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有些傻愣愣的说,“额,那个,我帮你把房间在收拾一下吧!”
房间本就是夫长吩咐手下亲信安排的,不论是安全还是房间的舒适问题都是精心的布置的,土墙土壁木结构,要说一丝尘土不染的话那是瞎话,但要在打扫卫生的话,也多少显得有些失礼!
来到巴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有些天了,竟然发现胡茬子如豆冒芽儿的豆子,破土而出了一小节。
他坐在石榻上,食指揉搓着几根胡茬,望这这个女人,比其所见的侍女,她的皮肤要白皙些,至于身材嘛?没有司空不雅那般的富饶,毕竟那是未来的夫长,倾尽全族之力的培养,即使有些许地位的女人也是比不得的,但她的鼻子生的好,很配她的鹅蛋脸和柳叶细眉,即使不说不笑也没有僵尸脸的感觉。
既然能被夫长选中,那就应有傲然出众的地方,可都要把这姑娘的脸盯出血了,还是一副腼腆略有些孤冷的感觉,看不出深浅。
沈博然见他如此拘谨收回目光,和她闲聊了几句发现,这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名叫司空软玉,平时多是服饰夫长的御用侍女。
沈博然为了让她放松一些,夸她长得很好看,这本就是个很好的寒暄词,外面的小姑娘听得那要那要高兴好几天呐,甚至可以说是个加分题,但司马软香听了那俏红的脸蛋突然黑了下来。
沈博然突然站了起来,突然朝着侍女的身体走去,那简直是不给人思考的一瞬间,侍女侧身极为勉强的躲过,沈博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走,不给机会让她看见起嘴角扬起的微笑,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使劲的把门带上,锁好门有反复夸张的推了推门。
转过身发现司空软玉正在倒茶,右手哆嗦的不成样子,桌子上的黄色茶水滴显得极为显眼。
沈博然脸色变得有些狰狞,就如同见到了最爱的美食,她一步一步朝着桌子走了过去。
“你很美,所以咱们开始吧!”
“什,什么?”
“你明知故问,夫长给你的命令难道忘了,还是..你根本不打算执行。”
“你,你怎么知道?”
见沈博然几个小碎步就要走到她的面前,她拿起了刚刚倒满的茶杯,她的手没有了刚刚那样哆嗦,一下子全跪了下来,将陶瓷茶盏高举头顶。
“大人,按照族规,请先喝杯敬茶,随后我便服从大人的任何命令!”
沈博然皱了皱眉,道:“全跪之礼,有些大了吧!”
“这在房间之中,大人就等同夫长!”
“真是句让人欲望大开的话!”沈博然接过高举的茶杯,闻了闻,两个字极香!
沈博然重重的把茶盏放在了桌子上,也不知是不是把控的极佳,茶水一半被顿在桌上,而茶盏没有丝毫的损坏。
“既然我就是夫长,我一项喜欢玩完再喝,这没什么不妥吧!”
沈博然继续朝她方向走着,司空软玉不断的后退,他从要腰间后骨处拿出一把半寸长的匕首,对准沈博然。
“你,你后退!”
“你这是茶完茶之后剔牙的牙签吗?真是好客啊?”
见这青年还是不听其劝,他将刀放在脖子,一副不畏生死的表情,沈博然呵呵一笑。
“别演了,从打一进门你便是一副不情不愿,你,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想死!而且就算死了,一个侍女而已又如何?不过就是和地上刚刚扫走的尘埃没区别!”
沈博然已经走到她胸前,紧贴着她的身体,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短刃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掉在地上。
沈博然古井无波的眼睛对着那来回躲闪的眼睛。
“还差一把火!”沈博然心里想着,司空软玉望着他邪魅的微笑,瞳孔不绝的放大,当她的瞳孔大到不能再大的时候,屋子的等突然黑了,三盏灯莫名的同时熄灭,她栽倒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
三盏灯分着先后的被沈博然点亮了,看着昏倒在塌下的美人,把着扶上了床,又将被子轻轻盖好。
他望着司空软玉,靠的很近,又刮了刮她的鼻子,润滑如玉,美人的脸色越发的红润,一洗个瞬间,她突的做坐起来,大怒道:“你这个混球,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
“果然装的!”沈博然露着笑意,看着羞红的美人,这时候一阵敲门声袭来。
“谁啊!”
“我是侍女纷纷,是光明队的侍女,问问您有没有需要!”
