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听完身子就一顿,又气的哼了一声扭头望着刘千手,别看没说话,但那意思很明显了,无声的责问刘千手,有这事为啥不早说。
刘千手又把钥匙‘插’进去,可还没等他拧呢,出现岔子了。
他和杜兴全都显得一脸警惕,默契的扭头向走廊看去。我本来没留意到有啥异常,被他俩这么一‘弄’,也敏感了。
我也扭头看了一眼,这时候刘千手还把手电照过去。
我发现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站着那个小怪人。他好厉害,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而且他还‘挺’古怪,正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冷不丁被他瞧着,我心里很不自在,有种心虚的感觉。这也怪我还没把自己说开,总觉得我们鬼鬼祟祟是贼。
刘千手看着那小怪人,却没我这么腼腆,还哼了一声说,“咱们还想找他呢,他倒自投罗网了,上电棍,把他电晕绑走再说。”
我被他一说,也反过劲来,心说对啊,这小怪人也不是啥好东西啊,我们怕个球啊?而且我离小怪人最近,这次擒人,首当其冲是我上。
我一‘摸’腰间把电棍拿出来,就势往小怪人身边靠去。
我对他有这么一种感觉,这小怪人不一定废物,‘弄’不好会点啥手段,我对阵他,务必要小心。
为了造势,我还提前把电棍开关摁开了,突突放了几下电。
小怪人算是一敌三。也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还突然把脑袋正了过来,猛然咳嗽一声。
他这咳嗽很闷,毕竟带着面具呢,但古怪来了,那面具发出呼的一声响,随后我大‘腿’上有了一阵轻微的疼痛。
我心里连叫糟糕,明白那面具里一定有啥猫腻,‘弄’不好是装了吹筒这类的东西。我一时大意,中招挨镖了。
小怪人不理我,又对刘千手和杜兴呼呼两下。他这暗器‘挺’厉害,尤其这里还黑,根本看不清飞镖的走势。
刘千手没躲避开,哼了一声‘摸’了下胳膊,杜兴靠里,匆忙一扭身子,算是险之又险的逃过这一劫。
我担心这飞镖有毒,我们哥仨就是过来挖线索的,可别小‘阴’沟里翻船,在这儿被小怪人‘弄’死俩人。
我怕他还接着吹镖,也不管自己中没中毒,趁着现在没啥大碍,几步窜了过去,拿着电棍对他‘胸’口突突上了。
小怪人被电的浑身哆嗦,嘴里哼哼呀呀的。但我没心软,拿捏着火候,既没把他电死,也把他电爽了。
最后他一滩‘肉’泥似的瘫到地上。
刘千手招呼我回来,我把‘裤’子脱了,他把上衣脱了,就用电筒照着伤口。这伤口没红肿发黑的趋势,而那暗器真就是小型的飞镖,或者叫飞针也行。刘千手特意拿着这俩飞针瞧了瞧,跟我说,“没事。”
我一颗心总算落底了,也暗叫侥幸。
我们又把衣服穿上,这么一来,耽误一些时间,离摄像头恢复的期限可不远了。
刘千手急忙把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让我俩先进去,也把那昏‘迷’的小怪人拽进来。
这办公室真不小,而且书柜、沙发家具啥的一应俱全,那老板台更是带派。倒不是我虚荣,我心里‘挺’好奇,真想知道坐在这里老板椅上会是啥感觉,咱这一辈子也没坐过啊。
不过好奇归好奇,我们可没时间搞这个,刘千手给我们分工,一人负责一个区域,抓紧时间找线索。
我负责的是沙发这一块,这一排沙发面上看真没啥东西,但谁知道底下有没有暗格呢?
我钥匙链上带着小电筒,我也把小电筒拧开,小心的检查起来。需要挪动沙发时,我都找个对比物做标记,让沙发挪回来后跟之前一模一样。
我正找的起劲呢,但就觉得自己心跳不对劲,有种越跳越快的感觉,嘴也有点干。还有就是下体,有种热热的膨胀感。
我心说这咋了?这几天我也没吃啥补品啊,咋突然在这种地方变得这么纯爷们了呢?
这种现象我不好意思讲出来,也没寻思有啥大碍,想硬抗呢,继续忙正事。但刘千手突然咦了一声,他倒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摸’着‘裤’裆。
杜兴在他旁边,见状问了一句,“刘千手,你干嘛?”
刘千手脸‘色’有点难看,又特意问我,“李峰,你是不是也有点不对劲?”
他都这么问了,尤其他也有反应了,我一下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我一琢磨猜出来了,看着那昏‘迷’的小怪人说,“头儿啊,那飞针是不是带着啥男‘性’兴奋剂吧?”
其实我问是这么问,但不用刘头儿回答,我都相信我没猜错。我心说这可倒霉了,那男‘性’兴奋剂真要发挥作用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得当场失态啊?
