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谢谢你。”乔清弦冲着林城凡感激的笑了一下。
然后便和林城凡一起去了恐怖分子头领居住的地方。
依旧是之前的那个房间,因着那人的伤口已经得到了控制,房间之中那股刺鼻的血腥气息已经完全的散去了。
两人一进去,便听见躺在床上,尚且虚弱的恐怖分子的头领冲着两人说道:“这次有命能活下来,还是要多谢两位了。”
声音听上去极其的虚弱与温润。
这人名唤塞古,长相就如声音般,极其的温润俊俏,根本让人无法将以往那些血流不止的,导致家破人亡的悲惨事情与面前的这人联系到一起。
“这是我身为医者的本分罢了,您没有什么好道谢的。”林城凡说道。
他极其的遵守本分,就连说话,都用上了恭敬的字眼与语气。
这话显然是取悦到了塞古,他哈哈大笑起来,待笑音止住了,才看向林城凡,“林医生,你是个聪明人,而我是个爱才之人,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留在我这里为我效命。”
言辞虽然委婉,看似是在个林城凡选择的机会,但是言外之意,不过是在警告林城凡,让他老实的听话罢了。
摆在林城凡面前的路只有两条,同意,可以活下去;不同意,便只有死路一条。
乔清弦听的分明,没有不自觉的蹙在一起。
“当然,能为你效命,是我的荣幸。”林城凡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塞古脸上的笑意瞬间深了许多,看向林城凡的眸子都不自觉柔和了几分,“那以后,我可是将我这帮兄弟的命都教到林医生你的手中了。”
“自然是可以的。”林城凡依旧是笑着应下。
一旁的乔清弦是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语的状态,静静的听着林城凡和塞古两人虚与蛇委的话语。
这次能得以活命,多亏了林城凡的医术。
恐怖分子的组织当中并没有任何的优秀医生,所以他们一旦中了枪,或者生了什么大病,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林城凡悄悄就是他们最为需要的人才。
不管相信,还是不相信,林城凡的命,都会被塞古留下的。
接下来的几日,许是为了考验林城凡,又说着是其他的原因,组织内不少的人员都过来找林城凡看病。
但都被他一一的解决掉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只要经过林城凡的手,都会解决。
再加上这段时间,林城凡的表现良好,他们对于他的警惕,不由的放松了不少。
乔清弦觉得,自己的机会到了。
“林医生,今天给塞古看病的时候,我们给他的注射药里面,掺入安眠药吧?”乔清弦压低了声音同林城凡说道,并且抬手晃了晃手中的药瓶。
这是乔清弦偷偷留下来的东西,为的就是今日。
闻言,林城凡,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乔清弦一眼,似是在思索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在稍稍的犹豫过后,林城凡缓缓的点下了头。
孤注一掷,放手一搏。
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林城凡将安眠药倒碎,放入了塞古一会需要注射的点滴当中,然后推着推车去了塞古的房间。
乔清弦一直跟在身后,她的心在不断的跳动,一下连着一下,仿佛随之会从嗓子眼当中越出般。
但是面上,仍是要维持着一副淡定的模样。
“乔小姐,你的手在抖。”
在乔清弦给塞古注射点滴的时候,塞古的声音的突然响起。
音调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但是落入乔清弦的耳朵当中就宛如是平地惊雷般。
她强撑起一抹笑意,“有么?”
说话之间,已经将点滴给塞古挂上了。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塞古轻笑,“乔小姐,你也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若是不安分的话,是活不过明天的。”
话落,塞古便闭上了眼睛。
也因着他心中怀揣的这一份自信,才让乔清弦和林城凡得了手。
点滴顺着点滴管一点点的流入了塞古的身体当中,乔清弦眼见着塞古一点点的陷入了沉睡。
“首领,首领?”乔清弦轻轻的推了塞古几下,这人却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而乔清弦在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挥手叫来了林城凡。
“林医生,这次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乔清弦冷静的说道,“所以一会儿如果面对那群恐怖分子,事情不成功的话,你可以将所有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然后,林城凡便可以换取活命的机会。
“说什么傻话呢?”林城凡轻敲了一下乔清弦的头。
他们是一起来的,自然也要一起的面对那群恐怖分子。
乔清弦和林城凡两人一同走了出来,然后面对那群恐怖分子。
“你们的首领已经被我下了药,若是想要让他活命的话,就放我们离开。”林城凡抢在乔清弦开口之前,将这番话说出。
“你怎么敢如此做!”
无数把枪一瞬间的对准了乔清弦和林城凡两人。
但是两人始终的平静,尤其是林城凡,面上甚至连一丝的慌张都没有流露出来。
“你们可以杀了我们,但是这样的话,塞古的命也就不用要了。”林城凡淡然的说道。
这话,直接将恐怖分子的怒火激起,子弹商谈,缓缓地被扣动。
但是始终没有真的发射出来,他们最终选择侧了侧身子,给两人让出了道路。
林城凡和乔清弦两人连忙的离开,安眠药的效果支撑不了多久,他们并没有多少的时间。
发现被戏耍之后,他们一定会来追杀他们的。
两人一路的潜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一瞬之间,又似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终于逃脱了恐怖分子的监视。
乔清弦只觉得是梦一般,“我们真的做到了。”
林城凡点了点头,视线却停留在乔清弦脸上不知道怎么沾染上的伤痕。
“清弦,你受伤了。”林城凡说道。
闻言,乔清弦身后抹了一下脸颊,果然有血迹传出。
痛感更是随之袭来,而最深的便是无法止住的困意。
“是啊?怎么还受伤了?”乔清弦小声的喃呢了一句。
人也随之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乔清弦奇异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在中东志愿者的房间当中。
“是梦么?”乔清弦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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