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习习便忙着和风微训练侍女、杂役,整日除了自己修炼就扑在上面了。当日除了早饭,从未再和风微待在一起。后来慢慢的,习习早上也未曾见过风微,几乎整日见不到人影。这日风微差人叫习习一起吃晚饭,晚间习习道:“公子,你不知道你府上的人可真斗,我让他们蛙跳,他们跳的可是各式蛤蟆样都出来了!”
风微:“这几日很忙吧!”
习习:“还好,跟大家一起玩儿挺开心的。我先走了,还得研究一下。”
深夜,常逢送折子过来,风微道:“这半个月我看你们挺忙的吧!”
常逢:“没有,习习都处理的挺好的。”
风微:“我看她训练的有些不是很好,可能是不能兼顾。习习太忙了,以后训练常逢你一个人负责。”
常逢:“是。”常逢出门去,摸了摸后脑勺:“习习不忙呀!训练也没耽搁呀!”
之后习习脱手了训练事务,整日由风微调教。这日习习在林中舞剑,风微小憩。习习舞完剑道:“公子,我舞的怎么样?”回过头,只见他手撑着头,面色从容的睡着,安静的样子,温润如玉,习习拿着竹叶在其耳朵上扫了两下,竟然没有将其弄醒。她就那样看着他,看了许久,许是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聊起来了,站起来,弯着腰对着耳朵笑着轻声说道:“公子,你再不醒,我可就走了。”直起身来见他没有丝毫动作,便转身离去,才走三五步又回过身来,走近,蹲下,看着风微嘴角动了动,呵呵大笑,风微睁眼:“笑什么呢?”
习习:“公子明明醒了,还装睡。我剑舞完了,可惜公子没看见。”
风微站起身:“叫飞鸟过来,公子带你去个地方。”
习习:“好!”两只飞鸟顷刻便到,风微将习习带至山脚茶楼,两人飞身而下,进入茶楼,楼中备好了茶水、瓜子。风微道:“我记得你成人礼那天还偷跑出去听书,想来应该很爱听书。这些日子未曾给你空闲听说,定然早就坏了吧!”
习习笑道:“倒也还好,虽然喜欢,却不痴迷。上次去听书,实在是因为那天是结局,不听难受。”
风微:“确实,任何事情都不要太过痴迷,正解。”
习习:“公子有什么很喜欢近乎痴迷的东西吗?”
风微笑道:“有!”
习习:“嗯嗯。”便磕着瓜子听书,风微:“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
习习:“公子若是想说,便会说有,是什么什么,所以我不问,省得无趣。”
风微:“也罢,日后知道也不晚。”
这时只见一只雀鸟飞来,风微抬手,雀鸟飞去,道:“走吧!改日再陪你来看,山中来客了!”
习习:“谁呀!”
风微:“帝江派白翼。”
习习:“他来干什么?”
风微:“斗琴。”
不一会儿二人便到竹院,白翼已经在自斟自饮,道:“风家主可是大气派呀!邀你几次都未去,只得亲自到这轩山拜访了。未曾想呀!风家主竟然还躲着我。”转过头见到习习,道:“哟!习妹妹怎么也在”
习习:“家兄与风家主是故交,便脱公子代为调教,我已经来此数月了。”
白翼:“你跟他有什么好学的,不如跟我去帝江,哥哥定然倾囊相授。”
习习:“可是你教我的,我都学的差不多了!你今日来听说是为了斗琴?”
白翼:“不错,你在恰好作个公道人,评评我们两个谁好!”
习习:“不,这比赛不公平,你主修音律,公子算是辅修,如何能比。”
风微:“无妨,我定叫他输的心服口服。”
习习:“你们之前比过吗?”
白翼:“从未!”
习习看着风微:“公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别比了。白哥哥是客人,我们赢了有些欺负客人,输了好像又不太尊重对手。”
白翼:“妹妹,你这话可不对了。我和他可都是你哥哥的好友,你可不能偏帮呀!”
习习:“那不是公子好歹也算是我老师,我可不得尊师重道。”
风微:“我与你哥哥是朋友,与你自然是平辈。无妨,你就观战就好了。”
习习:“好!”心道:“公子,你这可怨不得我,待会儿输了也别怪我。你的水平当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白哥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呀!”
结果一曲下来,结果了然,风微输了,习习问道:“白哥哥,你好好的干嘛来找风家主一个外行比试?”
白翼:“这小子数年前嘲笑我剑术稀烂,我自然要来报仇。”
习习:“呵呵,呵呵,你们确实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让谁啊!”
白翼:“对了,我今晚住哪?”
习习:“我来安排!”
晚间习习在白翼盘习琴,风微在一旁坐着:“你要在此处住多久?”
白翼:“急什么,怎么也得让习妹妹将我这新曲习会吧!这可是我专门为她写的。今后你这里我肯定常来,习妹妹可是好苗子,我得好好栽培!”
风微:“我这里地方太小,没房子。”
白翼:“得了吧!实在不行,我就住妹妹院子去!”对着习习:“可以吧!”
习习笑道:“好!”结果此时一只雀鸟飞来,白翼一接:“哎呦!今天是住不了了,我改天再来,家中来客了。你好好练,我先走了。”
习习:“好!”
白翼走后,风微问到:“你的音律是他教的?”
习习:“是呀!白哥哥说我的音律虽然比不上他,但除他之外,应该也没人会比我强了,当然唱歌除外。”
风微:“我的琴比他的要差吗?”
习习:“嗯,一点点。”
风微:“早点休息吧!”随即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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