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溪水镇后,人们忙着收拾着家园。夏明轩、楼文宇、柳菱与念雪四人与豆豆的婆婆坐在院中。
“婆婆,你久病着,不如让我来看看如何?”念雪问道。
“好啊,好啊,姐姐,你帮我婆婆看看。”豆豆走到念雪(身shēn)旁,拉着念雪的衣袖说道。
念雪走到婆婆(身shēn)边,把了脉,又施了针,取出一木盒,递给婆婆道:“婆婆,这个丹药,记得每(日rì)一颗,连续服用九(日rì)后,便可痊愈,只是这九(日rì)中不得下(床chuáng)。”
豆豆拿过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九颗丹药,“姐姐,这九颗丹药,吃了后真的会好吗?”
念雪摸摸豆豆的小脑袋,笑着说道:“是啊,豆豆,这九(日rì)不得让婆婆下(床chuáng),九(日rì)后,婆婆就会好了。”
“多谢姐姐。”豆豆笑着说道。
“姑娘,多谢你了,我知你们不是凡人,你的药必是有奇效的。此次,多亏你们四位救了溪水镇,还劳烦你为我看病,真是过意不去。”婆婆说道。
念雪赶忙回道:“婆婆不用客气,好好养(身shēn)体。对了,婆婆,我想问您一件事。”
“姑娘,你尽管问。”
“地下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溪水镇?”这个问题不光念雪想问,其余三人都想知道。且婆婆还知道他们不是凡人。
“姑娘,那地下的溪水镇原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为得是提防心怀叵测之人。祖辈们早已预知有这一(日rì),我们这溪水镇灵气充沛,人人(身shēn)体强健,从未有病痛之说。可自打那(日rì)来了那人之后,便都变了。他们在那水中放了药粉。那些年轻人还好,我们这些老了的人(身shēn)体都开始一(日rì)不如一(日rì)。他们将年轻的人都抓了去,放回来之后,都像变了一人一般,之后,我们所有人便躲进了地下的溪水镇,那些受不住折磨之人去找了那人,并告诉了地下溪水镇的位置。这才让溪水镇变成了此般模样。”
“原来如此,那,婆婆,地下的溪水镇有何奥妙?祖辈们修建,并保留下来,该是有原因的。”念雪继续问道。
“那地下,灵气更是充沛,是因为,我们世代都守护着一样东西,那便是“溪水珠”,此珠乃是仙物,可让人,不,应该是可让神仙起死回生,汇聚魂魄,只此一颗,待有缘人需要之时,它自会显现。就连我们溪水镇之人,也不知它具体在地下何处。”说到此处,婆婆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念雪与楼文宇。
之后,婆婆和蔼的拉着念雪与楼文宇的手,将他们的手放在一起,微微一笑。说道:“尘未尽,来世续。”
楼文宇与念雪不明所以,看看婆婆,又相视一番。夏明轩与柳菱也不知所以,柳菱问道:“婆婆,您刚才说的“尘未尽,来世续。”是何意?”
婆婆回道:“
(日rì)后,你们自会明白。”
溪水镇又恢复了往(日rì)的(热rè)闹,商贩的叫卖声充斥着整个街市,南来北往的过路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毛毛与豆豆开心的一起玩着陀螺......
......
自四人从溪水镇回去后,楼文宇与夏明轩、柳菱回了听雨楼。念雪则在落雪阁照顾着空空。
空空已好得差不多了,(日rì)(日rì)“叽叽叽......”的叫着,它自受伤后,一直在养伤,已快闷坏了。念雪便将它抱回自己房中。空空这才消停了些,动不动就跳到念雪怀中撒着(娇jiāo)。
“念雪,多(日rì)不见,甚是想念。待我伤好些,便去看你。将此小伞留与你,见此伞便如见我。还是与之前一样,扭动手柄处,便可遮雨雪。”楼文宇的消息传来了。
念雪打开消息,嘴角露出笑容。空空也看在眼里,“叽叽叽......”的叫着,为它的主人开心似的。
“空空,我们去看他可好?”念雪抱着空空,摸着空空的小脑袋说道。
“叽叽叽......”
念雪抱着空空瞬间便到了听雨楼。听雨楼之人见是念雪,便带她去了楼文宇房中。
楼文宇正背靠着(床chuáng)头,手中摆弄着小玩意。楼文宇听到声响,他以为是师父,或者夏明轩,便没有抬头看。念雪走近(床chuáng)边,抢过他手中的小玩意,说道:“好好养伤。”
楼文宇这才抬眼,“念雪?”
“嗯。”
“是不是也想我了?我刚传消息,你便来了。”楼文宇厚脸皮的笑着。
念雪红了脸,空空跳上楼文宇的(床chuáng),跳来跳去。楼文宇将它抓住,放在自己(床chuáng)头,说道:“你乖点,不然,将你煮了吃。”
空空吓得钻进了被子,将自己的头闷在被子中。
“楼文宇,你别吓它了。”念雪说道。
“它在此处,太多余。”楼文宇将念雪拉到自己怀中......
