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中国的民族意识一直是有的,说中国没有民族意识是一种污蔑。你读中国历史,就可以看得出中国人对华夏族的认知是非常久远的,如果你不是华夏民族,任你百般强大,中国历史对你只有一种态度:鄙视甚至忽略。象秦统一六国的过程当中,被统一的远不止六国,秦国其实是灭了巴国、蜀国和义渠以后,才进入统一中原的步伐的。而楚国在被秦国步步紧bī)之后,灭了越国。中原地带和北面匈奴,也是跟燕赵打得不可开交,但在正史里面,这些跟六国相比,规模不小的国家,其被灭过程几乎是被一笔带过的,为什么?因为非华夏族,在文化和历史中,他们的地位不重要。
例如,晋朝到南北朝的历史中,比重最大的永远是华夏正统。虽然华夏正统的朝庭往往不是当时最强的朝庭,但正史往往是是围绕着这些小朝庭去展开的,五胡建立的朝庭再大再强也是被忽略的,而且五胡为了统治中原,也自我汉化以追求长期统治。
再举个例子,北朝中的前秦有个汉人谋士叫王猛,在临死的时候对大秦天王符坚说:“晋朝虽然僻处江南,但为华夏正统,而且上下安和。臣死之后,陛下千万不可图灭晋朝。鲜卑、西羌降伏贵族贼心不死,是我国的仇敌,迟早要成为祸害,应逐渐铲除他们,以利于国家。”符坚一直对王猛言听计从,但却没有听从这条遗言,最后有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淝水之战。
华夏的民族意识可谓久远,并且不是一种纯的血缘关系。狄夷入华夏者,华夏之;华夏出狄夷者,狄夷之。换句话说,我们对华夏族的认识是一种文化认知,而不是血缘认知。
由于中国历史长远,地域长期稳定在一个很大的范围内,地方和中央的政治对抗可谓历史久远,但这其实不是我们互相之间不认同,中国的农耕文化政治体系中不同地主的利益是区域化,如此才有了南洋水师在北洋水师战败之后希望本人放人的国际政治笑话。这并不是因为南洋水师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而是一种中国当时对国际政治不习惯和对国内政治过于重视的结果。因为对天朝来说:国内政治永远大于国际政治。国际政治在我们眼里永远是小问题,只有国内政治才是大问题。但当时的人没有意识到随着工业时代的来临,这种况已经变了,因为工业化时代把世界变小了,以前遥不可及的国家突然一两个月之内就可以跟我们开战了,这种况当时代的人认知不够充分,依然以千年的政治习惯作惯思考。所以作为政治先知,李鸿章提出了:中国遇到了数千年未有之强敌,中国处在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所以中国的国家民族意识从来都是有的,在秦汉得到了统一和加强,而近代的历史笑话其实只不过是不适应时代的一种表现,并不是中国没有国家民族意识,中国人的怀岂是本这种蕞尔岛国能够理解?!如果他们能够理解,中国早就不存在了,本人之所以不能够征服中国,就是因为本人没有能从根本上理解汉文化。
西周分封制和宗法制!在血统和文化方面,把中原本部的各色族群统一成了华夏族!例如北狄、南蛮、东夷、西戎等战败民族都不断被其所吞并,华夏族的概念也越来越大。
中国的大一统思想由来已久。秋战国时期,孔子心中的理想帝王就应握有一统天下的权威,所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儒道墨法等各派思想中都潜藏着大一统的影。老子主张以“一”为本,“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大一统从此有了本体论。
秦始皇一统六国,车同文,书同轨,统一度量衡。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确立儒家学说在中国的统治地位;实行“推恩令”,加强中央对地方的控制;经过秦汉两朝的努力,中国在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形成国家大一统的观念。
赵国人的挣扎与救赎:李牧的善战与勇猛依然无法逆转战国乾坤!
