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异者也。
故修行鬼雷者,需诡异莫测的道行以主,高强肉体为辅。方可勾动鬼雷
我咽了口口水,极强的肉体。小爷我好像只有极长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好像在修仙小说中,通过他人对自己身体的打击也可以锻炼自己的身体,可这深更半夜的也没有人来打我一顿啊。对了,既然没有人,那我就去找人呗。
我看着远方的亮着的保安室,不免嘿嘿一笑。
我急忙跑到保安室门口,朝着已经锁住的木门,使劲一踢。“崩”的一声,门被我一下踹开。只见保安大爷仍就躺在床上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呼噜声。
突然“小兔崽子,你干嘛?”保安大爷从床上跳了起来。
“老东西,打我一顿。”我不慌不忙的说着,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我活了半辈子还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保安大爷顺手拿起了一条木棍,往我背上“噗”一声打来。
“你没吃饭吗?”我咬牙切齿的喊道。我哼得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来,来缓解疼痛。
马德,还真别说,这大爷平时看着全身精瘦,就好像皮包骨头的排骨一样,打过来来真带劲啊,比我这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还要有力气。“嘶”,这被打到的地方,犹如被一只野兽咬掉了肉一般,辛辣刺痛,痛不可耐。这人肯定是一个阴术高手,否则一个正常人没有这么高深莫测的手段。
打了没多久,保安大爷便将木棍扔在一旁“小子,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在心底暗暗一惊,冷笑道“什么目的,小爷我不过是皮痒,求锤罢了。”
“皮痒?我看你是想要淬炼肉体吧,来修炼某种道术吧。”保安大爷用桌上的布擦了擦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否定,但也不好承认,只要这样默认。
“猜的,但像你这么狠的愣头青还是都一个。”大爷淡然的拿出了根烟,默默点上“小子,一入阴行深似海,从此至亲是路人。干这行,大都没有善终。你可受得?”
“小爷我无父无母,世间再无一个亲人,怎受不得。”
“那你倒是一个混阴行的好苗子。那好,我问你刚才那棍再打你三棍,你可受得?”大爷眼光里闪烁出了几丝异样的色彩。
“受得,怎么受不得。”我倔强的说道。
说罢,只见那个大爷立马拿起木棍在我身上猛打了三下。
我的神经仿佛被人割断了一样,头皮发麻的厉害,连手指也不自觉的发颤起来。
突然,一口黑血从丹田沿着经脉翻滚至嘴巴之中。我使劲的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血从嘴里流出。可不然,我终究还是隐忍不住,一口黑血从嘴喷薄而出,就好似被踩爆的水管一样。吐出了这口血,我的眼皮感觉好像被人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摇摇欲坠。我明白,我这一闭眼,可能就是一辈子的内伤。我不顾颤抖的双手,使劲往自己脸上打去。
打完之后,又有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但血液的颜色早已没了当初如墨水那般黑洞,开始有了几抹红艳,多了几分血丝。我喘了一口,双腿盘坐起来,开始用打坐恢复元气。
坐了没多久,便又涌出了一口血,但是这一口血,正常了许多,就如同平时抽血流的那般正常。身子也没了刚才的辛辣痛楚,恢复至原来那般正常。
“好毅力。小子当我门生吧。”大爷激动站了起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能接住我追魂十三棍的第五个人,原来就是你啊。”
“你不用白费心思了,小爷我早已拜在别的宗门之下,你放弃吧。”我睁开眼睛。
“非也非也,并非师徒关系,你以后只需叫我老爹,当我门生罢了,出去之后为瑞市阴行出份力就行。”大爷拿起桌子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就这么简单? 那这笔交易对于我来说稳赚不赔。可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人帮我淬炼肉体,还不收取任何报酬。
“对,就这么简单。”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我质疑道。
老人呵呵一笑“我要是骗你,死后天雷便将我的肉躯震个粉碎。”
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对天道的誓言尤其是对阴人来说是无比严重的,若是违背,别说肉体了,老天爷可能直接将其魂魄也有可能渣个稀巴烂。天道的怒火起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忍受的。