“念雪,有事与你相商。”楼文宇说道。
“嗯,你说。”
“我想请师父做主,我们......我们成亲可好?”楼文宇竟有些羞涩,或许是怕念雪不应。
念雪离开楼文宇怀中,坐在(床chuáng)边,说道:“文宇,此事,恐怕柳掌门不会同意,而我师父亦不会同意。”
楼文宇摸了摸念雪的头发,说道:“你我之前便说好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你我父母皆不在了,他们是我们的师父,也便同父亲一般,若他们不(允yǔn),我们便以天地为证。”
“文宇......”
“念雪,我知你要说什么,此事,就这么定了。这几(日rì),我便告诉师父,待伤好之后,我便到落雪阁提亲。你且安心等我,做我的新娘子。”楼文宇再将将念雪拥入怀中。
......
几(日rì)后,楼文宇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了,他便如他之前所说,来找了柳之阳。
“师父。”
“宇儿,伤势如何了?”柳之阳关切的问道。
“师父,徒儿已好多了,今(日rì)我来,是有一事,还请师父成全。”
“宇儿,你说。”
“师父,我与念雪两(情qíng)相悦,我想娶念雪为妻。想请师父与我一起去落雪阁提亲。”
“宇儿,你乱说些什么?”
“师父,我想得很清楚,方才说得也很明白,还请师父成全。若,您不答应,我便自己去。你不用再劝我,我想得很清楚。”
“好,既你已想明白,那我也告诉你,此事,我断不会同意。”
“师父,我父母已不在,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这才来请您与我一起去提亲,若,您不(允yǔn),我便自己去,我主意已定,不会更改。念雪亦是。”楼文宇笃定的说道。
“正因为我看着你长大,也算是我的孩子,我才不想看着你死。你懂吗?宇儿。”柳之阳苦口婆心道。
楼文宇不予理睬,径直去了落雪阁。
雪尊见楼文宇前来,心中已是知了个七七八八。
“雪尊。”
“文宇,何事?”
“我想娶念雪为妻,我知你们想劝我什么,我已想得很明白。今(日rì),我便是来提亲的。”
“文宇,我与你师父的意见一致。你回去吧。”雪尊甩了甩衣袖,示意楼文宇走。
楼文宇作揖道:“雪尊,恕我不敬,若,你们都不同意,我便带念雪走。”
雪尊大发雷霆,说道:“楼文宇,你太狂妄了。这里是落雪阁,不是你听雨楼,你想带念雪走,还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念雪听元星说,楼文宇带着聘礼来了落雪阁,此时正在大厅,念雪便来找楼文宇。她走至大厅外时,停下了脚步。听到师父大怒,便走了进来。
念雪拉了拉楼文宇,说道:“你先回去。我与师父谈谈。”
楼文宇回道:“念雪,此事,当由我来出面,今(日rì),我是来提亲的。既然,你来了,我便当着雪尊的面说清楚。念雪,我楼文宇此生非你不娶,师父与雪尊都不(允yǔn),我便带你走,你如何想的?”
“我......我自是愿意,只是......改(日rì)再议,你先回听雨楼,我与师父谈谈。”
楼文宇拗不过念雪,有些失望,只好说了句:“好吧,我等你,记得我们的约定。”
念雪点了点头。
楼文宇这才出了落雪阁大厅,回了听雨楼。
......
“师父,文宇想明白了,我也想明白了,若他安好,我便与他双宿双栖,若,他不幸,真如你们说得那般,我便与他一同去了。我亦心意已决。”念雪作揖说道。
雪尊不说
话,甩甩衣袖,出了大厅门。
念雪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师父,对不住,念雪感谢您的抚养之恩,若,文宇带我走,我便跟他走了。您多保重。”
念雪想起了小时候,雪尊教她与凌子墨武功、法术的场景,心中有些内疚,不(禁jìn)落下泪来......
雪尊离开大厅后,便来了寒洞。
凌子墨坐在冰椅上,见雪尊进来了,他看着雪尊,却什么话都没说。
“墨儿。”雪尊先开了口。
“师父,今(日rì),楼文宇来提亲了?”凌子墨说此话时,却平静的出奇。平(日rì)里的凌子墨,若听到楼文宇来提亲,定会气炸了。可此时的他却静坐冰椅,平静如水。
“墨儿,你怎知?”按理说,凌子墨在寒洞中闭关,万万不会知道外面之事。雪尊也觉着奇怪,便问道。
凌子墨起(身shēn),缓缓走近雪尊,贴近雪尊的耳朵,露出一丝邪笑,说道:“师父,我当然知道。”这句话,轻轻的,冷飕飕的。
雪尊似觉出了些异样,后退一步,睁大眼睛看着凌子墨,此时的凌子墨眼睛发红,嘴角露着邪笑正看着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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