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没人可以回答我们,最后只有相信巨蛇的说辞把它放了,因为也只有它能带我们快速的离开这里。
“前几天我们有两个朋友下来了,你知道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邹英田问道
“知道啊!他们出去了”巨蛇在我们中间把自己的蛇身盘成一个圈,只有蛇头漏了出来。
“出去了?从哪出去的?他们没死么?”苏天河继续问着。
“我给他们带出去的,要向从这里出去,只有这么一个出口”
蛇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的告诉我们,这里的出口就是蛇坑对面,只要过了蛇坑再走一公里就能出去了,而且链接的是另外一个洞穴,是巨蛇用蛇身在蛇坑上方搭了个桥,所以那俩人也许是真的走了,这么一想,我们还真觉得这只蛇挺可怜的。
之后我们按照巨蛇的说法成功的出了这个地下洞穴,并且还保证过几天会再次回来研究救它的对策,不过这里的入口只有我们来时的那个洞穴,而且必须是在雨天才能进入,所以下次进来时也是要等到下雨的天气才可以。
巨蛇似乎对我们很是信任,在我们说会救它出去后,几乎没怎么怀疑,便走了。
我们出了洞穴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这才知道在那个洞窟中我们呆了一夜了,这时苏天河跟组织联系,询问了那边出去的组织成员的信息,随后在证实的确是获救了,我们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那蛇妖真的没有骗我们。
我们出了万寿山在山下的一个面馆里要了几碗素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完了饭便各自分开了,我和胖子还有善生折腾了一夜累的够呛,便直接打了辆车回了家,而剩下的苏天河几人直接开车回了大安市。
到了家,家里很黑,本来以为钟秋霞不在家,可刚开灯才发现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可能是我和善生吵到了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阳阳,回来了?你没受伤吧?”钟秋霞揉了揉眼睛,红肿的眼睛似乎是刚刚哭过了。
“怎么了妈?你哭了?”我来到阳间快两年了,对钟秋霞可谓是感情越来越深,所以张嘴叫出了妈也很自然了。
“嗯!阳阳,来坐着,妈跟你说点事”钟秋霞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坐,而善生看似乎我们这边有些隐秘的话要说,很识趣的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就回屋了,。
“阳阳啊!你姥爷去世了,我们得回趟老家看看”我刚刚坐在她的身边,钟秋霞就握住我的手,说着,还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爸已老,回来”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的眼睛,对方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跟我说:
“阳阳,其实这些事情我早该告诉你的,但我总是认为你太小了,经受不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便一直隐瞒着你,现在你大了,也是时候要告诉你了”
她的这个语气,告诉我的肯定是我们家里有很大的秘密,看来我所怀疑的事情和所有的疑惑,都将在今天全部解开。
我和钟秋霞聊了快两个小时这才结束对话,随后我把行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上了床,善生是大妖,耳力自然很好,哪怕他故意躲在了屋子里,但也会全都听到了。
“这边有我和亚咔还有胖子,你回去吧!”刚进到卧室,善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在黑暗的屋子里露出了一抹笑意,这笑意是对待兄弟的,这辈子我还有几个号兄弟在默默的支持我,鼓励我,其实这样,也就够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起钟秋霞跟我说的所有的话,原来我还有家人,他们就在琴岚县,离大安市很近,家中有姥爷一人,姥姥过世很久,还有一个舅舅,至于钟秋霞为什么会离开老家选择临海,那还是从她的身份说起。
钟秋霞是钟家第九十八代传人,但并不是像她所说的并未开启钟家血脉,而是在十四岁时早早的就开启了,十四岁就在秦岚县内小有名气,几乎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后来二十岁的时候进入了组织,他们称这个组织叫做“特案组”,也就是我现在的这个组织内,二十一岁的时候认识了生主的父亲,也是特案组中的成员,二人互相扶持在二十五岁时成为了红色勋章,在二十七岁完婚,父亲比钟秋霞大一岁,对她平时也是很照顾,俩人结婚后几年钟秋霞便怀孕了,继而慢慢的退出组织,想在家相夫教子,可世间之事可能就是公平的,对于一个十几岁就成为“大师”的她,好日子总不会太长。
