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深更半夜的,你还准备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审问我多久?”小鱼开口,特意的加重了独自两个字。
宁浩望着小鱼,眼中的深邃像是要将她吞噬:“心虚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要我离开?”
虽然是疑问,但是听在小鱼的耳朵里,明显是肯定的陈述,她嘲讽一笑,缓缓地从墙角站了起来,靠近了宁浩:“是我心虚……还是应该你心虚?”
“撕拉……”
小鱼的话音刚落,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
宁浩神色一凛,睁大了眼睛,看着小鱼扯破衣服的地方:“你……要做什么?”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且外面都还没有人……你独自出现在我这儿,还不肯离开……你说,我要是告诉他们你对我图谋不轨,他们会相信吗?”不给宁浩说话的额机会,小鱼直直的看着他道:“不相信也不行吧,毕竟即便是你对案子的进展再怎么着急,该避嫌的地方还是要注意的,你这么做,也只能落人口实。”
宁浩看着小鱼,见她对他伸出了手,快速的后退,望着她的眼神惊疑不定,终于,心里的挣扎之后,他转身离开。才刚出门,他就听见了屋内传出的笑声,一时间……他只觉得憋闷。
不过就是个小伎俩,他竟然真的出来了。宁浩皱眉,眼前一闪而过,她碎裂衣服的地方,猛然的摇了摇头:“真是一条狡猾的鱼!”
“阿嚏!”
文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小心的看向身侧,确定文墨抱着她的手臂睡的香甜,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有转醒的痕迹,她才勉强的放下了心。她柔和了眼神,默默的注视着身边的他,小小的身子,熟悉的五官,这个孩子,只从第一眼开始,她就特别的喜欢,看见他对她如此的亲呢,同时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她觉得很心疼。
文静动了动她的手臂,感觉到文墨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的重了些,一时间心里更加的复杂了。
她真的该死!竟然忘记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真的是她的儿子吗?如果真的是,那她对他真的是亏欠的太多了。
门锁扭动的声音响起,文静收敛了思绪,心瞬间紧了紧,看向门口,见高朗走进来的时候,眼中的愧疚瞬间被紧张代替:“你怎么进来了?我记得我关门了。”
“我开门进来的。”高朗看着文静,她此刻表现出的样子是戒备?
文静望着高朗,他朝她而来,越来越近,快速的扯过被子,将她自己遮挡延时:“虽然我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也开始相信也在努力接受文墨是我的儿子,但是那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尤其是半夜三更进我的屋子。”
“孩子都还在呢,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禽兽,简直……不能忍!”文静补充开口,悦说话,声音越低。
高朗站在文静的窗前,看着文静将她那边的被子攥紧,他掀开了文墨这边的,看着被他紧紧抱着的她的手臂,眼中的神色闪烁了一下。
“高朗……你出去!虽然我们的关系是确定了,但是我还不能太接受……”
“文墨这孩子睡着了都还抱着你,想来是真的很想你;原本我想着悄悄把他抱走,让你好好休息,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今天他是一定要和你睡的。”高朗道。
文静一顿,睁开眼睛看向高朗,张了张口,暗暗咬住了嘴唇,原来是这个样子……她刚才还以为……一时间她只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还当着孩子的面吼叫,冤枉人……她竟然用小人之心揣度人了,真不应该。
“咳!就让他和我一起睡,下次你进门记得一定要敲门。”文静故作镇定,望着高朗的视线有些躲闪。
高朗唇角翕动,眼中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
“你干嘛一直这么看着我?我要睡了……你赶紧离开。”文静不再看高朗,心跳有些乱,思绪更有些乱,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只希望他赶紧离开。
高朗注视着文静,看着她紧闭双眼,努力装睡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控制不住的蔓延。
这么久了,他走了吗?
文静心里很突兀,感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想要睁开眼睛,可是他万一还没有离开怎么办?但是一直这样装睡,挺难受的,要不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看?
这么想着,文静正准备行动,只觉得她身侧的床塌陷了一下,还未反应,额头上传来了温润的触感。
“我的宝贝,我爱你,晚安。”
简单的话语之后,整间屋子仿佛安静了,静谧的,她似乎都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文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
高朗轻声的关上房门,唇角的笑意很深,眼里流露着浓浓的幸福,正准备回房休息,不想会在门外看见她……意料之外,但是却也能接受。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说话的间隙,高朗一直在往前走。
“你现在的样子……我很久没有看见过了。”
“这七个月,她如我所想的消失了,但是我清楚的看见,我的儿子为了她日夜难眠,变得冷漠疏离;我的孙子为了她,晚上睡觉总是悄悄在哭,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你放心好了……为了你们我也会接受她的。”李玉梅说完停顿了一下:“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骗我,说文墨只是在这里待一会儿,很快就回到我的身边。”
“没有哪一个孩子会舍得跟母亲分开。”李玉梅放慢了语速,说话的间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高朗,明显的意有所指。
高朗低了低眸,虽然没有回答李玉梅的话,但是他的脚步明显的停顿了下来。
“我知道你在怪我,这七个月来联系我的时候也只是询问文墨的状况。”李玉梅说着,唇角的弧度轻轻的扬起,口腔里全是苦涩的味道:“我们曾经亲密无间,但是现在陌生的还不如外人。”
“我知道你在责怪我,责怪我……当初对于沈凝语的报信,明明知道却不加阻拦,但是所幸……她回来了,而我遭受的惩罚也应该够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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