沈博然将衣服拉开了一点,后将门打开,这是个长得比较黝黑性感的部落妹子,抬手间便让人心神一震。
“不用了,我刚准备享受,就被你饶了雅兴。”
“额,大人不好意思,这奴婢的过错,若不然我们姐妹一同侍奉你?”
对于樊族的开放程度沈博然有些愕然,不过撑死可不是好事。
“我这人项来专一,若是再多话,打断腿爬回去吧!”
“多有打扰,还望息怒!”
侍女施了个礼,撒腿就跑,沈博然关上了房门,瞥了眼犄角,那地上的短刀不见了,司空软玉还爬在床上。
“刚刚你为什么不跟她走,想必随便一个理由都可以搪塞吧!”沈博然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
“我倒是想!”她叹了口气。
“你从你一进来你的一言一行,往小了说是违背了夫长的命令,往大了说是背叛了樊族,只要我稍微给你穿小鞋,你的命运会怎么样自己清楚吧!”
谁知她的脸色竟然缓和了几分:“我的脚是全族最小的,你的小鞋穿在我的脚上却是要大了三分!”
沈博然一听倒是有几分敬佩,到了如此时候,明明被抓住了命脉,却还是如此嘴硬,但他的面上的表情却是异常的愤怒。
“既然如此,你便先做我的女人,至于那些事其实我也懒得知道!”
沈博然如猛兽冲到床上,司空软玉想反抗,瞬间就被他撕碎了左手的袖子。
“你想干什么,你这样会被诅咒的!”
沈博然如听不见一般,一下就抓住了她胸部的扣子,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眼睛一闭。
“我说,我是司空一族的小公主,就是用身体让你们都受诅咒,然后你们便会卖力帮我们做事!”
沈博然听她这次终于说了真话手,停了下来,司空软玉系着衣服被拽掉的扣子,有些六神无主。
“哪怕你是公主也不能违抗夫长的命令吧?换据话说,若是如此,你根本就不用来吧!”
司空软玉彻底的恐惧了,她原本想着,这样一个清秀的青年应该温文尔雅,可是他确失算了,而且她就如同被看透了那般,让她内心恐惧。
“我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变成侍女!那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
樊族的小公主一次跟着樊族的采集队去了巴萨,喜欢上了一个摆摊下龙国象棋的人,她第一次玩这个游戏被这个少年赢了很多钱,她无法回去交差,只得和手下跟踪,找机会将钱寻回,那少年去了药铺开心的买了一堆子药,然后回到家中给母亲煎药,这一切都看在了她的眼里。
后来她便喜欢了龙国的象棋,每每走到少年的摊位,都是想晚上两盘,只可惜棋技太差,根本没赢过。
因为樊族的小公主总是往外跑,这引起夫长的怀疑,一问之下大怒,看着那叛逆的女儿一副非他不嫁的样,一气之下就被贬成了侍女。
而今晚是他的姐姐心痛他,让他去布龍的房间,那是个闷油瓶,不说话,也定不会欺负她,可她偷这见过布龍先生,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人,她还是去了,但去的途中见到了沈博然,看着应该也是像是个君子般的,却没料到是这种死无赖..
“我还是很讲道理的!”
听着小公主讲述自己的故事,沈博然抗议的说着,将自己随行的背包里的衣服脱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见如此温柔的举动,司空软玉愣了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将衣服巴拉到一边。
“脱裤子放气!”
不穿算了,沈博然刚准备收拾起来,又见司空软玉先一步的将衣服抢了过去,女人那真是不能理解的物种...
“你们这种套路,连我这种小小小人物都看的出,估计你们女王夫长都气死了吧!”
司空软玉却是面带笑容“那可不一定,一次不行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如同你不能喝我的茶水,但你能不闻我身上的气味吗?”
沈博然一直以为能猜透这女人心思,没想到最后的时刻还是被白了一道。
见着药效开始发作,司空软玉开始大胆了起来,在沈博然作为晃悠。
“是不是觉得头很大,眼睛里冒星星?这便是樊族的昏草,吃了以后没多大的副作用,但是你会睡个很昏沉的觉,放心我会早找懂事的姑娘服侍你的。”
“那倒不如你亲自来!”
沈博然一个手刀突然袭击,将她打昏使她趴在桌子上。
“一发,你小子可千万别犯混啊!”
沈博然心里想着,打开门,趁着夜色的昏暗,消失在这无边的夜幕当中!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