就在她三十四岁的时候,钟九阳才刚满一岁,而九阳他的父亲便是在那一年死亡,具体因为什么原因当时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说法,钟秋霞为了调查此事将钟九阳丢给了家人,也就是生主的姥姥和姥爷带着,便再次进入组织,可这次的选择却也是个错误的,她浪费了两年的时间去调查自己老公的真正死因,可不仅毫无头绪,也害的自己的母亲身死。
那时是一个夏季,七月十七号,她记得很清楚,在组织内将自己老公的死亡信息全部整理了一个遍,便想着回秦岚县看看家人,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钟秋霞坐在组织配的车里小歇,就在这时身后有两辆车快速的开了过来,把他们的车夹在了中间,钟秋霞本想使用自己的能力去和对方抗衡,但那日却被自己的队友下了一种特殊的药粉,使自己的异能完全施展不出,也就因为这种特殊,旁人根本就没有,所以她才知道自己被队友害了,但她的老祖宗毕竟是钟馗,哪怕是失去异能但心性和经验也不是常人能够比的,她让司机把车开进了河沟中,这才幸免于难,那两辆车上的人以为自己的计谋达成,也因为当时的钟秋霞是红勋章的组织成员,再加上对钟秋霞所吃的特殊药粉十分的自信,所以简单的检查了下便走了,这样一来,半路跳车的钟秋霞爬上了河堤,拦了一辆半路经过的车回到了秦岚县。
钟秋霞的娘也就是钟九阳的姥姥,是钟家的第九十七代传人,钟秋霞怎么也没想到那夜的敌人竟然还派人去了她的老家,想对钟家造成灭族式的打击,可钟家人却不是软柿子,在拼了自己所有后,钟秋霞的娘终于保全了自己一家和外孙钟九阳的生命,但自己也因耗损太多,没有两年便撒手人寰了。
后来钟秋霞也在组织的朋友帮助下终于得知了那个想杀他全家的人到底是谁,正是与自己老公交好的一个团队的人,因嫉妒他老公的才华一直压着自己,所以便在任务中造成与对方同归于尽的假象,蒙混过关,最后又因钟秋霞再次进入组织调查,他怕事情败露才又下杀手。
但最后钟秋霞还是报了仇,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情所引起的这些伤害,钟秋霞便退出组织带着儿子来到了临海,只想自己的弟弟和父亲能够平安,所以在得知我要进去组织时,她草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也许是她怕了吧!
虽然这些事情钟秋霞说的很是轻描淡写,就像诉说他人的家事一般,甚至连自己的父亲姓名,钟秋霞都没有说,我猜想是怕我去组织内打听吧!她是怕害了我还是另有原因,这个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此时的她绝对心情极为的难过,这么多年也在自责中度过,现在父亲不在了,仅有两个亲人的她内心是如何的孤单,没人能够了解。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朝着秦岚县出发,路程四个小时,钟秋霞似乎走出了昨夜的阴霾,脸上带上了一抹笑意,看着那些熟悉的一切,从小生长的地方,那笑容越加的深了,我想是在怀念吧!
钟家的祖宅在秦岚县的西边,一栋两层小洋房,背山面水,风景很是秀丽,但唯一比较突兀的是门前的大大“丧”字,这是秦岚县举行丧事的风俗,死人不用在家停留,可以第二天就下葬,钟秋霞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是个面色白皙,文质彬彬的人,一见到我们的到来,眼圈都红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抿嘴站了很久才说道:“姐,你终于回来了”
姥爷的丧事早在一天前就被舅舅处理好了的,这次让我们回来,也是为了上柱头香,祭拜一下祖坟,钟秋霞作为钟家长女肯定是要祭拜下祖坟的,舅舅的一家三口和外面俩人再次来到姥姥和姥爷合葬的墓地,买了香烛纸钱跪着祭拜,我这才从墓碑上看到姥爷和姥姥的长相,是一对看着就和蔼可亲的两个老人,其实,此时我的心情是无法言喻的,一生之内都没有什么记忆的几个人突然在这一天内全都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
舅舅的性格很好,之后带着我去山上转了一大圈,言语中似乎还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对待,也是,在将近五十的人面前,我二十多岁的年龄的确还是个孩子,我们在秦岚县呆了三天,便又匆匆的离去了,生活虽说看似恢复了正常,可我却多出了个舅舅、舅妈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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