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始终还是不甘心的吧。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勇敢地表白了。
最后被拒绝。
不过这也没关系。
只要他还愿意坚持着不放弃,总会成功的不是吗?
迟早有一天,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庄雅澜一定会被他打动的吧。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想到这里,赵希武的眼神里更是难得的坚定。
“庄雅澜,不要躲着我了好吗?我难道就这么差劲吗?对于你而言难道我就这么糟糕吗?你甚至都不想看我一眼是吗?”这一次,在面对着庄雅澜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深刻的卑微和无奈。
但是这不能成为他放弃的理由。
“赵希武!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明白?”庄雅澜甩开了他的手,“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我和你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是吗?”赵希武眼底闪过一丝绝望。
好像有那么一刻,他眼底有什么东西彻底幻灭。
真的这么笃定吗?
笃定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吗?
“不,庄雅澜,你现在一定是还没有想清楚,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正眼看看我呢?或许我是值得你托付的人也说不定呢?”赵希武又激动地拉住了她的手,眼底是热烈的渴望。
她甚至都没有好好考虑过他,为什么就这样否定这一切?
不管怎样,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再说出这些拒绝的话也不迟啊。
“赵希武!你放开我好吗?”庄雅澜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去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也不想对赵希武发脾气。
但是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赵希武捅破这一切的那一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再也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只是把赵希武当作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而赵希武更是无法如此。
赵希武没有松手的意思,眼底满是不甘心,这样激进的行为甚至导致庄雅澜已经开始挣扎了起来。
许昕葳刚准备上前去将赵希武给拉开,一道白色的身影忽而从眼前闪过。
贝世广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的,将赵希武从庄雅澜身边拉开,又将庄雅澜护在了身后。
“你是谁?”赵希武看向贝世广的眼神里面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许昕葳明显察觉到两人对视之间,空气中好像又火花迸发出来。
“你没看见她不愿意跟你走吗?在公共场合,你这样的行为又是想干什么?”贝世广语气冷然地说道。
他是在车上准备离开的时候被这里拉扯的人吸引了目光,发觉这个被骚扰的女人就是刚才找他要联系方式的人时这才赶了过来。
他以为她需要帮助。
走近了看才发现果真如此。
“所以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赵希武的眼神里面染上了一丝敌意,“她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了威胁。
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穿着一套整齐白西装的男人对于庄雅澜是不一样的。
他的眼里完全无法容下这样的人!
“他是我男朋友!”庄雅澜急急地拉住贝世广的胳膊道。
这样一来,赵希武是不是就会死心了?
话音落地,当场的人无一不是惊讶脸。
就连许昕葳也呆滞了许久回不过神来。
这两人不是才见面吗?
转眼成了男女朋友?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旋即,看见庄雅澜在暗暗地冲着贝世广使眼色,她顿时明白了。
想通过这样的谎言来让贝世广死心对吧。
“雅澜,你刚才说什么?”赵希武震惊地问,“你刚才说他是你的男朋友?”
为什么他努力了这么久却躺别的人捷足先登了?
“对!”庄雅澜眼神坚定地看向赵希武,同时牵住了贝世广的手,“他,贝世广!是我的男朋友!”
这番话她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的。
她必须要让赵希武明白。
她和他之间没有可能了。
没有任何可能!
只有这样赵希武才会死心的吧。
赵希武像是遭了雷击一般,整个人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许昕葳看得有些不忍心。
但是不得不承认,在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庄雅澜遮眼法决然的做法似乎才是最好的,至少对于赵希武而言是最好的。
从一开始就拒绝得干净利落有什么不好的呢?总比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要强得多。
“庄雅澜,可是你和他才认识好久啊?你确定你要和他在一起吗?”赵希武觉得自永远都无法接受这一点。
这个男人出现在庄雅澜身边应该是最近才有的事情才对。
凭什么他比不过一个刚出现在庄雅澜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赵希武胸腔里面点燃了一片怒火。
他死死地盯着贝世广,像是面对着自己的劲敌一般,眼神里面是满满的不甘和不满。
“雅澜,我们走吧,带上你朋友,一起去吃饭。”贝世广为了给她解围,也理所当然地扮演起了男朋友这个角色。
“嗯,许昕葳,走吧,和我们一起去吧。”庄雅澜看向许昕葳道。
许昕葳轻轻“嗯”了一声。
一行人离开,留下赵希武独自一人伤神。
看着庄雅澜离开的背影,赵希武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庄雅澜怎么会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难道这个男人对她会比他对她还要好吗?
不自觉,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站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意识到庄雅澜确实已经跟着那个叫“贝世广”的男人离开了,他双手握拳,眼底充满了浓浓的不甘。
不可能,这一切还没有彻底结束!
就算庄雅澜已经和贝世广在一起了又如何。
他总会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庄雅澜的!
……
另一方面,贝世广开着车子载着庄雅澜和许昕葳两人远离了音乐馆以后这才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要怎么感谢我?”贝世广笑着看向庄雅澜道,“帮你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表示一下?”
庄雅澜还没有从刚才的思绪当中回过神来,被贝世广这么一说,顿时清醒了一些。
“贝先生,您说的对,这件事情取是应该感谢您一下,要不我请您吃饭吧?”
“算了,开玩笑的,举手之劳罢了。”贝世广笑道。
“刚才我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不得拿你出来做挡箭牌。”庄雅澜低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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