在一个战争成为常态化的年代,对于一个当兵的人来说,需要具备哪些素质呢?又有哪种当兵的人可以突出重围,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可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呢?在赵国名将李牧看来,战争其实不过是生命的片段。李牧的战争是要让位于生活的,在千千万万的士兵们眼中,李牧是最不像战将的战将。“起翦颇牧,皆为良将”这是古人对战国四大名将的评价,其中之“牧”就是李牧。跟白起、王翦、廉颇等人相比,李牧的名声要小得多,可是当白起被人称为秦国战神,廉颇被人称为赵国不败将军的时候,李牧的故事似乎更有人间气息。
这个世界上可能根本不存在你不得不做的事,李牧驻守在边关的时候,一定常常询问自己:“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当白起屠戮六国,李牧不过还是赵国边关的一个小将,穿盔甲,手持长枪,在夕阳落下的山头,李牧望着遥远的胡人帐篷,心中不过是更多沉思。《史记》:“以便宜置吏,市租皆输入莫府,为士卒费。击数牛飨士,习骑,谨烽火,多间谍,厚遇战士。”当别的将领在思考如何打胜仗,李牧却在边境开市场收租税,以充斥军费所需。经历长平之战的赵国,已是国困民疲,李牧没有给赵国朝廷增加麻烦,而是自筹资金。边境的沉思,李牧有所得。
李牧在军中推行的是军民一体政策,战时打仗,农时种地,闲时放羊,这跟秦国商鞅变法而后的作战方略相似。胡人作为秋战国时代最强的北方部族,凭借轻、快、来了就去和去了又来的不稳定作战方式,数百年来皆是诸侯列国们的心腹大患。而当赵国有胡服骑,再有李牧这样的将领,无疑就是给胡人们唱了一首“凉凉”,史书有“多为奇阵,张左右翼击之,大破杀匈奴十余万骑。灭襜褴,破东胡,降林胡,单于奔走。其后十余岁,匈奴不敢近赵边城”,北方部族的恐李牧绪如病毒般弥漫开来,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战争失败,李牧成为胡人心中战神。
当时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李牧在,赵国在;李牧亡,赵国亡”,当秦军攻破赵国防线,与李牧军队遭遇,赵**队在李牧的带领下,与秦国大军进行如胶似漆的对抗拉锯战。经历长平之战的赵国,国力已呈油尽灯枯,赵国已没有更多的力量来支持李牧的对外作战。而赵国庙堂,人心沦丧,只求自保,越发昏暗,李牧在外完全就是依靠自的补给和作战方式,才能多次以少胜多,抵挡住了秦国铁蹄进攻,让王翦等猛将也都无可奈何,可惜的是李牧自给自足的作战模式,居然被赵人认为是军令有所不受,将成为赵国朝堂的巨大威胁,可谓赵国之悲哀。
战国四大名将里秦国白起功劳最大,杀人最多,却有着秦国深厚的国力作为后盾;王翦善谋略,更擅长于谋划全局,以灭国之战最为出名;赵国廉颇善守不善攻,而且后期一直求稳,没有太大功劳;唯有李牧,攻守兼备,所谓“攻必得,守必固”,四大战将之中可称为首。战场上的胜利成就了列国的高度关注,高度关注又成就了李牧在赵国的地位,但这种关注度渐渐又变成了无形的压力,增加了李牧与君臣们沟通的难度。中国的大多数战将往往见长于军事,在如何主动与朝堂沟通上总是存在被动,这就让赵国朝堂尤其是权臣们,逐渐就对李牧产生了巨大猜疑。
李牧在后期完全就是救火队长,哪里需要哪里窜,云中边关需要他他就北上打仗;赵国西部需要他,他就南下抗秦;赵王嫌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违抗军令,要罢黜他,他就回家养老;再需要他时请他出山,他就出来继续打仗,完全一副耿直格。每每打了胜仗,李牧就杀猪宰羊,犒赏三军,边关的将士们过得如此的生活,李牧的边境就仿佛变成了赵国兵将们的天堂之地,打仗有胜仗打,打胜了有酒吃,于是越来越多的兵将们都愿意死心塌地的追随李牧,甚至朝堂之中那些武将们,也越来越嫉妒李牧,这终于成为李牧的催命索。
人怕出名猪怕壮,秦国攻打秦国久久不能下,终于开始使用老伎俩—反间计,“秦多与赵王宠臣郭开金,为反间,言李牧、司马尚反。赵王乃使赵葱及齐将颜聚代李牧。李牧不受命,赵使人微捕得李牧,斩之……遂灭赵。”赵人好像天生就吃这种亏,前有廉颇,后有李牧。赵国人人悲愤,秦国人人欢喜。没有心机,不会处理君臣关系,不像王翦明白为臣之道……这正是李牧致命的弱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在今天回眸两千多年前维系了两个多世纪的战国时代,战国七雄的气质,有着显著的差异:齐国富庶而尚空谈,楚国广袤而图安逸。相比野蛮凶悍、迅猛崛起的秦国,魏国则是一个江河下的骄横却疲惫的老牌强国。韩国呢,纯属“墙头草”角色,跟在强国后面,强国吃,他喝汤。秦国统一六国,第一个灭的就是韩国,后者基本上没有像样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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