我见他都立下这么重的誓言便同意道“那好,我就做你的门生。”
“脱下上衣。”大爷在后屋里拿出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我听他这么说,也只好脱下衣服。
突然,只见大爷将三根香一并烫在我的两侧的肩胛骨和脖颈处“小子,你现在就是我江南教父的门生了,以后就管我叫老爹。每天晚上都与我来这里,我帮你锻炼肉体。在我门下,不像是大门大派有那么多规矩,只是不杀善鬼罢了。你的前四个师兄分别叫,鬼公,鬼伯,鬼父,鬼叔,现在我也给你一个绰号,鬼子。”说罢便将已个带着赤红血色玉佩给了我。
“拿着小子,这是我们一门的信物,以后见到其他师兄也好有个照应。好了,今日就练到这里,再多一点你的肉体也坚持下下去了。”
我接过玉佩“那我走了,老爹。”
“快滚,老子看到你就烦,扰人清梦。”老爹将我推出门。
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我有些茫然,那个让我叫他老爹的老爷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始终看不透他的道行到底到了什么样的水准。我伸手摸了一下背后的棍伤。不痛,但是伤疤很深。我不知道他这么想让我当他门生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我从他那手段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他是一个阴术高手。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在也不想想这些烂事,闭上眼睛,昏昏入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一。我刚想爬起来去上学之时,全身的骨头就好像被人敲散架了一样,没走一步都好像有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一般困难,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是容易的。尤其是这两天一直都在忙阴行的事情,作业一点没写。马德,不早点去把作业抄抄完,那估计班主任那头肥猪就要我当场去世了。
我咬牙去了教室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万幸,这一天我特么比乖宝宝还乖,终于安稳度过了这一天。但这如同骨头散架般的疼痛也随之消散,再也没有痛感。
到了晚上,我便去了保安室,找老爹来帮助我锻造肉体。
刚打开门,只见老爹将我捉了起来,就好想捉小鸡一样。一阵风里来雨里去的轻功后,将我扔到了护城河边。
“把衣服脱了,到水里。”
我望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心一狠眼一闭,便将身上的所有衣服脱了下来跳到水里。
已是三伏天,谁还是冰凉冰凉的,但这种凉冰得水改有的凉,而是一种刺骨的寒。
“不要讶异,这条河当年抗战时期死了太多人,这些也就是孤魂野鬼玩的小把戏而已。”说罢,便用足尖踏在河面上向我徐徐滑来。滑到我身边时,一下将我的头按在水里。敢开始还好,到了后面没气了我就拼命想要挣扎的出来,奈何老爹手劲过大,最后我挣扎到快濒临绝望的时候,他才放我出水面。
我贪婪的呼吸着这宝贵的氧气,活着真好。
“小子,只有这种状态才能激发你身体最原始的兽性。” 随后看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有将我的全身压在水里,一直这么来回重复。
从此,老爹带我每晚都在护城河里磨砺兽性,凌晨便带我在学校后山往返跑锻炼我的耐力。周末带我去到后山用木棍敲打我的肉体和练习阴术,但是老爹并未教我任何阴术,只叫我练自己的本家功夫。
没几日,期末考后我将女儿红祭奠给了张天师那老头后,老爹就变本加厉的磨练我。这暑假两个月内我与老爹还是住在学校里,只是吃饭在外面吃,最骚的是,这老头每次都吃我的,一点票子都不肯拿出来。而且这两个月里,老爹不让我接一单任务,原来赚了的二十万元马上就见底了。
花开花谢,岁月蹉跎。
就只样磨砺了一暑假,我的肉体终于可以使用鬼雷,而且我发现这鬼雷的力量最为诡异霸道与天雷相比是有过之而不及,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幻化出如张天师那老头那样的幻兽呢?不禁如此我的道术也相较两个月前也加娴熟,手腕也更加灵活,不会一个劲的和别人死拼。
有了这样长足进步,我的心不免开始痒痒起来想找鬼试试实力,这感觉就好像一个美女在你面前,你只能看而无法触及。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老爹终于在暑假的最后的第五天,说要带我去见见世面,让我知道我之前的都还是鬼物里良善之辈,什么才叫厉鬼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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