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妙‘啪’的一下将电话挂断。
冷方凯一点儿都不受孙妙妙挂断电话的影响,反而心情极好地吹着口哨,刷牙洗脸,再换衣服。
穿好衣服,他拎了车钥匙下楼。
去了有名的早市店,点了一份营养的鲜虾米粥。
又点了几份开胃的小菜,还有孕妇喝的牛奶,营养豆浆。
外加几根油条,鸡蛋和火腿等。
打包了两大袋子,开车去了孙妙妙的小公寓。
把早餐拎上去,开了门,小姑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按。
冷方凯笑,冲她说:“过来拿早餐。”
孙妙妙窝着不动。
冷方凯走过去,将早餐摆在茶几上,俯身按住她,压在沙发里吻着。
她要挣扎,被他两手按住腿,小声警告:“听话,你极想打掉这个孩子是不是?那我不介意把你做到死,明白?”
他松开她,又返回去把鞋子换了,穿着拖鞋过来。
孙妙妙恨恨地瞪着他。
冷方凯无视她的脸色,将早餐一一拿出来,排开,拆了筷子和勺子递给她:“怀孕的时候不能老是生气,对小孩子不好,你要我拆祖屋,我拆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孙妙妙很饿了,也不拿自己的身体堵气,愤愤地接了筷子和勺子,哼道:“不满你强上了我,不满我怀了你的孩子,不行?”
冷方凯说:“行,但你不满有什么用?你被我上了,你也怀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既是事实,咱就要心平气和的接受。”
孙妙妙又一噎,这死男人的嘴稍微不这么刻薄不行吗?
孙妙妙的眼睛一红,真想把热粥泼到他脸上。
冷方凯可能看出来她的打算了,默默拿开粥盒,吹了吹,再给她:“这下不烫了,吃吧。”
孙妙妙瞪着他,不甘心,却又不能真不吃饭。
她嘴上说要打掉这个孩子,但其实她没舍得,不然在他签了合约后她就直接去做人流了。
她也不会承认她还是有一些怕他会报复她。
孙妙妙不再说话,安静地吃饭。
冷方凯也坐在那里吃着油条,等孙妙妙将粥喝了,他又给她指了指油条和鸡蛋,还有那牛奶和豆浆,还有火腿。
孙妙妙说:“你当我猪呢,吃这么多。”
冷方凯说:“你现在是两个人,得吃两个人的量。”
孙妙妙吃不到那么多,吃了一根油条,吃了鸡蛋和火腿,喝了一杯牛奶,豆浆喝不下了,冷方凯给喝了。
孙妙妙先吃完,吃完要进工作室,被冷方凯喊住。
冷方凯指着卧室,再指指面前的沙发:“要么去里面休息,要么在外面休息,就是不能去工作。”
孙妙妙转到卧室里去了。
冷方凯一个人坐那里吃早餐,吃完将垃圾收拾收拾,也跟着去了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里就传来了女人的怒吼声:“冷方凯,你不能回你自己那里睡吗!”
冷方凯说:“不能,这一来一回多浪费时间,我还困呢,你往里睡一点儿,不然就不要怪我对你搂搂抱抱。”
孙妙妙直接起身,要走。
冷方凯一把拉住她,按在怀里,低声警告:“一,睡觉,二,做。不要以为怀孕了我就办法了,我有的是办法在你身上享乐。”
孙妙妙不敢乱动了,有些时候她相信这个男人当真什么都干的出来。
见她安份了,冷方凯就散了一身戾气,拥着她,脑袋枕着她的小肩膀,舒服地补觉。
他倒是舒服了,可孙妙妙极不舒服。
见她不睡,冷方凯抬手摸向她的肚子,低声说:“妙妙,找个时间带我去见你爸妈,你这肚子要是大了就不好看了。”
孙妙妙说:“我还没想好要带你去见他们。”
冷方凯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想,一个月后你还没想好,我就用我的方法去见他们。”
孙妙妙气的要推他,被冷方凯拉住手按在怀里。
他稍微弓起了一点儿背,胳膊肘支在枕头上看着她:“今天你爸就带人去拆冷家祖屋了,我向来说话算话,为了这个孩子,我违背了父母临终前的交待,同意你们拆我冷家的祖屋,我成了不孝子,你要是还敢再拿这个孩子搞事儿,让我再成为一个痛失孩子的爸爸。”
他伸手摸着她的脸,目光温柔,可话语阴森:“那我会让你尝尝痛失父母的滋味。”
孙妙妙拍开他的手,翻起身靠坐在床头,她嘴角泛着冷笑,说道:“没有爱的婚姻,孩子不会幸福。”
冷方凯也靠坐到床头去,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搂。
他揉着她的小脑袋,低声说:“你怎么知道没有爱?孩子生下来之后你就有了。”
孙妙妙嗤笑:“看多了吧你。”
冷方凯说:“从不,但我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
