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Jane,你们家的baby好粉嫩啊!”两个小孩的隆重登场,引得众人一阵喧哗!有几个个性活泼的女模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捏捏那两张粉嫩可爱的小脸,子谦和子晨身形敏捷地朝后一闪,躲到静宜的身后,嬉皮笑脸地朝着失落的女孩得意地笑着,嘴唇微扬,忽闪着大眼睛,长密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般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
知道这群疯狂的女人不会再靠过来,两个小孩轻轻地唤了声:“妈咪。”两人同时满脸欢喜地抬起头,拉过静宜白皙的手,轻轻地摇着,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
静宜温柔地笑着,抓着他们俩的小手微微拽紧,不动声色地将心里的怒气一压再压,娇媚地朝着众人一笑:“各位,看来今晚的庆功宴我没有时间出席了,要不,景天,你带领丫头们出去玩,我改天再请大家吃饭,你看怎么样?”
右景天看到两个小孩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点头应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有拒绝的余地吗?哎,他就是一忙碌命!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几分心酸。每次公司有什么临时事件或者急需解决的事情,都会算到他的头上,谁让他是最有空的黄金单身汉呢?没有成家,没有固定的女友,没有后顾之忧!每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上,看来,他也是时候定下心来,好好应酬一下家里安排的相亲了.......
静宜告别众人一手牵着一个小孩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个小孩脸色凝重,完全没有刚才的欢喜。静宜的脸色也异常的阴沉,处于发怒的边缘!不过作为一个当红的名品设计师,她不能随时随地发脾气、当众教育或是数落小孩,不然,明天的记者不知道该写成什么样?想到这里,她的唇牵强地微微上扬,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上了车子之后,她飞快地踩下离合,车子“轰”地一声绝尘而去,留下一串浓烟慢慢飘散......
车水马龙的马路,她开着奥迪跑车左拐右窜,把无数的小车、货车甩在身后,车窗外的树木房子像是一张张快速移动的幕布,人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些景就已经消失不见,两个小孩一点都不担心车速,对于老妈的车技,他们是百分百放心,但是,他们小小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面露凝重之色。这一次,妈妈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很气很气.......
下了车,静宜一把拿过包包,快速地进入A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小孩,身旁不断地有人在小声议论,指指点点。
如果在往日,谦谦一定会招摇地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帅气地抛一个飞吻,但是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他和晨晨背着妈妈跑来中国作宣传,彻底惹怒了妈妈,这一次恐怕不是那么好应付了!
静宜怒气冲冲地朝着前面走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忽然闪出一个男人,并且张开手臂拦住她的去路。她浑身的火气正没地方发泄呢!是谁挡住了姑奶奶的路,她怒目圆睁地抬起头,待看清跟前的这张脸时,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慌乱,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不由自主地拽紧,握起拳头,努力暗暗咬牙,逼出一股怒气,眼睛呈现怒火中烧,火苗迅速地窜起:“让开!好狗不挡道!姑奶奶我正怒着呢,没事请你别招惹我!”
雷少晨的眉头一皱,视线落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孩身上。他轻轻地绕过前面这个脾气暴躁的女人,走到谦谦和晨晨的身边,神色复杂地盯着他们。纤长的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想要覆上小孩的脸,两个小孩很有默契地闪开,带着警惕盯着这个高大却陌生的男子。
“对不起,请问你们是安东尼和亚瑟吗?”雷少晨压抑住内心的惊喜,心里默念着一切慢慢来,切莫冲动。
谦谦和晨晨两个人对视一眼,怯怯地垂下眼帘,偷偷地望向静宜。静宜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噔”地靠过来,一把推开雷少晨,妖艳的脸庞浮现一丝蛮横,气呼呼地瞪着他,眉峰一挑,话语刻薄之极:“你干嘛?公然诱拐小孩啊?”
雷少晨的脸色一寒,抓起她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事轮不到你管!”
静宜大力一甩,将手从他的禁锢中甩开,睨着眼轻蔑地道:“安东尼、亚瑟,跟我回房去!”挑衅的味道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这种紧张的压迫感让子谦和子晨心里惴惴不安,身体逃也似地离开原地,跟着静宜往前跑去......
雷少晨望着三个人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酒店大厅的电梯里,才慢慢地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在想,那个刁钻狠辣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由她带着两个小孩?从两个小孩的身高来看,不像是双胞胎,但是,从样貌来看,又长得极其相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两个小孩是他的孩子,那是不是就证明那个女人还活着?
