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俏皇妃

繁华落尽终成空(四)

    
    (女生文学 )
    随着震天的锣鼓声。一对新人慢慢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一身喜服的流澈面带微笑的拉着红绸。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來。在红绸的另一端是同样是身穿喜服的新娘。她头顶纱制盖头。让我并不能很真切的看到她的模样。
    我的心一下子就紧缩了起來。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我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他们。但越是这样我的眼神就越是忍不住往那里瞥去。
    当流澈走到我面前时。他终是看到了我。眼神一顿。又恢复如初。仿佛像不认识我一般。我的目光一直随着他们落在了主位上。看着他们拜完天地。再听到那一声送入洞房之后。女生文学整个人就像呆掉了似的。沒有任何感觉。
    耳边是宾客们的欢笑与吵闹。甚至还有人走过來要拉着我喝酒。我沒有意识的拿着酒杯一杯杯的喝下。当醉意伴随着酝酿已久的情绪一齐爆发的时候。我终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直到现在我都不相信他会抛弃我跟别的女人结婚。那些誓言还在耳边回荡。但我知道自己与他已经再无可能。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他抛弃。而他的怀里现在拥着的是另一个女人。
    我知道身为一个帝王。。但我还是忍不住。一想到那张温柔的俊脸。我就哭的更厉害了。
    渐渐的。宾客们都已经散开。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坐在位置上。早已经有人上來催促我。但我除了让他们走开之外再无任何反应。那些人见劝说无用。直接把我架了出去。又将我狠狠丢在了外面。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刚站起身就看到一个妇人打扮的人站在我面前。我还沒反应过來。脸上便已经挨了一巴掌。
    “原來你就是勾引我儿子的贱人。”又是一巴掌上來。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我沒有反驳。而是当作沒有感觉一样的想要绕过她的身子。。但她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你怎么不说话。你当初勾引我儿子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她拉着我。即使旁边有人劝说着她。但她依然不打算放过我。
    我慢慢将视线转移到她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虽然你是这样的主人。但朕也不是好惹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脖子上的玉瓶又开始发烫。而且烫得想让我直接把它从脖子上拿开。
    后來我的确是这样做了。因为当我拿出那只瓶子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位妇人惶恐不安的眼神。
    “你…。。”她连连后退了几步。嚣张的气焰一扫而光。
    原來她是怕这只瓶子呀。早知道我早点拿出來了。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往前迈了一大步。然后将瓶子故意拿到她眼前晃了晃。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妇人竟然立刻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然后化成了一滩浓水。她身后的丫鬟看到了这一幕。惊叫着四散逃开了。
    原來这只玉瓶竟是这般的厉害。若是我把它拿到了流澈面前。他是否也会向我求饶呢。我突然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恨意也仿佛随着瓶身的温度越來越高。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容易找到他们新房所在的位置。女生文学当我來到这里的第一时刻。愤怒的火焰也顿时升高了不少。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当我踏进去时。我只看到了一道红色的身影坐在床边。而流澈却并沒有在这里。
    我一把掀开那女人的盖头。却被眼前看到的愣住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生物。准确的來说应该只是个用木头做的模型而已。
    这个模型做的栩栩如生。五官皆备。不过有一点却有些诡异。那便是我看到了木偶竟然在对我笑。
    我甚至还能听到它的说话声:“我就知道你会來。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
    我紧张的盯着它看。它也盯着我看。这一幕诡异的让我直冒冷汗。
    就在我与它僵持之时。身后突然传來了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原來是流澈。只是他现在的眼神极其不对。似紧张而又带着某种杀意。看得我心里一颤。
    “你到底是谁。”他紧盯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问我。难道他是失忆了吗。
    “我是怜儿啊。”我回答道。但当声音说出口的时候。我却发现这不是我的声音。这声音听起來干巴巴的。。就像是坏掉的古琴。沉闷而又干涩。
    我想解释。但流澈却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他一把扣住我的脖子。边收紧边恶狠狠道:“说。你到底是谁。”
    我拼命的摇头。发出的却是一连串怪异的笑声。就在我挣扎间。我看到那个原本坐在床边的木偶不知何时变成了我的样子。她正一脸害怕的盯着我。但眼中却闪过极为狡黠的光芒。
    “澈。我是怜儿。我真的是怜儿啊。”当我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个亮光一闪。再紧接着我便失去了意识。
    。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将我挤出身外。但最后又不知道为何突然消失了。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那轻柔的感觉让我渐渐放松下來。带走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
    当我醒來的时候。我还是身处御龙殿里。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來。却把旁边的疏禾吓了一跳。
    她先是紧张的问我感觉如何。又唤來了御医为我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我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妖界。怎么转眼间就又回來了。
    。她告诉我今天早晨她过來叫我的时候。却发现我脸色苍白。而且还在不停的说梦话。吓得她连忙去请了御医。才知道我染了风寒。
    但我觉得这件事似乎十分不对劲。但也说不上來哪里不对劲。我将这股疑问压在心里。装作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一样。习惯性的去触碰脖子上的玉瓶。却发现什么都沒有。
    我心里一惊。心知原來刚才在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但至于为什么流澈要杀我。为什么那木偶会变成我的样子。我却不得而知。
    这场大病让我整整躺了半个月。。但我始终再也沒有梦到过妖界。也再也沒有梦到过流澈。
    日子又恢复如初。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直到那个人的到來。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她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过來。就像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样。我不知道她來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当她说出带我去找流澈的时候。我已经不再那么平静了。
    我有很多话想问问流澈。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想问问我做的那些梦是不是都是真的。
    因为是晚上。所以我们很容易就能混出宫去。我看到宫门有一辆马车。原來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跟着她上了马车。行过一段很长的路程后。随着吱呀一声车轮的响动。再回过神來的时候。我们已然到达了目的地。
    我率先跳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翠绿的密林。周围空气极其潮湿。湿滑的路面加上我急迫的心情。让我几次险些摔下去。
    可是前面的那人却根本不受影响。她箭步如飞。不一会儿就把我甩了一大段的距离。我也不敢怠慢。脚步也加快了些。等我好不容易终于跟上她的时候。她却已经停了下來。
    眼前是一座小木屋。屋门紧闭。她就定定的站在原地。指着那座木屋对我道:“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过去吧。”
    我迟疑的望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抬脚走进去。我慢慢踱步到小木屋门前。月光将这里的一切都照得十分阴郁。我想我现在应该是理直气壮的。但我抬起的手却迟迟沒有敲下去。
    我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又转头向身后看去。在此时此刻。我突然很希望身后的那个人能给我一点帮助。但当我回过头去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早已经沒有了人影。整个山顶也只有我一个而已。
    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敲响了房门。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來为我开门。无奈之下我也只好试探的推门而入。本以为要费一番力气。但沒想到门并沒有上锁。所以我很容易就推开了。
    就在我推开房门之时。天上原本明亮的月亮突然钻进了云彩里。屋内一片黑暗。我适应了好久才看清里面的一切。
    一张桌子、一张木椅再加一张床便是屋子里全部的摆设。我往前走了几步。才看清在那张木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东西。等我又走近几步才发现躺着的是一个人。
    那人的头发已经变得全白。他面朝里背对着我。安静的躺在那里。我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听不到。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死还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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