孙妙妙又被噎的无话可说了。
冷方凯说:“头一回那事儿,我向你道歉,那天我是气急了,可你也有错,你不该以记者的身份肆意揭别人的伤疤。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坚持,我不同意拆祖屋,那是因为我答应过父母。
第二次那事儿也是你自己拙的,你联合王榭那个王八蛋来害我,这两次事情都是你先挑起我才反击的,你不能怪我头上。”
孙妙妙哼道:“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
冷方凯说:“的确是你的错,在认错方面你还挺有悟性。”
孙妙妙一噎,气的又去推他。
冷方凯笑,按住她就吻。
直到把她吻乖顺了,他这才低声开口:“好好照顾孩子,不要去上班了,就是去上班也不要在外面跑了,很危险,好好呆在办公室里,我对你没要求,只要求你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你如果照顾不好,那我会亲自过来照顾。”
孙妙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你亲自过来照顾?你怎么照顾?”
冷方凯说:“把你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天二十四小时,别想离开我一秒。”
孙妙妙看着他,惊疑地问:“你喜欢我?”
冷方凯缓了几秒钟,轻声说:“喜欢床上的你,更喜欢这个孩子。”
孙妙妙额头抽了抽,跟这个嘴巴又毒又刻薄的男人说话,她压根占不到上风,也讨不到半丝便宜。
孙妙妙想了想,说道:“我的工作性质让我不可能一直呆在办公室的。”
冷方凯说:“只要你能收心,愿意一直呆在办公室,我就有办法不让你的上司把你安排出去。”
孙妙妙挑眉:“你还能使得动我的上司?”
冷方凯笑,隐隐地透着几丝猖狂劲:“没听过么,有钱能使鬼推磨。”
孙妙妙翻白眼:“暴发户。”
冷方凯说:“错了,是资本户。”
孙妙妙不理他了,看他得瑟的样。
冷方凯说:“别瞧不起钱,不然你干嘛工作。”
孙妙妙说:“我工作是体现我的价值,而且,我也喜欢这个工作。”
冷方凯说:“不给你一分钱,看你干不干。”
孙妙妙又一噎,这男人会聊个天么,丫就是一个聊天杀手。
孙妙妙说:“你还睡不睡?不睡出去。”
冷方凯看着她,缓缓说:“两个月没碰你了,让我……”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就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脸上来。
冷方凯笑着拿开枕头,看着孙妙妙气的发红的脸,他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又飞快地躺下去,拉住被子,蒙住头:“我睡了。”
说完,还伴着一声叹息。
孙妙妙听着这声叹息,不知为何,一腔怒火就转成了笑点儿,差点儿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她侧头,看着已经躺下去的男人,伸手戳他后脑勺:“衣服脱了睡。”
冷方凯说:“不脱,你让我碰了我就脱。”
孙妙妙说:“怀孕不能同房。”
冷方凯说:“我会注意的,我比你更在意这个孩子。”
孙妙妙说:“不行。”
冷方凯呼的一下把身子翻过来,仰头看她:“所以你其实并没有要打掉这个孩子的意思,是不是?”
孙妙妙说:“谁说的,我本来就要打掉他的。”
冷方凯咬牙:“最毒就是你孙妙妙的心,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呢,你还真舍得!”
孙妙妙挑眉,斜他一眼,慢悠悠地脱l了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刺l激他,脱l了外衣还不算,她还把里面的衣服也给脱了。
冷方凯:“……”
怎么画风变这么快。
他立马掀开被子,下床,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扒干净,闪电一般地上床,将她往怀里一抱。
孙妙妙说:“我有洁癖。”
冷方凯说:“我已经脱了。”
孙妙妙说:“我洁你。”
冷方凯艹一声,洁毛洁啊,老子都进过了,要洁我,先洁你自己。
他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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