我们现在都进到陈奎竹的办公室了,这机会难得,要是不找些线索回去,真不够本,不过我怕我和刘千手走晚了会耽误事。
我不知道咋办了,犹豫上了。刘千手倒是有招,他凑到小怪人身边‘摸’了起来,还从小怪人兜里翻出一个小玻璃瓶子。
他把瓶子拧开,闻了闻。这期间我也凑过去瞧了瞧,既然这小怪人会发抹‘药’的飞针,那这玻璃瓶子里的东西,‘弄’不好就是解‘药’。
我不懂医,就眼巴巴看着刘千手,听他的看法。
刘千手的表情告诉我,他也不大肯定,他还从里面抠出一粒‘药’,小心的放在嘴里品了品。
这‘药’一看就难吃,他品的直邹眉头,还跟我说,“这玩意儿应该是一种怪草‘药’,能压抑‘兴奋’的。李峰,你也含一粒,咱们再忍忍,快点找线索,然后走人。”
我想不出其他法子了,只好随了刘千手的意思。我知道这‘药’难吃,但没想到能这么腥苦,‘药’刚放嘴里,我就被苦的直翻眼珠子。
不过真‘挺’邪‘门’,被这难受劲儿一刺‘激’,我这兴奋的症状真减轻不少。
我们都知道时间宝贵,赶紧又行动起来。
这样过了一刻钟,杜兴那边有了发现,他招呼我俩过去看看。他负责书柜这一块,他指着一摞子书,跟我们说,“你们顺着缝儿看看,这后面是不是有个暗格?”
我先看了眼,肯定的点点头。刘千手又直接上手了,他先把这摞子书现在的位置算准了,又小心的把它们搬开。
少了书的遮挡,‘露’出后面的一个小拉‘门’来。
我和杜兴都没给他打下手,我俩‘性’子粗,我怕冒然打下手,别‘弄’出啥破绽。
刘千手很警惕,尤其这小拉‘门’还是亮面的,他怕留下指纹,还特意把手缩到衣服袖子里,隔着袖子把‘门’拽开了。
当我们看清这里面藏得东西时,全惊叹了。
这里放着一个魔方,还有一个镶在框子里的照片。
刘千手先把魔方拿出来,捧在我们仨面前细看。这魔方现在被掰‘乱’了,没有一个面是全图的,但这不耽误我们辨认。
我们依次看了几个面,我猜到规律了。这魔方上的图案都是‘女’人的,但侧重点不一样,那晚在胡同里,假第四人掰出两个面来,依次突显出‘女’人的浓妆还有红发来。
也就是说,另外那四个面,也都凸显不同的地方。
刘千手又把注意力放在那照片上,还把照片拿了出来。
这照片拍的是个‘女’人,她抹着浓妆,染了一头红发,涂着指甲还带着一条金链子,相貌也美。
也不用刘千手细说啥,我觉得这魔方突显的特征,都在这一个‘女’子身上得到体现了。
但看着她衣着、头型与照片背景,我觉得这照片该是九十年代的,说明这‘女’子现在岁数该不小了才对。
我们这一晚绝对没白来,这魔方和照片绝对是重要线索,那陈奎竹十有八九是个‘淫’乐杀人狂。
我建议既然有发现了,那赶紧把这发现带走吧,再跟上头请示,准备抓住陈奎竹。
不过刘千手想的比较全面,他又把魔方、相片全放回去了,把书重新物归原位。他跟我和杜兴说,“今晚咱们啥也不拿,不然容易落下把柄。等明天的,我安排这俩保安演场戏,因为工作的事来到这办公室跟陈奎竹打起来,到时惊动警方,咱们过来调解的时候再意外发现这个,这样就没麻烦了。”
我心里这个佩服啊,心说刘头儿啊刘头儿,你是真他娘的‘奸’猾啊,我算开了眼了。
不过我们并非空手回去的,刘千手指着小怪人,说他已经发现咱们了,得带走,回去后找线人把他临时关押起来。
这小罪犯还在昏‘迷’中,而且他也不沉,我一拎就把他拎起来了。我打算把他扛着,就跟扛大米似的‘弄’下楼。
这一切看着都很顺当,可就当我们要出屋时,意外来了。
刘千手想给保安打电话,让他把摄像头停五分钟,但他电话没播呢,保安就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这不是啥好事,我们都警惕着,还把脑袋都凑在手机前面,刘千手摁下接听键。
那保安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了,他让我们小心,秘书朱梓涵回来了,正在上楼。
我心说不对啊,按线报她不是去外地了么?咋这么晚还赶回来了呢?
她正在上楼,那我们就不能出去了,不然撞到一起咋办?不过事也没那么绝望。她肯定回自己的屋子,不会来陈奎竹办公室捣‘乱’的。
刘千手让我俩别慌,说咱们先在这里窝一会,等朱梓涵进屋后,咱们再伺机溜出去。
我们仨都凑到‘门’口去,隔着‘门’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多久,走廊里传来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声音,她回来了。我们仨很默契的一同捂住嘴巴,怕突然打喷嚏啥的。
这段时间很熬人,朱梓涵走的也很慢,但这走廊也就一百多米,没多久她就走到尽头了。
我心里不住念叨,让她快点开‘门’进去吧。不过她是要开‘门’,却是奔着陈奎竹的办公室来的,还把钥匙咔的一下‘插’在‘门’锁上了。
被这咔嚓声一‘弄’,我心都跟着突突一下。这可是七楼,爬窗户逃肯定不行,那些书柜也都塞满书了,我们想躲进去藏身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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