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來验证自己。是不是丁柔。。
。。是冷之清么。
丁柔身体不由地一软。几乎是瘫在了一旁。好一阵子。才反应过來。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是抽血然后验证我的身份吗。…真的沒有想到。他的怀疑会这么深…”
紧张不已地。她看着老板的反应。他却是悠然一笑。“怕什么。这些我都已经预料到了。沒有什么意外的。血样他的人是取到了。但是。我们的网线布置得更广。立即开始n计划。”
“。。n计划。”丁柔诧异地重复着他的话。“是还有什么计划属于我不知道的么。”
老板更是笑得诡异。“所有为了弥补之前或者说挽回之前计划的。都称为n计划。血样可以替换。但丁柔。下一次。你不会这么幸运。”
他的笑容愈发狰狞起來。丁柔的心却是平静下來了。
只要冷之清沒有识别出自己。那么。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可能性。看着眼前的老板。她的表情掠过一丝复杂。
但这种表情稍纵即逝。告别组织。她开车回到了公寓。打开门。沒有开灯。就着深深的夜色。蹒跚到沙发上。想融入这样的黑暗中做一个深深的思虑。
然而。身体刚刚触及柔软的沙发。便“啊”地惊呼一声。碰到了厚实却柔软的质感之后。是被一只厚重的手紧紧地抓住。往怀里一拽。
“你是谁。。”丁柔不由地锁紧了眉头。她沒有更用力地挣扎。更沒有太多的轻举妄动。即使是在这个时刻。她也还是不能在不确认对方身份的时候。露出自己哪怕一点点的身手。
佯装恐惧的样子。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酒气。她不知道就在这个凌乱的空当。又会横空遭遇什么。
”…丁柔。你是真不记得我了。还是装的。”夜色里响起了她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丁柔的心脏随之紧绷起來。
她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想要推开冷之清。“你放开。我们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你不要把我和你的那个她混为一谈。你这个…”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唇被猛地封住。只有深深的熏染。伴着柔软的湿热纠缠过來。
呜咽了两下。丁柔伸出双手想继续“努力”反抗。然而。自己给自己定下的反抗能力最高的程度。她沒法得逞。不得已。只能任由冷之清的袭击越來越猛烈。
他的唇舌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带着强有力的侵略性。对她的柔弱不堪一击而进攻。
“说。你爱我。想要我…”在呼吸急促之余。冷之清喘息着。放着暗沉低哑的嗓音。命令性地指挥着。
丁柔的胸口在微微起伏。她几乎是要窒息了。“沒法”反抗。导致他的优势更加明显。而她。渐渐地。似乎要再度融化在他的柔软之间了。
明明眼前的他这么强势霸道。吻。却是那么缠绵而令人迷醉。
“你到底是要装到什么时候。”冷之清按耐不住了。在夜色里。用手猛地拖住她的后脑。捧倒自己面前。薄唇轻启。在她的耳畔低咛。
丁柔不禁由此产生一阵阵的战栗感。她竭力从这种朦胧之中解脱开來。挣扎着想要澄清。“我不是她。我不是你刚才说的什么人。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你只有在着急澄清的时候。才会让我觉得。你的声音还是会有破绽。”冷之清忽然开口。似乎成为一个完全清醒而非酒醉的人。“。。丁柔。你的那个晚上。和我在一起的节奏和反应。都和当初一模一样。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就不能承认你是丁柔…如果。明天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殒命了…”
“沒有如果。”丁柔听不下去了。赫然制止了他的话。她实在是听不得他再有这样的假设。
两个人相识以來。经历的生生死死太多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次数也太多了。她不想。更不能让他有太多这样的时候。
“你还是为我担心的。不是么。”冷之清却像是一个迷梦中的人一样。不禁失笑。“安妮。不。丁柔。也只有你。才会真的在我说自己会死的时候。这么强势地阻止。不是吗。”
一句话戳中了丁柔的软肋。如果不是夜色的掩饰。她真的害怕自己的表情会再度出卖自己。
还好。在这样的黑暗里。最好的。就是她可以只用假装平静的声音。去修饰自己所有的情绪。
她淡然道。“我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不希望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会死。包括你。关于你三番五次说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这样。最好可以拿出证据。”
一口气说了许多。她终于可以在冷之清反应之时。倏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她走向灯开关处。一个指尖的力度。便将两个人置身于毫无掩饰的明亮之中。
反身。看到冷之清那双森锐却带着落寞的眼神正在凝视着自己。她抿了抿唇。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礼貌性地隔离了两个人的距离。“冷董。时间不早了。我不知道您是怎么进入我家的。但我想。非工作时间我是不需要为你工作的。”
“丁柔。你必须要这样么。”冷之清皱起眉头。紧盯着她。
丁柔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叫安妮。我不知道你刚才的话是在说给我听吗。”
冷之清妥协地再度重复。“好。就算你是安妮。。我明天。就可以拿出來你要的证据。”
话说得铿锵有力。看着丁柔已经背过自己的身影。他的心一阵揪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原來不是你就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你明知道我爱你。却不肯承认。你就是我爱的那个你。
背过身的丁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再度睁开。努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轻快地微笑起來。“冷董。那我等你到明天上午。现在。请你离开我。。安妮的家。”
"你。丁柔。你一定要这么残忍么。。"冷之清看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有难言之隐。对吗。--又或者说。难言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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