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仗着自己巴结上梁局长就能躲过去,贼就是贼,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贼!”
“你这是说谁呢?”
嬷嬷翻了个白眼“说谁谁自己个儿清楚,反正我得把钱要回来,这贼也得抓起来、现在可是讲法的时候、”
“呵,好个讲法的时候、陈哥,去报官、”
陈,良点点头,麻利的转身出去了、
“慕安,你也别急,梁局长是出了名的包公,一定会秉公执法的。我自是相信你和你亲信的人品,你看,这陈哥也是真心实意的帮你。咱们一定能弄清楚,不会冤枉任何人的、来人啊,把花姑也请来吧,省的有人落下,这事儿都调查清楚了还冤枉慕安。”
“真是苦了香菱姐的一番苦心了、”
“唉,哪能怎么办,大家都不容易,嬷嬷养儿不易,咱们不也是凑合着活么、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
她嘴角浅笑,“阿喜,去厨房给我拿壶酒来,看看有什么小菜也端来点。”
“...姑娘...”
“去吧,要好酒,最好是陈酿、”
“哎....”
此时,房间里里外外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阿生也走了进来,立在了向浅身后、
香菱不自在的扭了扭,把身子转了转、
“姑娘,酒来了、”
“慕安姑娘,梁局长和...也来了。”
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盅,就着花生喝了下去、
“嘶,这就尝出区别了,味道差了这么多、阿喜,你拿的可是好酒?”
“是了,厨房说这是最好的酒、”
“一股子烂高粱味儿、”
梁征,花姑一进门,屋里的人都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
“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就见不得我安宁?”
香菱使了个眼色,嬷嬷立马会意的扑到花姑身前跪了下来,豆大的眼泪疙瘩就淌了下来“花姑,梁局长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慕安姑娘的丫鬟偷了我的钱!”
梁征看了向浅一眼,“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那您可得给我做主,我儿子就等着这钱讨婆娘呢!!”
“梁局长什么为人整个儿凉城谁人不知。你哪那么多废话?!快点儿说!”
花姑瞪了她一眼,转头朝梁征道“您受累,坐这儿听、”
“昨儿我家里来信儿说是儿子婚事订妥了,这不就得给新媳妇家拿点钱么,我就拿出那布包袱差钱,结果您猜怎么着,全没了!一分没剩!从头到尾,那屋子里就我和那死丫头住来着、就是她拿的!”
“你先别这么激动,好好说,一共是多少钱,放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得。要具体一点、”
嬷嬷瞪了阿喜一眼,“一共是二十四块大洋,三十六个铜镭子,还有一块银怀表、就放在我床脚的包袱里头,昨晚上发现除了那块怀表其他的都没了!”
“那你是怎么确定就是阿喜拿的?”
“呵,还能有谁啊,我那屋子,就她住过几天。也就她知道钱放在哪了,我在大都会也待了好些年了,就连后院刷碗的都认识。除了她,没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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