年人取出烟花,走至窗户处,打开窗户,用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烟花,烟花迅速冲向天空中,在至高处散开,烟花分成了四个星点,一层接着一层从上而下整齐排列着。像是连着的四颗星星一般,经久不落,就挂在那天空。这与普通的烟花不同,也是为了避免错认吧。
不一会儿,那灰袍人便出现在了房中。
“何事?”灰袍人问道。
中年男人紧张的结巴着说道:“主人,那两人又出现在了镇子中。”
“我记得你之前说得可是三人哪。”
“回主人,自他们第二天出去后,再次回来便只有二人了。一男一女。他们二人在街市了转
悠了许久,之后又去了前(日rì)他们去过的两户人家。”
灰袍人也紧张了起来,“看来,他们也对这里起了疑心,去那两户人家,也是为了再证实罢了,”
“主人,现在该怎么办?”
灰袍人从上而下看了看中年男人,说道:“我传授于你的法术,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中年男人回道:“我知道了。”便要出房门。
“将他们二人活着带到这里,你的任务便算完成了。”灰袍人说道。
中年男人停了下来,顿了一会儿,又坚定的走了。
中年男人带领着一队斗笠人,去了街市中,到了之后,用法术,将这镇中的人们定了(身shēn)。
街上,刚才还人流涌动,叫卖叫不断,此刻,全然静止了。楼文宇看了看念雪说道:“他们来了。”
“嗯。”
楼文宇紧紧的捏了一下在自己手中的念雪的手,念雪看向楼文宇,点了点头。
一群斗笠人手握长剑冲向二人,楼文宇将念雪拉至自己(身shēn)后,凭空变成雷霆剑,将剑插入地面,地面便裂开了,剑气将众斗笠人推至约五尺远,撞在墙上,一些法力弱些的斗笠人都已死了。还有些斗笠人继续冲向楼文宇。楼文宇轻功飞起,将雷霆剑在空中一挥,那剑气比之前的更凶猛了,剑气冲向斗笠人,这斗笠人都倒下了。只剩下中年男人一人。
中年男人的手伸至空中,将斗笠人头上戴的人斗笠吸到空中,之后所有的斗笠如利器般迅速的冲向楼文宇与念雪。
楼文宇转(身shēn)抱着念雪,飞旋至空中,一挥雷霆剑,斗笠纷纷落在地上。中年男人也变出两把斧子,将两把斧子扔向楼文宇,楼文宇抱着念雪落至地面,那斧子也追了上来。念雪推开楼文宇,使出雪绒花,无粉个雪绒花将斧子围了起来,斧子落在地上。
中年男人将斧子收回,瞬移至楼文宇跟前,用斧子砍向楼文宇,楼文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雷霆剑挡了回去。念雪看了眼楼文宇,示意差不多了。
中年男人收回了斧子,趁此他们二人相望之时,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之类的东西,扔向楼文宇与念雪。二人便晕倒在地上。
中年男人见得了势,吹了声口哨,从巷子里冲向几个斗笠人。
“将他们二人抬到主人房间。”中年男人说完,又使出法术,街上的人们动了......
“是”
楼文宇与念雪当然是装的,为得只是能见到那灰袍人,
二人如愿见到了灰袍人,斗笠人将二人放在地上,便出了门,接着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主人,二人已带到。”
“嗯。办得好。你也该上路了。”灰袍人对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变出两把斧子,斧子升到他的
头顶,砍向了他......
“来人。”灰袍人说道。
“主人。”一黑衣男子进入,回道。此黑衣男子长相极其俊美,年纪大约二十出头。
“楚文,(日rì)后,他的位子便是你的了。”灰袍男人说道。
“谢主人。”楚文答道。
“主人,不知如何处理此二人?”
“原本,将此二人处理了便好,可他们起初来此,是三人,现如今,这第三个人不在,只怕,他会将这里的事(情qíng)散出去。”灰袍人走了几步,又继续说道:“将此二人弄醒,问问他们的来头再做打算。”
“主人......”楚文正要说话,灰袍人便说道:“放心,刚才那药粉足以让他们(身shēn)体发软,四肢无力。”
“可他们也是有法术之人。”
“那药粉当然已被我用法术加持过。”
楚文走近楼文宇与念雪,分别在楼文宇与念雪背后打了一掌。
“主人,他们快醒了。”
楼文宇与念雪睁开眼睛。
念雪看这灰袍人,越看越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而这灰袍人也觉着念雪十分眼熟。
灰袍人,想着:“这女子眉眼极像一人,是谁?是谁?”
念雪似看出灰袍人也觉得自己眼熟,念雪确认,此人在落雪阁出现过,而且是与师父一起,那定是与师父相识,师父怎么会与此人相识?
念雪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灰袍人笑着说道:“我们见过,对吗?”
楼文宇看了眼念雪,念雪答道:“是。”
“何处?”灰袍人想从念雪嘴里知道是从何处见的,那便就能知道楼文宇与念雪是何人。
“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灰袍人说完,看了眼楚文,楚文将剑架在楼文宇脖子上。
念雪说道:“不要伤害他。”
“可以,只是你得再好好想想,我们从哪里见过。”
“我想想。”
念雪想:“不能说落雪阁,否则,灰袍人一听是落雪阁的人,便不会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划,如此,便查不到真相了。”
念雪回道:“我真记不起来了,想必是杭州城?天安城?大漠?”
灰袍人听到大漠时,表(情qíng)有些不同,念雪也看到了,便趁势说道:“大漠,一定是大漠。”
“是啊,大漠,应该是大漠了。”灰袍人低声说道。
灰袍人继续说道:“你们是何人?”
楼文宇抢先一步,说道:“我们就是到处行行骗,混口饭吃。那法术,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否则,也不会落到你们手中。”
“那你们来了此处,离开了,又为何回来了?”
“我们二人走遍了天南海北,什么没见过,也就不怕这镇中人们的怪异之处,又回来,只是好奇罢了。”楼文
宇答道。
“好奇?你们可见到了什么奇怪之处?”
“这里的人今(日rì)见过人、事,在第二(日rì)后,便又全然不记得了。那我们二人何不此赚一笔,反正,他们第二(日rì)便会忘记。”
灰袍人想了想,觉着也有些理。
“楚文,先将此二人关起来,让我再想想。”
“是,主人。”楚文将二人一左一右提起,扔进了另一个房间。锁上了房门。
楼文宇将念雪扶起,坐在桌前。
“念雪,你是不是早已想起来,是何处见得他?”
念雪点点头,道:“在落雪阁,而且见他时,他与师父一起。”
“他与雪尊相识?”
“应该是的,只是我方才故意装作不记得,是为了让他自己露出马脚,我们也好继续查下去,如若说了是落雪阁之人,他定会改变计划。”
“嗯。”
“文宇,你说要通知师父吗?他既与师父相识,那法术也定在你我二人之上,我们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若我们查下去,知道他的计划,我们又能拿他如何?”
......
灰袍人的房中,一阵黑烟飞过,黑烟站在了灰袍人旁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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