当雷少晨将心里的想法告诉郝逸东等几个人的时候,他们的反应让他心里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雷少,你难道有看过在爆炸中幸存下来的人吗?”龙翼表情十分的严肃,但语末,看了郝逸东一眼,话锋一转:“就算幸存下来,肯定烧伤得很严重......”
“就是啊!少晨,你还是现实一点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找小言的,但是这些年,连个影子都没有......”张以墨悲伤地附和龙翼的话,漆黑如墨的眸子透着无奈。
郝逸东沉默地呆在一边,想起曾经在大火中挣扎过的雪纯,心里一阵疼痛,幸好,着火的时候她在浴室,才能浴火重生,只是,那脊背上密密麻麻的小伤疤,总是时时刻刻提醒着当年的那一场悲剧,同时,让他更加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幸福......想到雪纯,想到家里帅气聪睿的儿子,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雷少,要有信心,不要犯我当年的错误!”郝逸东感同身受地说着,同时第一时间按下铃声响起的手机:“煜城,找爸爸什么事?”
电话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串,郝逸东眉飞色舞地不断点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挂掉电话,猛一抬头,才发现众人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特别是雷少晨那张脸,绷得紧紧的,似乎一扯动就要炸开。他连连道歉,却是掩藏不住的眉开眼笑:儿子今天光荣地加入了国家足球队少年组,他能不开心吗?只是现场的氛围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慌忙找了个借口溜出去,出了雷氏公馆的门口,他欢乐地哼着小调,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全家出去吃大餐!
郝逸东离开之后,雷少晨三个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只好各自散了。
雷少晨心里有些烦闷,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医院,在医院门口抽了好一阵的烟,才进去。看到爷爷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他的心益加的苦闷。爷爷中风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来,爷爷中间醒过几次,张口就喊孙子,孙子,叫得他心里一阵惭愧。爷爷健康的时候最想抱重孙子,但是他不争气,和静宜离婚后,又冷落张芯瑜。在一次吵闹的过程中,张芯瑜气极离开,开着车疯一般地在车水马龙的大路上狂飙,出了车祸,最后,孩子虽然是保住了,但一出生,就先天性胆功能丧失,排不了毒,小小的身子蜡黄蜡黄的,撑了一年就离开人世。那个时候他心里有过后悔,内疚,下定决心要和张芯瑜好好过下去,但是孩子的离去让张芯瑜心灰意冷,最后跟着杨志成离开了A市去了意大利,有一次他出差到意大利,无意中看到她和杨志成带着孩子逛公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他那愧疚的心才慢慢愈合。
只是,那个死去的孩子确实是他的......后来他就在想,如果叶黎昕的话不假,那么,他还亲手杀死了自己另外一个孩子,亲手毁掉了他和她之间的结晶。
叶黎昕的话会假吗?
他不敢再往下想,可是郝逸东身上发生的故事却一再血淋淋地提醒着他残酷的事实......
他轻轻地握起爷爷的手,将它放至嘴边,任由眼泪流淌,嘴里轻轻地呢喃:“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赶紧好起来......我找到你的重孙子,我的儿子了!”
雷少晨离开医院的时候,碰到妇产科的李医生回来办理退休手续。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地点问候。没走开几步,雷少晨倏地顿住,转身,叫住了往前走的李医生。
“李医生,请稍等。”
李医生转过身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静待下文。
雷少晨快速走到李医生的跟前,非常客气地说:“李医生,有一件事情,我想向您请教。”
“请说。”
“当年,陈静宜,她真的没有怀孕吗?”怀孕两个字他说得小心翼翼。
李医生和蔼地看着脸色阴郁的雷少晨,心里大概猜出了几分,只是,当年她答应过静宜替她保守秘密,不会中途变卦。
“雷先生,我的回答不会改变。”说完,她朝着雷少晨轻轻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五星级酒店内。
豪华的装饰、完美的摆设,宽敞的大床以及偌大落地窗外辉煌的夜景,这一切的一切都展现出五星级酒店的尊贵与奢华。
静宜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鞋子依旧穿在脚上,她却没有心思管这些,脑海里纷乱如麻,许许多多的影像像是画布一样一幕幕地重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习惯性地抬起手,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像是要把什么挤走。
大床旁边的两个孩子呼呼大睡,已经进入梦乡,看着他们精致可爱的小脸,她的心揪得紧紧的,放下按压太阳穴的手,轻轻地拉了拉他们身上的薄被子,“唉~”地叹了一声,又想起刚刚的拔张剑奴!如果不是爸爸及时打来电话,她和谦谦、晨晨之间的热战恐怕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或许,爸爸说得对,孩子虽小,但是也会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坚持!作为母亲,不能一味地反对,责备,偶尔也要放下担心,心平气和地面对问题。
亦母亦友......静宜反复地咀嚼着爸爸的话,心里慢慢安静下来.......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挣扎着起来,朝着洗漱间走过去......
