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X年。
云城郊区。
摄像头对准着古墓的入口。戴着安全帽的女主持人,正朝着摄像头用十分甜美的嗓音介绍里面的情况。
“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东昭王朝第五位君王元德帝明越的主墓入口。元德帝的皇陵自从被发现以来,一直有诸多猜测,这次因为天气原因,造成墓室东南角坍塌。也是上面决定要开挖主墓室的原因。”
“我们都知道,明越是东昭第五位皇帝。他也是东昭王朝唯一一位,被称为圣帝的人。我们都在历史课本里面学过,明越当时对各行各业的发展都非常重视。尤其是他大力兴建水利,发展农田。东昭的产粮也是在在当时最高的。”
“另外,元德帝在位的时候,他是东昭第一个,开启海运的帝王。他在位的时候,将我们国家的海运事业推向了一个高峰。他不光带了大量的我们的特有的文化特产去了国外。还引进了很多国外的思想回国。”
“当然,元德帝最让人津津乐道,不光是他文治武功。而是他专一深情。他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只娶了一位皇后的君王。据史书记载。元德帝跟他的妻子仁孝皇后感情十分深厚。他跟仁孝皇后相伴六十余载。一直夫妻情深,是千古佳话。”
“而仁孝皇后也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她跟元德帝相依相伴几十年。一直大力开展教育,发展女学。提高女子地位。允许女子参与科举,鼓励她们入朝为官。她甚至推广一夫一妻制。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在华国。女性的地位,在全世界排名都相当的靠前。”
主持人的话,丝毫没能影响后面的人的动作。考古人员小心的开始清理墓室入口。
“我们的考古人员,正在十分小心的清理墓室入口。里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让我们一起期待,考古人员给我们带来的新发现。”
下面的考古人员里面,夏柏棋和陶染的心情是最激动的。
陶染看着墓室的门,慢慢露出真容。她忍不住就去握夏柏棋的手。
“我们会看到她吗?”
“会的。”夏柏棋目光坚定:“一定会。”
“其实,她已经做到了。”陶染的眼睛有几分湿意。那一天的经历,跟做梦一样。
“是啊。”夏柏棋的神情也很激动。
他们穿越回去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当初在墓室里面的记忆。好像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有一天,上面要找人编纂历史课本,找到了夏柏棋夫妻。让他们一起参与到历史课本编纂工作中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在编纂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出问题的是东昭,在人们印象中,这个时代明明很短就结束了。不过是经历了六代帝王。因为第五代帝王明越是个暴君,所以到了第六代,东昭最后一位帝王也没上位多长时间。
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他们翻阅了大量资料,做过大量调查,得到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夏柏棋和陶染从那个时候开始,专心研究东昭时代的文化。
两个人查阅了大量的资料,研究大量东昭的文物,最后他们可以证实。之前的历史记载有误。
东昭第五代君王明越,是个明君。不过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呢?
夫妻两个人都不太明白。直到某一天,他们考古发现了东昭的元德帝王墓。
一些记忆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夏柏棋和陶染,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他们之前的印象,和历史不一样的了。
但是找到元德帝的陵墓之后,他们并没有急着跟上面说要开挖。因为这里地形复杂,如果没有足够的科技技术支撑,他们担心自己无法完好的保存好和顺利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过没想到,一场突然而来的泥石流,造成了墓室一角坍塌。导致不得不开挖。
主墓室的门缓缓的打开,里面是长长的通道。夏柏棋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
那熟悉的大门,好像又一次在召唤他们,去探索里面的秘密。
他们是这次的主要参与者。已经年过半百的他们,身后跟着的大半都是他们的学生。
“老师小心。”
有人在提醒他们,要注意脚下。可是夏柏棋却相当熟门熟路的牵着陶染的手,一起往里面去了。
身后的众人刚想跟进去,却不知道为何,在夏柏棋夫妻进去之后,墓门竟然关上了。
“老师——”
“夏老师——”
学生在外面的呼叫,夏柏棋二人听不到。
墓室坍塌的是一个角落。而里面,整个通道,包括里面的主墓室都保存得非常好。
里面也有机关,但是夏柏棋和陶染却像是来过一样,非常了解的避开了所有的机关。
当最后一道墓门出现在两人眼前时,夏柏棋夫妻眼中都隐含着泪水。
墓门打开了,沉睡千年的秘密,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数千年时光过去了,那棺椁依然保存得相当的完好。
棺椁比他们印象中的,要大一倍。二人对视,心里都猜到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生同衾死同椁。
明越跟夏青桐那样相爱,又怎么会允许,在死后有人把他们分开呢?
当棺盖缓缓打开,里面的情景,充分证实了夏柏棋的猜测。
他们不知道,明越跟夏青桐是怎么做到的。时间过了千年,二人穿着华服在一起。
墓室里面的陪葬品很多,也很精致。可是棺椁里面,却没有更多的东西。只有一卷羊皮卷。
“柏棋?”
“我看到了。”
夏柏棋戴上了手套,极为小心的摊开了那张羊皮卷。
当看到上面的字时,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柏棋?”陶染也看到了。她的眼睛一下子湿了。
“这是——”
“女儿留给我们的信息。”
已经泛黄,退色的羊皮卷保存得算是相当的完好,上面写满了蝇头小字。
经过了千年,依然可以看得清楚。
他们熟悉的瘦金体,是女儿一惯喜欢的字体。
“青桐——”
陶染来不及看那些字,她的眼睛就先一步湿了。
“别哭,看。女儿多贴心啊。她早知道了,我们会来。”
“恩。”陶染胡乱的把泪水一擦。是啊。哭什么呢?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们的目光,一起看向那张羊皮卷。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是青桐。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看到这封信。也知道如果这封信落在别人手上,会带来什么样的轰动。”
“但是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看到。我相信终将有一天,你们还会来到这里,会来看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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