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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主动出击,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花’青细长的眉眼愈发眯起,那神情,仿佛正在‘舔’着刀尖,幻想杀戮那一刻的酣畅淋漓。
而看着隐藏在平庸面皮下,却掩盖不住的发狠势头的‘花’青,心湖忍不住啧了啧,明明是极品受的模样,偏偏每回都要做霸王攻。
不过,通过他,心湖也深刻领悟,越是看上去柔弱的外表,越可能隐藏着可怕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做缩头乌龟也不是不二‘门’的风格,心湖一直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实在对不起之前吃得那些暗亏。
况且,她从来也不是君子,她是一个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女’子。
“准备怎么动手?需要找别的帮手吗?”心湖凑近另外两人,压低的嗓音隐隐带着兴奋,这时候的她,倒是有那么股子土匪气。
提起这个,白恒之开口说道。
“心湖,我让师父他们先找附近的地方藏了起来,答应跟‘花’青合作也是怕打草惊蛇,唯恐你受到要挟遭遇不测。”
“嗯。”心湖点点头,对他们的做法表示认同。
确实,就算武功再高,可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拼不过是在人家的地盘。那睿王的‘侍’卫队个顶个都是高手,若动用人海战术,她又在他手里,很难占到便宜不说,万一他真拿她开刀,有可能他们这群人,都会被他瓮中捉鳖给收拾了。
“那师父他们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吧?”
心湖不免担心师父和秦无炎挂念,她无缘无故消失,又被绑到千里之外的睿安来。
“这个你放心,我的人已经带过口信给他们了。”‘花’青抛给她一记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
“所以,咱们里应外合,将他一举摧垮,这样以绝后患,今后再不必担忧大师兄被他祸害?”心湖蹙眉,分析结论道。
‘花’青‘唇’微弯,笑眯眯地丢给她一记你懂的眼神。
擦……这货这样的表情实在太贱了,好想‘抽’他。只可惜,有一个人,她更想对付,所以还是先放过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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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心湖抓着白恒之的手臂,身体恨不得钻到他怀里去寻求安慰。
他们两人正处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地窖,温度很低,地面湿冷,四周还传来一些不知名地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了让人背脊一阵发‘毛’发寒。
“前路都被封死了,而且我们掉下来时,经过很长一段时间,说明这里离地面很远,周围的石壁被打磨得很光滑,要按原路爬回去,基本不可能。”白恒之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听来莫名有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心湖不由又往他怀里挤了挤,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有白恒之的陪伴,确实觉得好了很多。
回想之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湖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所以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是有道理的。
他们也没想到,‘花’青在触动睿王体内的毒发作时,睿王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察觉出他们二人的异样。
在面对三人的强攻,处于绝对弱势的情况下,睿王竟然留了一手,启动了屋内的机关。
两边的墙壁登时朝他们‘射’出数把锐利的毒箭,心湖和白恒之两人险险躲避着剑雨,而‘花’青则冲过去与睿王纠缠,却被蜂拥赶来的‘侍’卫们围住。
就在狼狈逃脱中,心湖的余光突然瞥见睿王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亮光,手又启动‘床’边一个机关,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他们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地动山摇间,白恒之一掌拍向心湖,将她推到安全地带,自己却堕入地陷中。
“不!”
心湖看着白恒之的身影落入裂‘穴’,她想都不想,便飞身扑去,抓住他的手臂,跟着他一起坠落下去。
紧紧搂着白恒之的手臂,心湖暗自庆幸,差一点,她又要失去大师兄了。
危急时刻,她宁肯紧紧抓住他,一起跌入深渊,也好比,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饮泣,留有遗憾的好。
再失去一次,她恐怕真的要‘精’分了。
“我相信师父他们会找到我们,救我们出去的。”
心湖将头靠在白恒之的肩膀上,虽然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但是这样肢体间的亲昵纠缠,让她觉得宽慰了不少。
“呵呵,大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也是这样两个人掉进‘洞’里面。”心湖突然想起什么,语气变得轻松而调侃,试图转移两人对目前困境的注意。
“当然记得。”白恒之报以一笑。
是啊,怎会忘记,当时他们是相看两相厌的冤家仇人,心湖为了陷害他,‘精’心挖了一个陷阱,孰料,最后把自己也给坑进去。
当时的她,气得吐血,对他破口大骂,却被他用嘴来堵住她难听的话,初‘吻’就这么被白恒之用如此恶劣的方式夺走了,当时想来牙痒痒,现在却满满都是甜蜜的回忆。
心湖也没想到,恨死他多年,如今却愿跟他同生共死。
黑暗中,她嘴角含笑,眼睛晶亮,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恒之紧实的手臂。
“大师兄,这次我陪你殉情,有没有很感动啊?不准说不感动!!”自己问了,竟也不给别人说否定答案的机会。
可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炙烫的‘唇’堵住,将她准备继续啰嗦的废话全都堵了回去。
好不容易才从快要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喘口气,心湖刚开口说了个你,嘴巴马上又被他堵住。
如此反复再三,他久久地‘吻’着她,仿佛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感觉舌发麻,‘唇’发肿,心湖情急之下朝他的‘唇’咬了一口,当口中弥漫起血腥气时,白恒之却依然不松口。
大师兄疯了?
硬得不行,来软的。
“疼……”她的喉咙呜咽一声。
这时候,白恒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她‘唇’的依恋。
“我很高兴你不舍得我死,但是……今后你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就把你绑起来,像那次一样,鹅‘毛’伺候!”白恒之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却又透着危险。
被他一说,想起那次痛不‘欲’生的经历,心湖脖子一缩,不堪回忆啊不堪。
一天都在路上,后天上午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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