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话后面的那半没有问题,但是说她博学、会教课,就有些可笑。
她这样的水平说是博学,我相信绝大多数的英文老师可以下课了。
但是,人就是这样奇怪,黛安娜对她的肯定基本上就是肯定了我家的眼光。
当然我家是最大的受惠者,因为黛安娜的高度评价,所以,黛安娜家族和我家签署了那项数目不小的合同。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签下这样的合同,这是业界的一个传奇和象征。
但是,如果我告诉别人这首当其冲得归功于我那位胸大无脑的秘书,估计没人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吧,反正她成功了。
黛安娜对她真的是很好。
我只能说服自己对她刮目相看,虽然我一直没有发现她有值得肯定的地方。
当我的父亲告诉我他的决定的时候,我吃惊了,真的很吃惊!
那个风水大师居然说我将来一定要娶她,还说我三年之内,必娶她!
这个风水大师不是那种江湖上的骗子,他对周易八卦很有研究,那个起死回生的楼盘便是他的一大手笔。
他的话我半信半疑。
因为,我没有任何和这个女人结合的契机。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这个女人是个女人,除了她的身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我或许喜欢她,但是,我承认,那仅仅是出于生理的本能与冲动,和对这个女人之前所作所为的一种征服的乐趣而已。
说真的,这个女人最吸引我的一次,便是她俯身弯腰撅屁股整理办公室的网线的时候,之所以这么说,因为,她在我的面前暴露了她作为女人的一大特征。
我记得她当时俯身在那里若有所思地对着一堆网线发呆的时候,胸前那饱满的沟壑,让我念念不忘。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是个男人,生理正常的男人。
她在我面前永远和我在她面前一样,尽量不说话就不说,能少说的绝对不多说一个字,脸上,也从来都是正儿八经的表情,仿佛对着我笑笑是件异常奢侈的事情,而且,为我的公司工作,很是委屈了她一般。
这和她在高桥静面前笑语嫣然的时候相比,我觉得很受伤。
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高桥静居然一下子关系回到冰点。
于是,她一脸受伤地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很乐呵呵的。
去过她家几次,我得到了很高规格的待遇。
看来,她的母亲很希望我能够看中她顽劣的女儿。
当我去她家,躺在她的小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很放松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我说不好是什么感觉,那会我看着她一脸的不乐意,我其实想得很邪恶,本来想跟她说,和她在这个床上做 爱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碍于大人在外面,我没敢说出来,因为,我怕她真的会大惊小怪,然后当着大人的面将我扫地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而这样的想法,是我和冷糖儿之间从未出现过的。
我不能鄙视自己,因为,这样的邪恶想法让我很是欣慰,至少我觉得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下,我作为男人,还有这方面的欲望。
在国外的时候,冷糖儿和我交往了,但是,在她的面前,我最多的就是吻过她,至于上床,我控制住了。
我的一个发小告诉我,但凡在一个女人面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况,绝对不是说这个男人是柳下惠,而是说这个女人绝对不够风骚或者她给男人的诱惑不够。
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不然不会老在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面前有那么多YY的想法。
其实,她也不够风骚,甚至压根就不风骚,更没有诱惑过我。
我也不清楚,她对我的吸引力到底来自于哪里。
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掐架的时候多些,若不是还顾忌我是她的上司,或许她会给我摆个脸色然后一扭屁股走人,根本不考虑后果。
或许是我这样,纵容了她,她对我发脾气,还对我大声吼过,而如果我沉不住气让她滚的话,那就是遂了她的愿。
显然,我做不到。
出差的时候,一个小小的TT在安检那里让我出了洋相。
显然因为这个TT她把我也看成了不检点的男人。
坐在头等舱里,她睡着了。
这个女人就是这点好,吃嘛嘛香,睡哪儿都安稳。
当然,能不安稳吗?
一路枕着我的肩膀拽着我的胳膊,我累得腰酸肩痛,她却睡得十足香甜。
说实话,她安静睡着的时候比她白天张牙舞爪的模样强多了。
长发遮住瓷白的脸庞,长睫毛如密集的小排扇,嘴巴不点而朱,更让我蠢蠢欲动的是,她竟然把我的胳膊拽到了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
若不是知道她在熟睡,我可以理解成是她在勾引我,而且,是明目张胆的。
这样的动作,让前来送餐的空姐都不好意思。
我也同样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我很享受那一刻的感觉。
我不是CHUNAN,女人接触过,虽然不多,但是,这样的隔着面料的柔软还是让我心动了,而且,血液流速加快,当时,我邪恶地想,如果不是在飞机上,换做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会把剩下的事办完。
机会来了。
酒店里,这个秘书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无语,骑驴找驴总算找到了登记入住的资料。
在她的房间里,我看到了沐浴后的她裹着浴巾出来。
显然,她把我当作了她的同学许小慧,不然,她不会开门。
想起飞机上的场景,我真的不想再控制什么。
只是一点点小计策,她的浴巾就脱身而出,于是,我大饱眼福。
可惜,上天没有给我继续进行下去的机会。
她的同学来了。
我只能被塞进浴室。
浴室里,我很恼火。
堂堂的老板,居然是这样的待遇。
看来,她太怕公开我和她的关系了。
但我偏要公开。
那个时候,脑海里已经没有冷糖儿的影子。或者说,冷糖儿已经被我忘得干干净净。
她成功地支开了许小慧,而我也从浴室里出来。
自然,晚上吃饭,我没有给她好脸色,她居然异想天开地说我在吃饭的时候放P。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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