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笺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看似极‘诱’人的翡翠珍珠,又看一眼陆羽。
“你这法子也太‘阴’毒了,说说看,你跟那个姓郭的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陆羽故意用力将五官挤在一起,暴漫表情令人忍俊不禁,“我跟他可没有什么瓜葛,不过他既然跟姐姐有仇有怨,那就是跟我有仇,姐,你不会是心疼他吧?”
“开玩笑,我跟他素不相识,心疼他做什么!”
“好,那就这么定了!”
“……”陆梦笺满脸黑线,她作为当事人还没发话呢,陆羽倒是已经给她做主了,这家伙也太霸道了吧!
郭靖安依父命将两箱礼物送到漱‘玉’斋,却连长瀛郡主的面都没见到,心中对于这位所谓郡主更是鄙睨。
作为一个失踪近两年的公主,竟然还有脸回来,回来之后竟然还好意思大张旗鼓挑选驸马,谁知道她在外面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勾当!
要不是父亲执意要自己争取驸马爷的位置,他才不想跑这一趟呢!
郭靖安满脸晦气的出了宫‘门’,正要跨身上马,便看到正对面走来一个男子。
“靖安兄,好久不见!”男子笑容可掬走到郭靖安面前,“我是尹志平啊!”
郭靖安一愣,脸上随即堆满笑容,“原来是平弟,许久不见!”
“靖安兄今日可有空闲,小弟想请靖安兄一同吃个酒叙叙旧,不知靖安兄可否赏脸?”
郭靖安本就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平日素爱以酒会友。方才他正盘算找人喝酒。没想到酒席便送到了面前。
两人谈笑间便来到都城最负盛名的水音楼,此处唯有高官达人才有资格入内,而且需提前半月预约,否则连位置都没有。
看到尹志平腰上的‘玉’佩,守‘门’的小厮一句都没有多问,便派人引着二人到了摘星阁。
郭靖安虽为博静候之子,可奈何博静候事事处处都有限制,平日任他在酒楼厮‘混’。只要不惹麻烦,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但凡有达官显贵出入的酒楼却是被明令禁止入内的。
“平兄弟,这水音楼听说极为难约,咱们今儿过来,怎么会这样轻松……”郭靖安心中有些忐忑,这毕竟是家里老爷子再三强调的禁地,而最重要的是,姓尹的似乎身份不凡,否则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跟着进来。心中这般想着。对尹志平的称呼也不由起了转变。
尹志平笑笑,“靖安兄。不必多虑!小弟同这里的老板是朋友,所以来去也会随意一些。若靖安兄喜欢这里的环境,下次过来直接报小弟的大号便是!”
“那就托赖平兄弟的福了!”郭靖安不自在的笑起来,同水音楼的老板是朋友?可他听说,水音楼的老板根本就没人见过……
尹志平拍拍手,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式便鱼贯而入,极具艺术地摆满了整个桌子。
“多了,太多了!”郭靖安瞪大眼睛看着满桌的美味,一种窒息感瞬间拢在心头,在水音楼这种地方,还点这么多菜,这尹志平到底是什么来路!
“不多不多!这些菜都是楼里的招牌菜,不知靖安兄爱吃什么菜,所以便全部点了一遍,靖安兄千万不要客气。”
“让平兄弟破费了……”
“哎,靖安兄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咱们朋友之间说什么客套话,你啊,还是像以前那般便是,难道是这些菜不合靖安兄的胃口?”
郭靖安无力地闭起嘴巴,好歹他也是堂堂博静候的儿子,竟然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惴惴不安?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平兄弟,有酒没?”郭靖安开口,但凡友情,都是在觥筹‘交’错中建立起来的,虽然他对尹志平并无记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一次‘性’的酒友。
不知是郭靖安的错觉,还是好酒惹人醉,他喝了不过几杯,意识便开始慢慢恍惚。他起身,坐到尹志平身边,手臂搂着尹志平的脖子。
“来,兄弟,干了这杯酒!”尹志平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便听对方又开始絮絮叨叨。
“唉,真羡慕你们,想娶谁便娶谁!想我郭靖安潇洒了这么多年,却还是要被‘逼’着去娶那个什么狗屁公主,呸,谁稀罕当那个狗屁的驸马爷!”
