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
我一把将它抱起。抚摸着它柔软的白毛。轻叹一声。我命人拿來了一壶酒。拎着坐到了门外的台阶上。月满西楼。花间一壶酒。举杯邀明月。对饮只有一人。想必就是我现在的这番心情吧。
仰头饮下一口。辛辣的味道在喉间散开。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摇晃起來。有些酒水甚至落在了白雪的身上。白雪喵呜一声从我怀里跑开。我晃了晃身子又饮下一口。脑袋又发沉了些。
我想我是醉了。要不然又怎么可能看到一位白衣男子站在我面前呢。我对他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酒壶道:“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可他却皱着眉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酒壶:“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一愣。从小到大还沒人敢这样对我说过话。立刻也來了精神:“你再说一遍。”同时手也伸过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边。借着这股力道让自己站了起來。
他整整比我高出一个头。而我就算站在台阶上还是比他矮不少。月光将我们两人的身影照映在地上。一高一矮。倒真是有一种大人和小孩子的感觉。
我瞪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的指着他道:“你再说一遍。谁是小孩子。”
“你。”他回答的很肯定。。再配上那一身雪白的衣衫。真的好像是从月亮上來的。
“你是…月神吗。”我突然觉得他长的真的很好看。棱角分明的脸。明亮而又深邃的乌黑让我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月神。”他轻皱了下眉头。随即又舒展开來:“你果然是醉了。”说完。一把把我横抱起來。抬脚走起來。
他的怀抱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我兴奋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坚硬的胸膛。又把脸埋在他衣服上使劲嗅了嗅。真的是酒味呀。
“别闹。”他停了停脚步。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我心里泛开了花。
我这人天生有个毛病。女生文学越是不让我碰的东西我就越是要碰。我哼哼了一句。又用更大的劲戳起來。甚至还把他衣服扯开。手指伸到了里衣里。
他的皮肤真好。又温暖又有弹性。简直比我的还有细腻许多。我戳了他好几下。见他根本沒有什么反应。一下子又觉得沒什么意思。眯着眼睛张口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他沒有回答我。那张俊颜却在我眼前越來越大。我也不自觉的看得有些呆了。等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时。唇上却多了一个温暖的东西。
“唔…”轻柔的触碰让我不自觉的松开了牙关。。立刻就有东西滑了进來。那东西好似一条灵活的小蛇。一会儿蹿过我的每一颗牙齿。一会儿又缠着我的舌头不放。掠夺着我口里的每一寸地方。
渐渐地。我不自觉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让自己更加靠近他。而他似乎也把我搂得更紧了些。两只大掌在我腰间轻轻摩挲着。
他的吻越來越深入。而我也越來越觉得有些燥热。就在此时。胃里突然难受起來。我连忙推开他。歪着头一口吐了出來。
“你。”这是愠怒的声音。我嘿嘿的对他笑了笑。刚准备道歉时。。让我又吐了一下。等我再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一张阴郁的黑脸。
再后來的事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醒來的那一瞬间。头只觉得炸开來疼。就像圾无数针戳着一样。而且脑袋也十分沉重。
疏禾已经给我端來了醒酒汤。但我喝完之后效果不大。头也疼的更厉害了。上早朝的时候。头疼的更厉害了。我撑着脑袋。无精打采的看着一群年纪大的老年人在为我该不该成亲而争吵着。
我真不懂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沈皇叔说过。我就是太由着他们了。以至于他们现在都敢骑到了我的头上。女生文学他还说。若是依我母亲的个性。只怕会想着法子让他们害怕。
自从我父皇走后。沈皇叔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时不时的提起母亲。每当他提起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因为我从來沒有叫过那个女人一声娘亲。对她也十分冷淡。
这场毫无意义的争吵以我最后终于爆发出來的情绪而告终。我想沈皇叔说的是对的。若是我拿出了一个帝王该有的架子。这些人也绝对不敢再在我面前公然吵架了。
下了朝后。我來到烟波殿。白雪早已经站在门外等着我。这是我一天最快活的时光。女生文学每次上完朝我都会与它玩一会儿。白雪在我精心养育下。身子一天比一天粗。且精神气十足。
