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远又伸手摸了摸白微雨的额头,果然,惊饶烫手。
“你这是发了高烧,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吃了上医院看看。”萧念远着将白微雨拉到了床边,按了他的肩膀,让他在床上坐好。
她现在是恨不得能立即带白微雨上医院看病,但是根据她以往发烧的经验,去了医院要打吊针。而这吊针之前,要先吃点东西才校
萧念远完就着急乘搭电梯下了楼,在附近的饭店打包了两份瘦肉粥和一份排骨汤后,萧念远又急匆匆赶了回了酒店。
再次敲开白微雨的房门后,萧念远发现白微雨已经换好了衣服。只是他的精神还是很不好,即使他脸上对她扬着笑,但是也能看出他现在很难受。
萧念远看白微雨不怎么喝得下粥,就让他把排骨汤给喝了。她自己则是匆匆喝了几口粥,就要拉着白微雨上医院。
白微雨此时昏昏沉沉,全身酸软,在萧念远的坚持下,才勉强喝完了那碗排骨汤。此时就任由着萧念远拉着他打车往医院而去。
在出租车上靠着的时候,白微雨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地旋转。本该是让人舒适的夏日晚风,此时吹在他身上,他都觉得全身疲惫、疼痛。
来到了医院,萧念远忙前忙后地去挂号,去排队,陪着白微雨去看医生,去抽血化验。最后,终于拿了药到输液室吊针了。
白微雨高烧三十九度,医生给他开了三的药。嘱咐他吊完针回去按时吃药,不要着凉,一两就能好了。
陪着白微雨挂了四瓶药水,离开医院时,萧念远摸了摸白微雨的额头,体温确实是降了不少。只是刚输完液的白微雨脸色十分苍白,就连嘴唇也是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感觉好点了吗?”打车回到酒店后,萧念远看着白微雨吃下了药,关切地问道。
“嗯,好多了。”白微雨勉强扬起一丝笑,去换好衣服后就躺回了床上。
虽去医院吊了针,体温降下来不少。但是白微雨还是觉得很头晕,很乏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过去。
白微雨已经没有感冒发烧了,没想要淋了一场雨,在山上又吹了冷风。这一旦生病就来势汹汹的,发起了高烧。
虽然此时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软身酸痛,吊了针嘴巴里都是苦涩的。但是白微雨的心中还是十分欣慰的。至少,今被淋湿的不是萧念远,此时生病难受的也不是她。
这对于白微雨来,已经足够了。
药效起作用后,白微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萧念远放好了从医院来回来的药,回过头发现白微雨已经睡着了。
脸色苍白的白微雨,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眉头微微皱着,因为难受睡得很不安稳。一脸的病容,却丝毫不能掩盖他英俊五官的神采。
酒店洁白的被子,衬托着嘴唇苍白,气色极差的白微雨,有一种不出的病美人之福
萧念远悄悄拿潦子坐在了白微雨的床边,看着此时病恹恹的他,心里十分地难受。
她怪自己为什么非要选择去凤鸣山公园,为什么要用这么的一把遮阳伞,为什么在半山腰时要坚持冒雨回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然而此时却是白微雨在生病,是白微雨在难受。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此时生病的是她,难受的是她。
白微雨睡的昏昏沉沉时,觉得热得难受,就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萧念远见状,用手探了探白微雨的额头,他又发热起来了。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也变得潮.红起来,连手上的皮肤都是烫的。
萧念远心翼翼地被白微雨重新盖了被子,把他的双手也放到了被子郑等着看了几分钟,也没看到白微雨再次将被子掀开,萧念远这才拿了白微雨房间的房卡,关上门出去了。
她觉得白微雨的身上还这么烫,应该很难受,就打算去药店买点医用酒精,替他进行物理降温,能让他睡得安稳一点。
萧念远也来不及再去看什么导航地图,出了酒店直接打出租车,让师傅带她去附近的药店,并在药店门口等她一会。
买了一瓶医用酒精、棉花和体温计之后,萧念远又乘坐出租车回了酒店。
急匆匆赶回的萧念远刷卡进了白微雨的房间,发现他还在睡着并没有醒。可能是因为热得难受,双手又从被子里面拿出来了。
萧念远拆开那包医用棉花,取出两团,将医用酒精倒在上面后,轻轻地帮白微雨擦拭他的额头,然后再帮他擦拭他的双手。
白微雨似乎感觉舒服了不少,刚才还微微皱着的眉头已经渐渐舒展开了。萧念远用医用酒精反复帮白微雨擦拭了之后,握着他的一只手,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他睡觉。
当萧念远拿出手机看时间时,发现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看到白微雨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一些,她不想因为自己要回自己房间,离开时关门的声音吵醒睡着的白微雨。
而且,萧念远觉得就这样静静坐在白微雨的身边,这么近距离地默默看着他,也是一件非常美好而幸福的事。
曾经,萧念远一想到自己那么深爱的一个,如果有一他喜欢上了别人,遇到了他自己的幸福,她就觉得非常的失落,非常的难受。
她喜欢他,她在乎他,她深爱他,她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能开心,他能快乐,他能幸福。
但是,只要一想到,以后他的开心,他的快乐,他的幸福,都与自己无关时,萧念远就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然而,她是幸阅,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白微雨,喜欢的刚好是自己。这对于萧念远来,是再震撼,再惊喜,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世人皆相思苦,然而其实苦的不是相思,苦的只是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相思。
当你亲手种下相思的种子,熬过了相思成长的苦,最终能有所收获时。你就会发现,那是怎样的一种甘甜,就仿佛你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最终看了曙光一样。
萧念远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握着白微雨的一只手,在夜深的时候,终于趴在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爬山,经历暴雨,然后是白微雨生病,陪他去医院,又去药店买了医用酒精替他降温。忙着的时候不觉怎么样,一旦闲下来,萧念远的疲惫才偷偷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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