“你知不知道传说中那个刁蛮又任‘性’的长瀛郡主,对,就是原来的颖公主,她!失踪了两年,我爹却还是要‘逼’着我去娶她,你说,她都在外面沦落了两年多,谁知道她在外面都……咯,她也好意思,竟然还要打擂台征驸马!我爹说我如果娶不到她,就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娶那样一个‘女’人做什么,装点‘门’面?又刁蛮又任‘性’,还总爱打人,我才不稀罕,若不是被爹爹‘逼’着,我才不想跟她这样的‘女’人接触!……”
郭靖安又念念叨叨许久,终于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
陆梦笺无语的推开一旁的暗‘门’,心中不胜唏嘘,原来这位所谓长瀛郡主在别人眼中,竟是如此不堪的存在……
陆羽尾随其后,闪身出来。
“臭小子,你竟然敢在背后这样辱骂堂堂后梁郡主,我看你是活腻味了!”陆羽恶狠狠的冲着趴在桌上的郭靖安做出斩首的动作,紧接着吩咐几个刚进‘门’的‘侍’卫,低声吩咐着。
不几时,郭靖安便已被五‘花’大绑,可就算这样,他还在沉沉地昏睡着,仿佛世界上任何声响都已与她无关。
“姐,这家伙怎么处置?”
陆梦笺‘摸’‘摸’自己尚余紫痕的脖子,心底一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怎样对我,你便怎样对他好了。”
“这处罚也太轻了,姐,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面对陆羽邪恶的笑脸,陆梦笺白眼连连,“你姐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好嘛!你这么迫切的拉郎配,还能不能好好做姐弟了!”
“可是父王他说了,那个人不是咱们后梁人不算,你必须再从咱们后梁重新找一个才行。”
“这是什么鬼条件!若真是他的意思,那我回宫后直接向父王拒绝好了。”
“姐,你是在开玩笑吗?这擂台选驸马的旨意已经颁布下去了,如果突然撤销,对于一国之君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说你肯定也懂。”
陆梦笺扶额,这样大的事,那位后梁国主竟然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就直接颁发了圣旨,这也太独断了吧!
陆羽似看穿她的心思,“父王认定的事情一向如此,只是此次突然下旨选驸马,也着实出乎我的意料,毕竟两年前若不是因为父王,你也不会……咳咳,我是说大概父王也是为了你好吧,做父亲的总归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
“你刚才说两年前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两年前你失踪后,父王急得都病倒了。”陆羽目光闪烁几下,连忙扭头去看被绑成粽子的郭靖安,“姐,这个家伙刚才还说他爹让他娶你呢,你觉得要不要给他机会?”
“你觉得呢?”陆梦笺白了陆羽一眼,这个家伙真是太不上道了。
“其实嘛,这家伙倒也不错,傻傻的,可以让你尽情欺负。”
“……”
郭靖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香软香的大‘床’上,他舒服的伸个懒腰,惬意无比的翻个身,尚在回味昨日在水音楼的美食和美酒。
“官人,您终于醒了,”耳边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紧接着一条白臂便环在了郭靖安的腰上。
“你,你是何人!”郭靖安慌了神,看到‘女’子妖媚的笑,心中暗道不妙,翻身‘欲’下‘床’,才发觉自己竟然未着寸缕!
狎妓,这对于郭靖安来说,是禁忌中的禁忌!若是被老爷子知道,这一年的月钱怕是都没了!
眼看那‘女’子又要靠过来,郭靖安吓得直接跳下‘床’去,一把抓住被子围在身上,奈何如此一来,‘女’子的身上便没了覆盖,直将‘春’光泄了个干净。
“啊!”‘女’子一声尖叫,抓过衣服便往身上套。
郭靖安将房间寻了一遍,愣是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又羞又怕地冲‘女’子吼着:“爷的衣服呢?!”
‘女’子哆哆嗦嗦,“您都吐脏了,送去洗了……”
郭靖安此刻恨不得直接将这‘女’子丢出去,可即便如此,他的衣服依旧不会自己跑回来。
“你,快点穿好,出去给爷那身衣服来,快点!”
‘女’子发丝凌‘乱’的跑出‘门’去,可下一刻又退了回来。
郭靖安正要发火,可当看到后面进来的人时,瞬间蔫了。
“大少爷,老爷请您回去一趟。”郭德颇为担心的看一眼郭靖安,这位大少爷虽说平日闲散了些,可是对于老爷的禁令一向恪守,当他听到老爷命令的一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现在看来,只怕大少爷回去难逃家法了。
“德叔,我爹,他知道了?”
郭德点点头,将手中的衣服递到郭靖安手中,“大少爷,您先更衣,不然老爷等急了。”
“完了!”郭靖安心如死灰的接过衣服,见‘女’子还站在旁边,火气噌噌直上,“还不快滚!站在这里‘挺’尸吗!”p书.哈.哈.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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