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曾对我许下过求婚的誓言,这是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告诉我,他对我许下过什么诺言。”
沈蔚不禁在脑海里回忆,当他忆起这段誓言,也不免为之纵容,他缓缓说出口道:“牧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婚礼,就是为你着凤冠霞帔,朱唇绛脂匀,众亲见证,用最古老的方式与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再富不弃,为你揭盖头,等你一笑,自此结百年之好,事事如意。”
而这段誓言,竟阴差阳错的是他沈蔚先替池蔚实现了。
能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说出这段誓言,牧染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感,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好似池蔚真的又出现在了她地面前一样。
牧染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样的变故,眼前的人明明是沈蔚,现在又突然告诉她这人也是池蔚。
“池蔚向我求婚的时间。”她不信,又问道。
沈蔚直接精准的说出年月日以及当时具体的时间点。
牧染鼻尖一酸,她继续问:“在这一年的六月三号,我们做了什么?”
“我牵着你的手在你父母的面前郑重承诺娶你为妻,在这一天,我们去了民政局领了证,成为了真正的合法夫妻。”
“怎么会这样……”
牧染呆愣了许久,真的发生了!她曾经期盼的事情竟真的发生了!
这难道就是住持所说的顺其自然吗?竟然是这样的……
可是,好像又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出来,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染儿…我会等你慢慢接受,但你不能再想着离开我了,好吗?”
她的手被沈蔚握在手中,这次,牧染只感觉到温柔,而不是强势的。
牧染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短短几日,命运居然要她从失去爱人的痛苦中再去接受爱人的突然复活,果然一切都是梦,只有梦里才会有这些离谱的事情发生…
牧染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疲惫,她无奈至极,轻声说道:“我以后是叫你王爷,还是池蔚啊……”
“染儿,我当你同意了,这次,可真的不能再反悔了……”
牧染渐渐回握住沈蔚地手,她在他的面前缓缓点下头,只听牧染应道:“嗯,不后悔了……”
就像沈蔚说的,既然她现在还没有消失,她们还能相见,不如就这样疯狂的爱下去吧!
翌日,三人坐在正堂用早膳,余客舟还是一副像是碰见了鬼的神情紧紧盯着沈蔚的脸看了又看。
“这也太狗血了吧!”余客舟上手捏沈蔚地脸。
触感是真的,人也是活的。
沈蔚拍掉余客舟的手,用嫌弃地目光撇了撇他,略得意道:“让你失望了,抱歉。”
余客舟不屑,他转眸看向牧染:“他不会是骗你的吧,你真确定这小子是池蔚?”
牧染低笑了两声,突然起了玩心,她故作玄虚的回应道:“余客舟,我觉得可能还需要在证实证实,不如你也来问他一些问题,看他说的对不对。”
余客舟勾唇一笑,他向牧染笔了一个“OK”的手势,接着神情十分郑重其事的看向沈蔚道:“我亲过牧染。”
“噗—”
他和牧染刚巧是对立而座,牧染一听,当场一口热茶越过桌面直接朝着他的脸上喷去。
“余客舟,你胡说什么啊……”牧染脸色一窘,忙焦急的喊道。
而旁边,沈蔚脸都沉了。
沈蔚气愤地拍桌站起:“姓余的!你绑架染儿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还敢亲她!你信不信本王现在一掌拍死你!”
瞧瞧这幅怒火冲天,说话的样子简直和池蔚一模一样。
余客舟瘪瘪嘴,用勺子扒拉着碗里的粥,失落道:“好家伙,莫名其妙的说自己快不行了,要死了,还道德绑架我让我一定要照顾好牧染,结果,一个突然消失,一个又昏迷了两三天,现在,突然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这不是存心耍我嘛!真是欺负老实人。”
“不就是拜托你帮忙照顾两天我女人而已吗?你一个劲的说了一早上了,有完没完?你怎么不说你找安歌假扮牧染骗我的时候,你不觉得亏心,你良心去哪了?”沈蔚瞬间气急败坏。
余客舟瞄了一眼牧染,两个人都有些心虚的相视一眼。
“那就算我们之间扯平了,现在,牧染不是也接受你了吗?说起来,是你赚了才对。”余客舟反倒强词夺理起来。
“将军的后世,怎么会是你这样的无赖?”沈蔚属实难以理解。
“池蔚,好啦,别气了,你昏迷了两天刚醒,坐下好好吃饭,补充补充体力。”牧染柔声哄他。
闻言,沈蔚脸色才缓和了几分,他重新坐下,牧染给他夹菜。
沈蔚得意的看向余客舟,看!染儿心里还是只有他。
余客舟嗤之以鼻,幼稚!
“好了,暂停!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吃饭!不许再用眼神挑衅对方!”
“哪有哪有,我没那么无聊,牧染,尝尝这个包子,很香的。”余客舟笑嘻嘻的夹着一块包子放进牧染地碟中。
“包子不好吃,染儿,这个糯米酥才好吃,你吃这个。”下一秒,沈蔚便夹着糕点过来了。
“……”牧染默,这两个幼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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