第二天一早,趁着吃早餐的时间,静宜向两个小孩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们以后作的任何合理决定,她都会答应,但前提是不能事先隐瞒......
“就拿来A市这件事情来说,如果你们提前和妈妈商量,我们还能坐同一班机呢,是不是?”静宜望着他们俩问道。
两个小家伙倒也会见机行事,点头如捣蒜。
一顿温馨的早餐,母子三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和睦气氛。
谦谦咬了一口三文治,边嚼边问:“妈妈,昨天那位叔叔是谁?”
静宜没有直接回答谦谦,目光扫了一眼晨晨,看到他低头喝着牛奶,一声不吭,便问道:“晨晨,在想什么呢?”
“哦,没。”晨晨回答的时候眼神明显有些闪躲。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刚刚跟妈妈的约定不记得了?”
晨晨咬咬下唇,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谦谦说,昨天的叔叔长得很像我,我觉得他长得很像谦谦......”
静宜的神色一僵,呼吸一窒,她没有想到两个小孩竟然看出了端倪,这下,该怎么办?
“妈妈?”两个小孩同时叫她,她一晃神,将手边的牛奶碰翻,忽然,一只粗大的手将杯子及时地扶起来,牛奶洒了一半,剩下半杯。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JaneChen?”
“介意,非常介意!你没看到我们三个人已经挤得慌吗?服务员!”静宜朝着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打了声招呼,示意她过来。
雷少晨却完全不理静宜的蛮横,径直将手中的牛奶和夹心面包放了下来。
哼,真是有够厚颜无耻的!静宜心里冷哼了一声。恰在此时一旁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静宜刚想开口,不料给旁边的雷少晨抢先一步:“小姐,请再给我们上点吐司,还有三份荷包蛋。”
服务员敬业地迅速记下来,微微地笑着:“各位,请慢用。”
“你到底想怎么样?”静宜望着不请自来的雷少晨,压低声音怒喝。
“很简单,我要的东西极少极少,你只要答应我马上离开。”
“说!”
“安东尼和亚瑟的头发!”
“做梦!”静宜怎么会不知道雷少晨的意图,他要小孩的头发就是要去验证DNA,她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不给也可以......”雷少晨话锋一转,故意卖起了关子。
“怎么样?”
“今晚七点,我在酒店门口等你,记住,别想趁机逃跑......”这一句话雷少晨是靠在她耳朵边上,压低声音说的,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朵里,痒痒的,在她的心里激起一股异样.......
“叔叔,我们不会逃跑的......妈妈在这边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谦谦冷不丁地插话,被静宜一瞪,立马低下头,拿起刚烤好的吐司,放进嘴里。
“我答应你......”静宜一口应承下来。
吃完早餐之后,为了避免雷少晨会打两个小孩的主意,她干脆将两个小鬼带到了公司。
静宜忙碌了好一阵之后,拉开百叶窗看着办公室外面那两个活宝,心里暖暖的,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恨不得马上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好快点回到美国去。
到了晚上七点,静宜将小孩交给右景天之后,便单独站在酒店楼下等雷少晨,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辆法拉利停在右边,车窗缓缓摇下,里面的男人朝着她招手,静宜便朝着车子走过去,靠近车后门,却愣是拉不开车门,雷少晨拍了拍前面副驾驶室的座位,暗示她坐那儿。
静宜不情愿地拉开前车门,钻了进去,车子稳稳地朝前开着,似是开了个把小时,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静宜的心凉了半截,早知道自己就别冲动答应他,跟着他出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却是一处海滩。
两个人在海滩上走了一圈,两人一句话没有说,静宜心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蚱,但是对方不说话,她也找不到话题。微微扭过头看着他依旧挺拔的身材,冷峻的五官,深邃立体的脸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后来,雷少晨往前面的度假村走过去,静宜这才想起来,凯图接下圆山度假村开发案的时候,雷少晨曾经带她来过这里一次,当时,他们还遇到了袭击,那是一次甜蜜又惊险的逃生。此时此刻重游故地,像是小石子击进了幽幽的心湖,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进来。”雷少晨的话像是带着魔力的音符,将她从神游太虚中拉回了现实。静宜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建筑前面几个闪亮的金色大字引起了她的反感。“梦海庄园”?他这是要干嘛?梦海庄园是家庭式的旅馆,他带她来这里有何居心?
静宜警惕地跟在他的后面,雷少晨径直朝着二楼,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对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静宜略微一迟疑,身形一闪,身子已进入屋子。
雷少晨朝着身后打了个手势,马上有人守在门口。
“你要干嘛?”
