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止戈!都怪我贪玩,没有好好地看好圆圆,这下子圆圆不见了。”
钟小舒自责得很,红红的眼眸被急出眼泪,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脸上挂满了焦急和担忧,自己的孩子总是让人牵动心弦的。
“你先别急,小舒,圆圆向来爱独处我们先四处找找看,说不定圆圆就跑到哪里去玩了。”
殷止戈抱住一直在自言自语的钟小舒,知道此时此刻冷静比什么都重要
“好,那我们赶快去找找圆圆吧,我怕圆圆真的会出现什么意外……”
一想到圆圆可能遭遇不测,钟小舒又用力抱紧了身边的殷止戈,想要从他身上获取一丝安全感。
“嗯,你放心,圆圆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派人四处去寻了。”
低沉的男音从钟小舒的上方传来,给她带来了一丝宽慰。
“那我们也一起吧,没有找到圆圆我真的很不安心。”
接着两人便决定先从宫中开始找起,宫中别院众多,说不定真的是圆圆自己迷路了。
“圆圆贪玩,可能……”钟小舒停下来慢慢思考着,只是还没等她这句话说完,就直接飞奔出去了。
担心小舒再受到什么危险,殷止戈接着跟了上去。
“小舒小心些,是有什么发现吗?”殷止戈问道。
“我记得之前圆圆最喜欢去御花园玩的,刚刚我想到这个可能,或许圆圆就在御花园里。”
听了小舒的分析,殷止戈一路护着小舒朝御花园疾驰而去。
果然他们接着就在御花园里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激动得钟小舒又差点掉泪。
只见圆圆正挪动着自己的小身子,踩在一处高地上,正打算将花圃里的一朵花摘下来。
本来矮矮的身子,在这里显得更是愈发笨拙了。
“圆圆小心。”
钟小舒眼见着圆圆差点就要从高地上掉下来,顿时急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冲到圆圆身边。
只是没有武功傍身,速度还是很慢。
原本以为圆圆就要倒在地上了,幸好殷止戈即使赶到,一把抓住了圆圆。
圆圆听到母后的声音很是惊讶,但是因为摔了下去,他立马心思着自己要屁股开花了。
可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里,等到再次睁开眼,眼前就是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了。
“圆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好让母后担心啊。”
钟小舒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抱住殷止戈怀里的圆圆。
“母后,我只是想着给你摘、摘这么一朵花。”
圆圆从怀里取出一朵娇俏的牡丹来,就要递给钟小舒。
看着圆圆这么懂事,钟小舒很是欣慰,刚才的担忧也一扫而光了。
“好了,母后知道了,圆圆听话,以后切不可随意乱跑了,万一坏人把你抓走可怎么办呢?”
钟小舒接过花,心里是暖的,但还是有后怕。
“听你母后的话,记住了吗?”殷止戈淡淡的点了点头,见他如此对他母后上心,还是欣慰的。
阴暗的大牢里。
项泽江看着眼前的环境,心里盘算着怎么逃出去。
只是这大牢里人多眼杂的,很不好出逃,必须找一个帮手才行。
正在谋划出逃计划的项泽江注意到自己牢房旁边的那个房间里也关着一人。
虽是囚衣落魄的样子也难挡住他俊逸的面庞。
项泽江觉得这个人肯定不同寻常,没错,此人正是之前被抓到牢里的葛鹤。
“唉,看什么看,别乱看,要知道就算你们再怎么厉害,也逃不出这天牢,你就省省心吧。”
看守他们的狱卒不客气地说道。
项泽江故作害怕的样子,慢慢地靠近葛鹤附近。
“唉,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项泽江想要找一个伙伴跟他一起出逃,故意跟葛鹤套近乎的说着。
“与你无关。”葛鹤头也不抬的说着,只觉得这项泽江和这里头的歹人一般,就想着异想天开。
“唉,别这样嘛,我有办法逃出去,你要不要试试啊。”
项泽江看葛鹤这个样,又心生一计。
“真的?你有办法?”葛鹤有些怀疑的看着项泽江。
“当然啦,我又办法帮你出去。”项泽江继续忽悠到。
“可是,既然你又办法出去,又为什么被关进来呢?”
葛鹤也不痴傻,这些还是要提防的。
“唉,这就难说了,我本来给皇后进献了一个宝贝,结果皇后很喜欢。
但是呢,殷止戈这个人小肚鸡肠,直接就把我给关起来了,我好冤啊。”说着说着项泽江开始抹眼泪。
一听到项泽江这个人的说辞,葛鹤开始动容起来。
“确实,殷止戈那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他的,小舒迟早是我的。”
注意到葛鹤的言辞,项泽江眼眸闪过一道寒光。
果然眼前的这个人身份不一般啊,但是自己还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对啊,可不是嘛。
所以这位兄台,你可否愿意跟我一起逃出去?”项泽江引.诱到,眼神中充满了诚恳。
“可以,我愿意。”
葛鹤心里头虽不把握,但还是想赌一把。
“干嘛呢!干嘛呢!”
一旁的狱卒看到两个人在一起讨论的场景很是气愤,真寻思着大牢是麻将房呢?
聊的这么高兴!
“哥,不用管他们了,我这儿带了一壶酒来,咱哥几个喝点儿?”
另一个狱卒从外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全是慵懒的笑意。
“可他们都是朝廷要犯,可得小心些吧。”
那络腮胡子嚷嚷到,可是眼睛早就盯着那壶酒去了。
“哎呀!哥,没事儿的,这天牢是啥地方啊!怎么能有人这么轻易就逃出去呢?”
另一个狱卒宽慰到。
“对啊,这么多的人在看着我们,我们哪儿敢逃啊!”
在一旁看着的项泽江也开始劝着那络腮胡子。
“那,那,好吧,我就跟你喝这一壶!”
接着这络腮胡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赶忙抢过酒壶来,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
而项泽江就在这旁边面带笑意地看着他们,眼里的清冷一闪而过。
他就知道,这些个脑子不好使的,能看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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