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满脸鲜血的来到了镇上,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坐落在镇北的诊所。
坐诊的大夫看到大虎满脸鲜血的冲了进来,慌忙着就往里屋跑去关上了门。
“你,你干什么。”
里屋传来了惊恐的质问。
“大夫,快,快随我去救人,我刚在林中救了一个年轻的男人,快走。”
大虎着急的回答。
里屋的门透出开了一条缝隙,一双刁专的眼睛透过缝隙向外看了看大虎。
“大夫,你快跟我走,”大虎实在是急坏了,冲上前去一推,门就被大虎推开了。
藏在门口的大夫被正正撞到了正脸,“哎呦,我的娘啊……”大夫一声尖叫。
大虎顾不上解释,一把拉着大夫的手,硬生生的就拽出了里屋,大夫被大虎的举动也是给惊到了,什么都来不及说,就指着桌上的药箱示意大虎带上。
大虎一只手拽着大夫,一只手抡起桌子的药箱,大步就给生生拽出了诊所。
一路上大夫几乎是被这个男人无情的拖行着,大虎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这弱不禁风的大夫没有一点抗拒的机会,只能随着大虎这股盲劲给拉着随他而去。
“你,慢点,我跑不动了,咱歇一歇吧,我真的跑不动了。”
大虎听到大夫说的,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身后大夫,白色的大褂已经被自己拽的没有一点端重感,大夫头上的帽子也不知在什么时间就没了。大夫自己更是一脸狼狈不堪的样子。
上气不接下气的恳求着大虎。
大虎想都没想的,一把抱起大夫的腰,一个起身就扛上了肩膀,大步又跑了起来。
肩膀上得大夫被吓的七混丢了三魄,两眼不停地打转,晕晕乎乎的。
路人见大虎身上扛着个男人,满脸血的重身边跑过,招呼都没打,头也不回的跑着。
一个大婶见状随口调侃了一句:“大虎,别人都是抢媳妇才这么着急,你这抢的是个男的,还弄了自己一脸血。”
大虎没有理会,众人听到大婶的调侃,一个个笑破了肚皮。
“娘,娘,大夫请来了,”大虎直接冲进了屋内,将大夫重肩上放了下来。
床上一大一小躺着,双双昏迷,把大虎急的一把就身后还没晃神的大夫拉到了床前。
大夫此刻晕头转向的,说到:
“这你家的猪怎么都在床上躺着?”
“猪?”大虎,小虎,虎娘听到了大夫这样的描述全都傻眼儿了。
“大夫,这分明是两个人,怎么是猪呢?”
虎娘解释到。
大夫渐渐恢复了神智看了看床上的两人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我这一路把我给晕的,眼都花了,好了,现在好了。”
虎娘一口长叹:
“那就好,大夫,麻烦您咱们赶紧治病吧。”
大夫也连忙应允回答:
“好,好治病,你家是猪病了,还是驴病了,前面带路吧”。
房间内除去大夫一人自信满满的等待他们领路。
虎娘,大虎,小虎,被这答复给洗刷了三观,全部发起了呆。就这么呆站着。
大夫见状问:
“走啊,前面带路,刚才还急得要命,现在怎么都不动了呢?”
虎娘打了一个激灵,身体一颤回答到:
“大夫,不是给牲口看病,是床上的一大一小。”
房间内的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反复无常的处境在这四人轮流交替着。和谐的有些过份。
倘若床上昏迷的二人听到几人的对话,想必定会大病痊愈,并瞬间不治身亡的。
“我是兽医……”
大夫急的蹦了老高回答道。
大虎一把拽着大夫,兽医也给我先治,我这就再去镇上找医生,你先治着。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小虎赶忙拦住大虎:
“哥,你留下,我去吧。”
大虎愧疚的点了点头。
小虎出门就奔着镇上跑去,路上小虎重人群中一穿而过。
调侃大虎的大婶见二虎又气急忙慌的跑了过去。说到:
“小虎,你哥刚才抗的是个男的,你可别抗错了。”
旁人的老汉们,又一次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小虎来到镇上,跑到了镇北,两家诊所正对面的开着,兽医两个字的招牌挂在墙上,而里面的大夫已经被大虎给生生拽到了他家里。
小虎进入对面的诊所,对着坐诊的大夫连忙解释说:
“家里有病人,受了伤,被狼咬了,还有一小孩身上有摔伤。请跟我去一趟家里大夫。”
坐诊的是个女大夫,抬起头看着小虎焦急的等待,回答:
“好,我们现在就走。”
小虎出门拦了一辆黄包车,招呼大夫上了车,嘱咐车夫在这等着一会回来还车,拿给车夫一个大洋,自己就拉着车,飞快的跑出了镇上。
大婶远远的就看到小虎拉着黄包车迎面奔来,大喊到:
“小虎,这媳妇抢的好,连车都有了。”
话音未落,小虎就重身边跑了过去,车轮荡起的黄土,让看热闹的几个人全都吃了一嘴土。呸呸呸的吐着口水。
到家后,大夫进了屋内拿出了解毒剂,给刘雨天扎了针,让小虎随自己回去带些退烧药。小虎连声答应:
“好。”
一旁的小天伤口已经被大虎带来的兽医,硬生生包成了个粽子的模样。
缘分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到来,谁也不知道自己生命中那个对的人,什么样的场合,时间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小虎拉着车上的大夫缓缓的往镇上走去,女大夫看着车前的小虎那健壮的背影,多少有些心动。
车后兽医一人落寞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看见路上自己跌落的帽子捡了起来拍了拍尘土,一人悠悠的逐步走向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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