“你是谁?”雷少晨眸底凝着冷寒,大声质问。
静宜冷笑一声:“JaneChen。我很惊讶你竟然会不认识我?雷少不是要涉足时装界吗?新公司好像是叫霓裳?对吧?”
“陈静宜在哪里?”雷少晨紧紧逼问。
静宜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谁是陈静宜?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
雷少晨愤怒地抓起她的脖子,力道渐渐加重,像一头危险的猎豹在步步逼近......如果是当年的陈静宜,肯定会怯怯地垂下眼帘,害怕着挣扎,可是如今的她,不会屈服,不懂害怕,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张扬着美丽的身姿,迎上他凌厉的眸子,眼底噙着怒气,足以跟他的怒火匹敌!
两个人怒目相视,忽然,雷少晨用力一推就将她抵上了冰冷的墙壁,欲望与怒气混合在一起,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见,吻,如雨点般急促而下,凶狠滚烫,两人谁也不肯相让,炽热而激烈。记不清是谁攀上谁的脖子,谁舔上谁的唇,谁先缠上谁的舌,衣服就像仙女散花般纷纷落下,直到两个人赤裸相见......
惹火的气息铺天盖地,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进来,淡淡的光撒在两个人的身上,镀上银白的光辉。雷少晨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肌肤洁白如凝脂,瞬间,他的大脑清醒过来,一把将妖娆的女人推开......她不是陈静宜,如果真是她,身子怎会如此洁白?经历过一场爆炸,不可能完好无缺!
“你到底是谁?”
“怎么?同一个问题要问这么多遍?难道你以为我是你当年的小情人?”静宜玩味地挑着眉,扑闪着灵动的大眼睛往向他,眼里满是不屑,顺手将床上的被单扯了过来,抱在前身。
雷少晨紧紧地盯着她,似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是最后,他完完全全地失败了。冷哼一声,愤怒地一摆手,跃床而起,捡起地上的衣服,利落地穿上之后拂袖而去。
静宜望着满室凌乱的衣衫,此刻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鼓着腮帮子腾地下床,一件件捡回刚刚脱掉的衣服,慢慢地穿上,最后套上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在浴室的镜子前理好头发,踩着婀娜的步调离去,空留一地的寂静,以及她脖子上那条刚刚扯断的项链,上面安静地刻着三个字母“CJY”。
虽然证实这个JaneChen不是陈静宜,心里有些失落,但是那两个孩子......想到这里,雷少晨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只要他把两个孩子拐到手,一切应该会水落石出?想到这里,他忙不迭地往市区赶回去。
静宜走出梦海庄园,才发现雷少晨连人带车都消失不见,她扫视了一圈度假村周围,也没有见到出租车,只好颓废地坐在石凳上,望着不远处的海浪发呆。
倏地,脑海里闪过刚刚进入度假村时的情景,当时她坐在车里闷得慌,不经意间似乎看到度假村门口停了几辆摩托车!刚刚咋没有想到呢,她可以坐摩托车回去啊!
来到度假村的入口处,果然见到路边停了好几辆摩托车!她心情愉悦地朝着他们走过去。
“请问,载人吗?”她朝着一位年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问道,男人抬起头扫视了她一眼,摇摇头,她又问了另外两个人,都是摇头,说去市区太远了,回来都三更半夜了。他们就只想在这里附近载载散客,在这附近兜兜风。
“漂亮小姐,要去哪里?我载你过去。”刚刚解手回来的杜如风帅气地跨上摩托车,移至她的跟前,痞气地问道。
“我要去市区,怎么样,去不去?”
“正好,顺路,上车!”杜如风动作麻利地递给她一个头盔,让她戴上。
车子风驰电掣般飞奔起来,静宜隔着薄薄的衣衫揽住他的腰,男子嘴角微扬,大声喊道:“小姐,胆子挺大的啊!就不怕我是坏人?半路把你给劫了?”
“什么?”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静宜有些听不清楚。
杜如风又加大音量:“我说,你不怕我是坏人吗?半路劫色?”
“会这么问的人大多心地善良!”静宜也学着杜如风,朝着前面大声地喊着。
“你猜我刚才为什么载你!”杜如风的话又随着呼呼的风声传过来。
“你说。”
“因为你是JaneChen啊!”杜如风得意地喊道,坐在后座的静宜微微一愣,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认识她?
“想不到你竟然认识我?”
“纯属意外!”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上随意地聊着,车子很快就到了市区,静宜让杜如风在路边停下来,坐上的士马上往右景天家里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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