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大家的反应如此激烈,尤其是人家娃娃这么气呼呼的一嚷嚷,萧清风还真就是有点坐不住了,只好赶紧苦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如实交代还不行吗。大家放心,我保证把问题解释清楚。”
蒙山龟道:“就是嘛,你早这样坦白不就对了吗,你就赶紧的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吧。”
萧清风喝了一杯茶,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们这次吵架的原因很简单,根本就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复杂,说白了也就两个方面的原因吧。第一个原因,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倒还真的不算什么,原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这第二个原因,可就真的有点麻烦了,也可以说是导致我们两人正式决裂的直接因素。”
娃娃道:“我说侯爷,你就直接明了的把这两个原因,都摊开了说出来不就完了吗,怎么还这么磨磨叽叽的,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呀。”
萧清风道:“那好吧,这第一个原因,就是我这些年一直碌碌无为,几乎没有为这个家庭做什么真正的贡献。这一点我就算是不说,你们也都是清楚的。的确自从我当年放弃了经商之后,便一直没有干什么盈利性的工作,也就是说我一直都是在吃老本。当然现在家庭的大部分开销,也真的就是靠她给亲戚帮忙获得那些报酬,这我是最清楚的。因此说她平时日里偶尔抱怨我一两句,甚至有时候对我颇有微词,我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因为这都早已经习惯了。而且我也明白,她只不过是偶尔随便的一说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也影响不到我们的正常感情。因为毕竟我们早些年还有一定的积蓄,还不至于说是如何的贫寒吧。”
静心道:“虽然这个原因并不重要,但是你老是如此下去,终归也不是那么回事吧。对了,我怎么听说,这些年你撰写的那些东西,好像绝大部分都没有发表吧,这是什么情况?按道理说,就凭你写的那些东西,纵然不能一举成为什么文化名人,但是正常的生活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吧。”
蒙山龟道:“就是,别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但是我确实最清楚的呀。记得有一次,我那个姐夫人家不是曾经专门托我跟你商量过,只要你肯把你手头上的那些文稿转让给他,他一定会支付给你相当可观的一笔酬金,算是权当你的稿费吗。”
小道士道:“不错,那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要知道那可是一大笔的钱呀。只是我们都不大明白,为什么你在听了之后便直接委婉的给回绝了,记得当时还弄的人家阿龟哥非常的尴尬。”
娃娃道:“我晕,那是多好的机会呀,侯爷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放弃呢。要知道人家那可是堪称真正的富豪,你的那些文稿只要到了他的手里,他肯定就会替你进行相应的策划和包装,说不定还就真的一下子,能把你给捧成了一个家喻户晓的文化名人呢。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只要有真正财团在后面为你运作,恐怕你想不出名都难呀,我的好侯爷。”
静心道:“既然有那样的好机会,再加上你的那些作品又不是拿不出门去,那为什么你不答应人家的一番好意呢。其实还真说不定,人家这是故意的想把你捧红呢,一来,他也算是报答了,当初你对他们一家人的大恩;二来,很可能他还真的借着你的作品,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文化品味呢。”
听
到这里,萧清风淡淡的一笑,幽幽的说道:“咱们兄弟也都没有外人,说实在的,我写这些东西的初衷,还真就不是想着如何的挣钱,更没有想到靠它们出名。我说出来可能你们其中的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我写这些东西,其实最重要的是在感受这其中的过程,享受一份难得静谧。有时候,我甚至会把我写的一些东西,看做赤裸的自己,往往我的写作过程,也恰恰正是跟自己心灵直白的对话。正如我原来说过的那样,真正的钓鱼人,钓的根本不是实际意义上的鱼儿,而是在钓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微妙的变化,是试图想让自己真正达到那种波澜不惊的宁静。也正像一些在KTV的唱歌的所谓‘歌者’,表面上他们是在演绎那些美妙的旋律,其实他们真正追求的,却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释放和呐喊,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解脱和慰籍……”
笑弥勒道:“什么呀,不知道你们听没听明白,我反正是没怎么听懂。那些东西你既然写出来,为什么不拿出来跟人家分享呢,难不成你就是自己留着玩不成?”
