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等君归

200

    
    我送凌波到家时已经凌晨12点了。到她家门口时我忧郁了几分钟,我想既然来了总得进去坐坐。
    但我没料到会遇见半缘禅师、山笔,以及一个绑着大辫子,年级莫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孩。他们围坐在听雨阁的石桌边。半缘禅师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奇怪他凭什么判断我会来。他说这么晚了总要有人送凌波回来,除了你送其他人都不适合。我问他们在聊些什么。半缘禅师切开话题,问我和凌波什么时候结婚。我说年纪善小,再者还在读书。他说婚姻和年级无关,你们结婚证都领了,挂着不结婚总不好。凌波赶忙说,两人只是协议结婚。半缘禅师纠缠着不放:婚姻大事哪有协议的。总之他认定了,谁都改不了。我倒是第一次见凌波松口,说婚姻只是协议。往日我若提这字眼,她总要生气。
    绑着大辫子的女孩叫婉冬,我在白色城堡里听过这个名字,她是半缘禅师唯一的弟子,应该叫声师姐。但我还没说出口,她就过来问好:也非师弟,大乘般若经练到第几层。我心想大乘般若经还有层数。“没第几层”我回答。她比我还疑惑,没第几层是第几层。半缘禅师对她说,他们那派没分的这么清楚,我们是戒律宗,他们逍遥派。
    我又问你们在聊些什么,我想有山笔的地方都没好事。山笔说讨论你送来的那几只龙魔人。我纠正,那东西叫鬼麒麟。山笔说叫它龙魔人更适合,因为它是龙和人的结合体。山笔很少认证讲话,他一向瞧不起人,但这次却绑着一张脸,他说龙魔人是冶炼后的龙丹,装入人体,接通经脉。经过不断的变异,最终将人龙合体。过程非常残忍,人会逐渐失去意志,最后变成不人不龙的怪物。变异的龙魔人有着人的指挥和龙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战斗机器。当然山笔毕竟是山笔,他对这些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龙魔人变异的成功率很低,他们一下做出十只,而且几乎是完美品。
    他们三人都觉得汉莫的科技、工业基础已经出乎意料的高,而且出乎意料的残忍。
    我说力量和速度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的毒气。山笔立马就否定说,毒气是因为吃了太多蛟龙。他说的很平静,否定我对他而言就像大人否定小孩的结论。
    凌波问,有什么办法能控制吗。
    婉冬似乎很疼爱凌波,自打凌波进入听雨阁婉冬就牵着她的手,给她整理衣领,给她整理头发,像只蝴蝶围着兰花 。
    婉冬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任何国家都有权研究武器。我说我们也可以研究嘛,有山笔这样的大科学家,什么怪兽研究不起来。山笔重申他的理想是造福人类。我嘲笑他,你的介子丹都害死多少人了。山笔说,鸡能下蛋也能拉屎。我得寸进尺,你的鸡只拉屎不下蛋。山笔说,心里装着屎,当然只看到屎。婉冬说:你们两个别那么恶心好不好。
    婉冬挽起袖子说,对于这样事件,我们只能尽量的监视他,好知己知彼随机应变。她接着叹息一声,说现在的毕业生修为一届不如一届。我和那边的情报人员说起龙魔人,他们甚至听都没听过,看下今年能不能招到优秀点的毕业生,哎。
    半缘禅师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问我有没考虑下加入你师姐婉冬的中情局。
    我说:原来你是中情局的婉冬大人。中情局是专门负责收集威胁国家安全的情报,并有权力阻止其行为的部门。他们管的非常泛,只要他们认为你威胁到国家安全,他们都有权力管。是否威胁国家安全她们有最终解释权。
    婉冬让我叫她师姐,不要叫她婉冬大人。我说学校的人都这么叫。但是我现在看她不像御姐,到像是邻家姐姐。她说:你们小孩总给人乱取外号。然后非逼着我叫她师姐,我出于节约时间就是增长生命的考量,叫了声师姐。她便摸我的头,然后说:好乖,好乖。被她摸了下,我居然有点小幸福——这女人真无聊。随后她从后面抱住凌波,摸凌波肚子,说凌波太瘦了。她说好羡慕凌波妹妹,这世上就有些人怎么吃都不胖。又感慨:有了妹妹,突然又有了弟弟,好幸福。
    我对半缘禅师说,不准备加入中情局。山笔对我说,你那柳叶剑法和柳风步特别适合当007.让我再想想。我说,不想,让我当间谍没门。凌波也说,也非还在读书,至少得等他毕业再说。我心想毕业了也没门。我认为问题不是在间谍这个职业,而是他们三人有种暗算我的企图,让我觉得自己像动物园的猴子。婉冬说凌波开始会护人了,凌波给她嘴巴塞了颗大枣。
    山笔说,过几个月再说,因为他现在还在做深入研究。免得也非去了汉莫帝国也不知道做什么。半缘禅师又说,我和凌波结婚的事。似乎像他这样年纪的人给晚辈做媒成了信仰。告我要齐家治国平天下,家为先,有家才有事业。我气道,你一个出家人整日里结婚结婚的不太好吧。他说,阿弥陀佛,我正因为放不下才在共和国**部门就职,不如你师父。
    他们似乎认定我会去当间谍,并且是一个高级间谍,于是又聊起了龙魔人的事。我听得无聊便告辞回去。
    回到小木楼时。子君坐在床边,对我能这么早回来深表欣慰。我问她爸爸和妈妈病情,她说恢复的很好,让我多谢山笔。我因山笔让我做间谍深恶痛绝,便没回答。子君发起脾气,说干嘛不回答她。我说回答什么,山笔有什么好谢的。她问我是不是烦她。我心想她通过何种逻辑观念觉得我烦她。就说你别乱想。她觉得我就是烦她,要去医院里陪父母。我说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不知怎么了倔脾气,蹬蹬蹬就下楼了。我赶紧从窗户跳下去,把她拦住,对天发誓我没烦她,并保证明天就去买礼品向山笔道谢。她说不用我烦,她自己就能去。我问她为了什么生气。她说问题不在我会不会去向山笔道谢,而是我居然不回答她,还怀疑她做了对不起亭熊的事。我心想原来这才是你生气的原因。但我不能说亭熊不好,他是我兄弟。我也不能说子君不好,否则我会死的很惨。我干借了酒劲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她挣扎着非要起来去医院。我生气了就打她屁股,那两巴掌打的估摸重了。子君忽然变得安静。我心想会不会打疼了,正心里愧疚,她脸红扑扑的,依在我怀里喘着粗气。那天晚上我们穿着衣服睡觉,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早上我就剩下件内裤,当我准备抱她时,发现她的内裤已不知去向,我的鼻血也顺其自然的沾染了枕头。
    那是我第一次见子君的**,子君叠被子被我的手意外推开。颤巍巍的如山立着,**小小的,像两粒初春的野草莓,被一圈粉嫩的乳晕簇拥着。晨曦从窗外照在**上,隐在皮肤下血管若隐若现。我心想,子君因全阴体质,肌肤比寻常女子要娇嫩许多,便伸出手去摸,没想子君醒了,看见自己裸露的胸脯,立马把被子拉起来。我心想,既然眼睛看不了只能动手。我被踢下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