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越凌知晓翊王在厨房遇见阡音,两人还独处了半个时辰之后,她立即让南霜把阡音带到她面前。
“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私自向翊王透露你的关系?”
阡音摇了摇头,她如何能向疑问透露他的身份,越凌这番举动究竟是有多不自信?
越凌盯了阡音许久,见她毫不心虚,心里也信了个七八分。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再让两人接触下去,越凌确实没有信心相信翊王不会察觉。
或许,她可以换个角度,让阡音彻底对翊王死心,这样,翊王便会永远也得不到阡音。
这么一想,越凌忽地畅快起来。
在这之前,她要确定翊王究竟有没有认出阡音。
“阡音,你接下来就在我跟前贴身伺候着吧。”
南霜听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劝阻,长公主此番也太过冒险,很容易就会破了她们的大忌。
越凌瞪了一眼南霜,什么时候一个下人可以出声质疑主子的决定了?
当祁怀瑾回到府中,只见越凌身边换了一个丫鬟贴身伺候,他瞥了一眼,发现是今早在厨房的那个小丫头。
“怎么,王妃身边的亲信用得不习惯,每日换得这么勤?我看得好好惩治,以免坏了府里的规矩。”
若是这个女人的亲信,祁怀瑾觉得他不用仁慈,早上他还真是一时忘了这一点。
“王爷说的是,若是伺候不好,也不必在王府待下去了。
说完,越凌看了一眼阡音:“阿禾,等等去收拾一下卧榻,王爷昨晚在我屋子里睡得不舒服。”
阡音朝翊王、越凌施了一礼,便下去准备了。出了屋子,阡音有些沮丧。
他与越凌是夫妻,本就该睡在一处的...
待阡音走后,越凌又道:“王爷,明日我二哥会前来拜访。”
“哦?既然是西越二王爷到访,那必定要好好款待。”
祁怀瑾知道越凌打的是何算盘,他若是不好好配合,怕是对不住人家所设的计谋。
越凌差人拿了一坛上好的桂花酿,“翊王,今日是中秋佳节,不如去亭中赏月饮酒一番?”
祁怀瑾起身道:“也好,那便陪王妃小酌一杯。”
当阡音整理好卧榻回到越凌身边时,只见她与翊王正把酒月下,相谈甚欢。
“阿禾,倒酒。”
阡音上前伺候两人喝酒,端起酒坛,发现酒坛几乎要空了,没想到二人竟喝了那么多酒。
在给祁怀瑾倒酒的时候,阡音不甚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疤,她心下一惊,立刻遮掩住了伤疤。
月色昏暗,希望祁怀瑾什么都没看见。
一坛酒下肚,越凌此刻已经已经有些醉了,她看着面前的祁怀瑾模糊不清,终于醉倒在了石桌上。
祁怀瑾是故意将越凌灌醉的,见她没了意识,便起身将越凌抱起来去了寝屋。
进屋之前,祁怀瑾朝一旁的阡音吩咐道:“你不必进去伺候了,在外头侯着守夜就是。”
阡音看着紧闭的房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守夜守得久了,夜晚也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第二日一早,下人给越凌准备了醒酒汤,越凌清醒过后,向南霜询问了昨天她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当知晓是翊王亲自将她抱紧寝屋,并让阡音在屋外守了一夜之后,越凌只觉头也不疼了,竟还涌上一丝欣喜。
一切都是她多虑了。
她就不信,她还不如一个已经死了的丫鬟。
“今日我二哥会来府里,你们都打起精神来,不然出了什么岔子,我绝不轻饶!”
下人们说了声是,便各自下去准备了。
当西越二王爷越北震抵达将军府,已将近戌时,将军府下人们备好了宴席,就等越北震的到来了。
阡音见是越北震,不禁想起了那日在越北安寿宴上发生的事情,那日若是没有越敏出手相助,她怕是在劫难逃了。
这一次,她必须得离越北震远点儿,以免发生上次那样的情况。
越北震抵达将军府,祁怀瑾和越凌亲自去了门口迎接。
按照辈分,祁怀瑾该称呼越北震一声二哥:“拜见二哥。”
越北震本来以为祁怀瑾会对他不敬,但见祁怀瑾如此客气的模样,他倒不好发作。
“翊王客气,本王怕是要叨扰几日了。”
两人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越凌此刻也提议道:“二哥一路奔波,此时想必饿了,快些进去用膳吧。”
祁怀瑾朝越北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震王,请。”
越北震走进府,将府内打量了一遍,看着府里井井有条,心想长公主这翊王妃当得还挺有模有样。
阡音等下人早在宴席旁边候着了,三人入座之后,南霜主动去了越北震身边伺候。
越北震看了眼南霜,总觉得她看起来有些眼熟,她不是越北寒府中的下人吗,怎么此刻出现在了翊王府中?
相必是越凌这丫头安排的吧,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越凌看了一眼越北震,又看了一眼阡音,立刻涌起了一个想法。
“南霜,你手脚不如阿禾利索,阿禾,你去伺候我二哥。”
阡音布菜的手顿了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只好装作恭顺的样子,和南霜换了个位置。
越北震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平日里最是好色,刚刚他将府里有些姿色的丫鬟们都看了个遍,还就数眼前这个名叫阿禾的丫鬟最对她胃口。
她看起来柔弱极了,让人想要有征服的欲望。
不过今晚越北震还分得清主次,他可是来办正事的。男女云雨之事,晚一点也不迟。
南霜见状为阡音祈祷了一番,长公主的意图她最清楚不过。
祁怀瑾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倒也没放在心里。
“二哥,不知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若有需我们帮忙的事情,请尽管提。”
越北震哈哈一笑,“此次我前来是顺路来看看你的,见长公主你与翊王琴瑟和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我倒还有一事,想同翊王商量。”
“哦?”
祁怀瑾哦了一声,“不知震王有何事需要同在下商议?”
越北震豪爽地喝了口酒:“吃饭之时,不谈公事,此事还需与翊王单独商议。”
“自是这个道理,来,喝酒!今晚要喝得尽兴才好!”
祁怀瑾也抿了口酒,只觉得一阵寒意。在他的眼皮底下,看西越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