静心道:“平心而论,侯爷这么一说,我倒是多少有些赞同。古往今来,很多真正的做学问的学者的确都有这些‘毛病’,他们大都不愿意把自己的那些东西轻易的公诸于世,尤其是一些私人撰写的那些珍贵文稿。因为他们认为,那是他们毕生的心血所在,甚至就是他们自己一生真实的写照,在那里面可以清晰的剖析,他们真实的内心世界。也正是因为如此,古代的很多珍贵文稿,都没能正常的流传后世,有些就非常可惜的永远失传了。”
娃娃道:“我晕,既然不愿意公诸于世,让更多的人欣赏和分享,那写那些东西又有什么卵用,我反正也是想不明白。”
蒙山龟道:“既然刚才侯爷已经说了,这个问题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原因,那咱们就没必要再继续研讨下去了。咱们现在还是听听那第二个重要的原因吧,我想那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萧清风道:“那好吧,正如阿龟所说,这第二个原因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可能你们谁也不会相信,就在最近一段时间,我和你嫂子两家的家人都被人恐吓了,而且性质非常的恶劣。也正是因为如此,你嫂子才如此跟我大动干戈,以至于闹到了必须离婚的地步。”
蒙山龟道:“什么?不会吧!难道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确实不敢相信。我想不仅是我,就连其他的兄弟们,谁也不会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吧!”
萧清风道:“但是这确实就是事实,而且对方的目的还非常明确,就是冲着我来的。”
娃娃道:“我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那对方是谁,他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呀,这也太有点不可思议了吧!”
小道士道:“就是,对方到底是谁,现在弄清楚了吗?只要弄清楚对方是什么玩意,侯爷你说句话,其它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我们兄弟肯定替你处理利索了。这还反了他们了,难道真不知道马王爷是长几个眼的了,我X他奶奶的!”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笑弥勒道:“天残说的不错,侯爷你就直说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吧。别看兄弟我整天的窝窝囊囊装疯卖傻,但是谁要是真惹到了咱们兄弟的头上,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兄弟的厉害。”
哑巴道:“好了,这些狠话你们等会再说,咱们还是先听
听是怎么一回事吧。我还真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条道上的朋友,竟然敢在咱们兄弟的头上玩花活。”
静心道:“二哥说的对,咱们还是先听侯爷自己说明白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清风道:“好吧,我现在就给大家详细的讲述一下整个过程。大概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咱们那次,在这里疯玩了接近一夜之后的某一天,老爷子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两口子回去一起吃个晚饭。一开始我们一家人也就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个饭,老爷子当时在饭桌上也倒是没有提起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等我妻子和老太太她们去涮碗的时候,老爷子突然故意压低声音跟我讲了一件离奇的事情。”
小道士道:“怎么,对方不会真的找到了老爷子的头上了吧?”
萧清风道:“不错,正是如此,他们不仅找到了老爷子的头上,而且还竟然跟老爷子过了招动了手。”
哑巴道:“什么,他们真敢这么胆大妄为,估计他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吧,哼!你赶紧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清风道:“老爷子说当时也就是凌晨的五点多种吧,老爷子正好从外面晨练回来。当时,大老远的他就看到有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在我老家的门口站着,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玩意。当然你们其他人可能不大清楚,但是二哥和天残他们两人可是知道的,别看老爷子已经上了年纪,他老人家的那身功夫仍旧还在,像这种小毛贼自然不再话下。只见他老人家不动声色的悄悄靠近之后,猛地一把就从后面扣住了那家伙的肩甲位置,当场就锁住了他的全身经脉。”
哑巴道:“老爷子那可是姜桂之性越老越辣,别看他平日里装聋作哑,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尤其是,他早就知道了咱们兄弟们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只是假装浑然不知而已。我想那家伙竟然落到了老爷子的手里,估计他也扛不了多久吧。”
小道士道:“那是肯定,可能你们有些人还真的不大清楚,我天残最拿手的那两套审讯的手段,什么分筋错骨,什么摧心截脉,那可都是老爷子高兴的时候指点我的。”
静心道:“既然如此,那后来呢,他如实交代了一切了吗?”
萧清风道:“原本按照正常的情况,就算对方是什么真正的练家子,那也绝难抗得过老爷子的手段。但是就在老爷子刚要把他拎走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小胡同里又窜出了一个家伙,这家伙也是捂得严严实实,一点也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当然不用想,仅凭这家伙的打扮和身手,就可以猜到他是刚才那个人的同伙。只见窜出来之后,他并没有直接上前对老爷子发起攻击,试图救走他的同伙。而是远远的闪到了一边,用故意压低的声音对老爷子说了几句话。而老爷子在听完他的说话之后,还就真的松手放开了手里的另外一个家伙,任由他们离去了。”
哑巴道:“后来的那家伙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老爷子这么轻松的就把他们给放了,按说这应该不是老爷子的风格呀。”
萧清风道:“你们可能更加想象不到,后来的那家伙,竟然敢对老爷子承认他们是短衣社天毒堂的黑衣死士。”
哑巴道:“什么,他们竟然是短衣社的人,而且还是天毒堂的黑衣死士!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真的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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