我想它若是个男子。肯定会长的十分漂亮。想到男子。我心里愣了一下。我记得自己昨晚好像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还被他轻薄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我还是能依稀记起他的模样。
我命人拿來笔墨。按照记忆里的印象画了起來。沒一会儿的功夫。纸上已然映出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我停下笔尖。怔怔地看着纸上的人影。虽然不太清晰。女生文学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心就怦怦直跳。
“皇上。您怎么了。”疏禾在一旁叫了我很多声我才听到。画上的人影因为我的出神早已经被笔尖不断凝聚下來的墨水弄污。我轻轻摇头。让疏禾将这幅画收好。自己则去了御龙殿。
等我回來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桌上的饭菜根本提不起我任何胃口。不过白雪在一旁吃的倒是挺香的。
我伸手将它一把抱起。它似乎很反感我打断了它的食欲。不满的对我看了一眼。喵呜一声。
看着它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突然來了兴致。我用筷子捡起一筷子菜送到它嘴边。它立刻张口吞下。紧接着又是一口。直到整桌子的菜都所剩无几时。白雪才满足的喵呜了一声挣脱开我的手臂。一溜烟儿的又跑了个沒影。
这是正常猫的食量吗。我木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不禁暗叹一声。真是只怪猫。
晚上的时候。我又照常命人拿來了酒。只是这次我只是浅浅的抿着。因为我可不想第二天再像今天早晨那般的难受。
我独自一人坐在烟波殿里品着酒。看着不断跳动的烛光。白雪似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沒有刻意的去找。因为我觉得它应该是自由的。我不愿意让它跟我一样。被困在这所寂寞的牢笼里。
后半夜的时候。就在我意识朦胧间。一阵婉转的笛声悠悠传來。顺着声音我一路往前。当我推开窗子的时候。微风袭來。我看到在窗外的树枝上坐着一位白衣男子。他黑发黑眸。一支玉笛横握在两手之间。吹得悠然自得。
“又是你。”我道。
那男子飞身而來。他的轻功着实不错。我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闪过。人已然到了近前。
“原來你记得我。”他笑意连连。看得我心猿马乱。我故意避开他投來的视线。不在意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皇宫。就不怕我叫人來吗。”或许是他温润的气质。让我根本无法在他面前自称“朕”。
“我知道。你不会的。”又是这番肯定的答案。我顿时來了脾气。伸手就要去打他。却被他准确的握在手里。
“脾气倒不小。”他笑呵呵的一把把我拉入他怀里。这次我闻到的却是一股栗子糕的香甜味。看來他刚才应该吃过栗子糕吧。
我想我应该大声反抗的。然后再喊人把他抓起來。但反驳的话却像骨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也沒说什么。只是把我抱得很紧。良久之后才微微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星眸微垂。我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影映在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里。十分漂亮。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很想装作毫不在意。但眼神还是会不自觉的看向那深深的眼底。
“我喜欢。”他回答的干脆而简练。这句简单的话却再次让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他喜欢什么。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这样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竟然开始出现了小小的期翼。
“那你又为何这样一直看着我。”他问道。
“我喜欢。”我脱口而出。当尾音渐渐消失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不得了的话。
“好。记住你的话。等你长大了。我就來娶你。”这算是承诺吗。我虽然有些疑惑。但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将我紧紧包围。
在这夜之后。每晚他都会准时來到烟波殿与我相会。我们或是弹琴。或是画画。谈天说地。十分快活。他沒有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进來的。我也沒告诉他我的身份。后來我知道他叫流澈。这个名字真美。跟他人一样的美。
他最喜欢给我说神话故事。比如在月亮上住着一位漂亮的仙子。比如在地府的往生河边开满了火红的彼岸花。再比如在遥远的青丘住着古老的九尾狐家族。他说的绘声绘色。就像是他真的去过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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