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一件背锅事件就被喻尚卿亲手那个解决了,还将局面往自己身边有利拉。导致局面整个发生了非常惊喜的变化。
“我的边是对你的赔偿,这颗血珍珠,乃是道行高深的老蚌临死前以一身血肉精气浇灌形成的血珍珠,可用于提供神能,若化为血丹,更有强力辅助性药效就送给你了,你本身就是炼丹师。这颗血珍珠的价值,我想我不用说你心里都明白了吧?”
喻家家主将一颗通体血红莹亮的珠子丢给喻尚卿,带着那些弟子离开了。
喻天雪迟迟站在原地,不想离开。
“真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宝物竟然落在你的手上,着实是暴殄天物!三弟弟,就算你是炼药师,那又如何?这个血珍珠,你又能把它练成什么?你要不考虑一下,将这血珍珠送给我,我自然会拿我私底下所有名贵药材跟你换!”
喻天雪看着喻尚卿手里的血珍珠,看着双眼发光,真心想把那颗珠子抢回来。
父亲有这样好的东西,竟然没有告诉她,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难道父亲心里没有自己这个女儿了吗?为什么什么好东西都要藏着掖着都归他所有?
想起来心里真的是着实不痛快,怎么可以这样?您都视为父亲的子女,为何他就高人一等?
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不停的恭维他,巴结他,甚至还有人为了能给他留个好印象,拼命的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嘘,先别说话!我忽然发现这门口的柳树长的挺不错的!一起来欣赏呗!”喻尚卿理都没有理喻天雪,自顾自得走到树下。
门口的这棵柳树,经受了春雨的洗礼之后,柳树那细细长长的枝条上又泛出一层新绿。那些冒出来的毛茸茸的小芽,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舒展起身子来。它那婀娜多姿的树干映衬那柔软的枝条,还有那满树可爱的叶子,乍一看,就像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亭亭玉立。
“我可没心情陪你欣赏这样的树,当然,如果你愿意把你手上的血珍珠给我的话!我倒是非常乐意陪你看,无论是一天还是两天,甚至一个月都行!”喻天雪抱着双手,微微蹙起眉头。
喻尚卿拍了拍柳树的树干:“我的好二姐,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失望?你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套,没有把我坑进去,反而让我获得了一颗血珍珠!”
“你满嘴胡言乱语,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些话我都听不懂,难不成你还认为是我栽赃嫁祸给你?算了吧?你还是好好掂量掂量你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这样做吗?”喻天雪轻蔑的笑了,笑容之下,却是一颗心惊胆战的小心脏。
喻尚卿折了一柳条,慢悠悠的走到喻天雪旁边:“我已经派人去查这件事情了,不好意思,光凭我的直觉,我却觉得是你!别忘了你的字,跟我的字有八成相似,再加上你平时练字都是我在旁边看着,也是我不时指点于你!”
喻天雪的唇色微微发白,娇躯一颤:“搞不清楚,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血珍珠不给就算了,何必说这些话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怎么着的?不知道的还认为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姐姐,竟然这样对你?算了算了,你不给就算了,我走了!”
喻天雪随便找了个借口,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她还没走出几多少步,喻尚卿的声音就在她背后响起。
“我的确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非常确定的是,我所承受的这些不该有的东西都是你搞出来的,跟你脱不了任何干系!所以,我的好二姐,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听完喻尚卿的话,喻天雪局促不安,莫名的心很慌,她的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静。表面看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所措。
喻天雪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喻尚卿说的对,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策划好的。她知道这一切发生的事,但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压中结尾。
等再也看不到喻天雪的身影的时候,喻尚卿将手上的血珍珠小心翼翼的放好,足间一点,簌簌的柳叶飘下。
他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喻天雪回到房间,赶紧把门关好,一个人慢慢慢慢地顺着门坐了下去,捂着自己的心脏,哀叹了一声。
而另一边,落薇抱着小敏,云鹤跟在她身边,画面有些唯美。
夜深了,城市的灯光像远飞的萤火虫,忽闪忽闪地越来越昏暗。霓虹灯的闪烁,别样的让城市各处更加五颜六色,晶莹剔透。整个城市就像是醉倒在摇篮曲里的小娃娃。
“主人主人,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但又不知道是谁?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的谣言太多了,所以你走到哪就光芒万丈,所有人都喜欢盯着你看!”小敏爬到落薇的肩膀上,向后看了看,人来人往的。
无数张脸晃来晃去,硬生生的就没看出一个熟悉的人影来。
听到小敏说的话,云鹤也往后面看了看,同样的,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你们别再往后看了,人都在我面前了!”落薇无语的耸了耸肩,一个两个的都往后看,难道就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在正前方吗?
云鹤转过身一看,确实是熟悉人,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前几个小时,还在家中帮自己洗脱背锅之罪的喻尚卿。
“你们好兴致!我出来瞎逛,都能遇上你们,看来缘分不浅啊!你说你们出来干什么呢?”喻尚卿好奇的问。
这本就是他随意之间遇见的,他没想到出来买一些专门炼制血珍珠的材料还能遇上落薇她们。
“既然你都来了,那我们不妨结伴而行吧!对了,难道你没有收到云鹤送给你的喜帖?”
落薇一拍脑子,忽然之间想起,自己跟云鹤在这逛了半天,不就是在看哪家的婚纱好吗?
“喜帖?我可没收到!可能是我身份卑微,这么大的事情轮不到我吧!”喻尚卿自嘲着,说实话,云家的事,他并不想多管。
云鹤莫名的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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